這兩個傢伙可要比麻和尚好對付多了,兩人甚至都沒對我們進行任何的人身威脅就直接繳械投降了,同樣,他們也承諾會完全配合歐陽碩的行動。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我詢問歐陽碩還有沒有別的半感染者團體了,歐陽碩說有是肯定有,但是具體的分佈他就不清楚了,而且現在也沒這個時間和必要去找那些團體了,我們的當務之急還是要儘快把這十公斤的TNT炸藥弄回去,到時候再商量一下看看具體炸電廠的計劃是怎樣的。
很快我們便重新朝着麻和尚的地盤返了回去,把那十公斤的炸藥和雷管小心搬運到了車上。
此外那個啞巴也要跟着我們一起走。
我跟那啞巴說了很多的好話,告訴這啞巴說我們是好人,我估摸着他最後應該還是聽進去了,因為這傢伙到了後來看我們的眼神兒似乎也沒敵意了。
不過我還是不放心他,怕他半路逃跑,所以在車上的時候,我跟着這啞巴一起坐在了後座上。
一來是看着他,二來我也打算在路上問他一些問題。
我先是趁着在車上的清淨時光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啞巴,我驚奇地發下這啞巴其實長的不難看,而且打扮一下估計還挺帥的。
這我就有些不爽了,怎麼我遇到的男人里,一個個好像都比我帥呢?
「你叫什麼名字?是哪兒的人?」我隨口問道。
問出來之後我才反應過來他是沒法回答的,於是我再度和他確認道:「你真的不會寫字嗎?」
這人立馬點了點頭。
我心裏有些遺憾,不過這也表明這傢伙至少還是可以聽懂人話的,我再度問道:「你是華國人?」
他搖了搖頭。
我皺了一下眉,衝着前邊駕駛座上的歐陽碩說道:「他不是華國人!難不成也是緬甸的?」
歐陽碩回頭看了這啞巴一眼說道:「嗯,他還真是有點像緬族的。」
這緬族屬蒙古人種的東南亞分支,和東南亞很多國家的人長相很接近,個頭不高,膚色偏棕色,和眼前這啞巴的外形的確相符。
我再度問道:「那你是緬甸人?」
然而讓我意外的是,這啞巴居然又搖了搖頭。
……
接着我便把緬甸周邊的國家也挨個兒說了一遍,他只是一個勁兒地搖頭,後來我乾脆把整個亞洲的國家都說了,就連非洲都說了,他還是搖頭。
媽的,這傢伙難不成是印第安人……
不過歐陽碩說這個人的長相基本上肯定是緬甸的緬族人無疑了,但他也搞不明白為什麼這人總是搖頭。
後來我放棄了,開始詢問他的身世,我問他有沒有親人,他搖頭,有沒有朋友,也搖頭,問他有沒有家,他還是搖頭。
我發現他好像除了第一次點了點頭之外,其他的時候都他媽在搖頭。
我已經有點懷疑這傢伙是在耍我了,也懶得問他了,我開始裝作閉目養神的樣子靠在後座睡了起來。
不過我其實是在裝睡,我一直在眯着眼睛看着這啞巴的一舉一動,發現他見我睡了,竟然也跟着睡了起來。
這人的心還真是夠寬的……
回去的路依舊很順利,看上去藍鳥公司現在的人手是徹底不夠了,那環狀病毒區附近甚至連個巡邏隊都沒有,我們趕在黃昏時分回到了胡海市。
回去之後,眾人對這個新出現的啞巴都很感興趣,原因很簡單,因為我已經把這啞巴和自己體態相似的事情告訴大家了,周琪琪好像有點不太相信,還和這啞巴比了比力氣,發現果然比不過。
後來我也重新試着和這啞巴掰了掰腕子,發現自己果然拿不下他。不過他也拿不下我,我倆的力氣等於是半斤八兩。
大家開始圍着這啞巴你一言我一語的問了起來,結果這啞巴還是一個勁兒地擺手搖頭。
就在大家都一籌莫展的時候,我看到陳夢雨推開眾人,給這啞巴打了幾個怪異的手勢,這啞巴一看到陳夢雨打手勢,眼睛就亮了起來,接着這啞巴也開始用手勢回應了起來。
我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陳夢雨這是在給他打啞語呢!
「你會啞語?」何菲菲在她旁邊驚奇地問道。
「嗯。」陳夢雨點了點頭:「啞語我還是比較熟練的。」
「你怎麼會學這個的?」何菲菲繼續問道。
「我只要一放假,就會去聾啞學院當義工,所以有專門學過這些東西。」陳夢雨說道。
我心裏一喜,心說這可是派上大用場了,我立馬衝着那啞巴說道:「你趕緊說!為什麼不管問你什麼話你都是一個勁兒地搖頭?」
我見這啞巴又要搖頭,便趕忙告訴他別搖了,有什麼想法,就和陳夢雨用啞語談。
果然,他這次終於點了點頭,然後開始對着陳夢雨打起了一連串複雜的手勢。
陳夢雨很認真地看着,邊看邊點頭,接着陳夢雨就給我們翻譯了出來:「他說他自己記不起以前的事情了。」
我還等着聽下文,但陳夢雨卻沒有繼續說下去的意思了。
「這就沒了?」我驚奇地說道。
「沒了。」陳夢雨無奈地聳了聳肩:「他好像是失憶了。」
失憶……
一提起失憶,我就朝着月靈看了過去,要知道她也有一段消失的記憶,她對自己當時駕駛直升機從島上回到陸地之後的事情完全記不得了。我本來還想從潘華身上看看能不能找到當時負責照料月靈昏迷的人是誰,進而詢問出後邊的事情,但別說這個人了,現在就連潘華本人也不見蹤影了……我估摸着他很有可能是在上次我和月靈跟着他進入藍鳥公司總部之後,被藍鳥公司的人給關押起來,甚至有可能已經被殺了。
沒辦法,我只好詢問這個啞巴還記得什麼,他繼續用手語對陳夢雨比劃了一陣子,陳夢雨再度翻譯說這啞巴說他唯一記得的事情就是他似乎是被藍鳥公司的人強行抓走的,但其他的記憶都是一團模糊。
歐陽碩上前說這個啞巴百分之百是緬甸人,接着我就詢問這啞巴會不會說緬語,但他依舊搖頭。
這下我就感覺有些束手無策了,不過看樣子這啞巴對藍鳥公司的人也是深惡痛絕的,否則他之前也不會幫助麻和尚拆除那些Z病毒傳播器了。
所以我開始試着叫這啞巴能幫助我們圍攻藍鳥公司的總部。
我和這啞巴解釋了好半天,他才明白我們這次要對付的是藍鳥公司,他很快就答應了下來,眼中也冒出了怒火。
我見這啞巴貌似也沒什麼威脅性,而且這傢伙的身手好像和我差不多,甚至比我還差一些,等於就是單純有股子大力氣,他要真敢有不良的舉動,估計月靈一個人就可以把他給拿下。
所以我把監視這啞巴的工作交給了月靈,叫月靈這幾天就先看着他,月靈點點頭答應了下來。
接下來就是這炸電廠的事情了。
我們這次可不是偷偷潛入,我們終於要來一回正面的硬剛行動了,因為自從總部和集中營被我們連續偷襲了之後,我們的特殊權限是肯定不好使了,就算想潛入都沒法子。
所以我們這次所商討的主要方向其實就是如何能在最短時間內、最大程度破壞這水力發電站。
對此歐陽碩之前那些去負責探查水力發電廠周圍情況的老兵給出了一個初步的計劃。
這水力發電站顧名思義是用水做動能的,所以這發電站附近其實還有一處水壩,我們的第一個任務就是把這水壩給他炸掉,切斷源頭。在炸掉水壩之後,我們再把發電站內部配套的水輪機和發電機組炸毀,就可以癱瘓整個發電廠,讓它們的備用電源也發揮不出來,這樣整個藍鳥公司總部就會完全處在斷電狀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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