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
他喊着莫離,也是不敢說多餘的話,只是從自己身上拿出一個包子,交給了莫離。筆神閣 m.bishenge。com。
「拿着吧,邊走邊吃。」
千子塵將自己的扇子別到了腰間,「走,我跟你一起去找。」
「年年是只機靈的狐狸,它不會有事的。」
莫離低下頭,也是握着自己中拿着的包子,然後她將包子放在自己嘴邊,也是咬了一口。
千子塵都是準備要同莫離同甘共苦了,結果在他眼前,突的一道青影閃過……
而後,他張大着嘴,也是目瞪口呆望那一面丈余高的圍牆。
「不待這樣的吧?」
咱們就不能不翻牆,走正門也成啊,要不鑽個狗洞體會一下幼時的樂趣也是可以的吧。
他自己只好向門口那裏跑去,當然也不可能真的找個洞鑽進去,就算是他真的想要鑽,那麼也得這裏有才成啊。
外面,長青他們已是在小心的尋找了,不在大周境內,果然十分麻煩,就連找只狐狸,也都是在得小心謹慎才成。
就怕被人發現他們的身份,他們本身並沒有大事,當然在百楚沒有什麼關係,他們在此也只是因為一品香,可若是牽扯到大周,到時再是被有心人做成文章的話,不知道又要惹出多少麻煩。
尤其還有烙衡慮的身份,斷然也是不能讓別人知曉。
而他們現在簡直就像無頭的蒼蠅一樣,那隻小狐狸可是比人要難找的多了,最起碼人總歸是個人吧。
可是小狐狸,就只有那麼一丁點,跟一隻老鼠差不多,要是它躲在哪一個老鼠洞裏面,就算是他們花上一輩子的時間,也都是別想找到它。
「這到底是跑到哪裏去了?」
長青直接跳到一棵大樹之上,也是想要在此,試着找一個能否讓狐狸棲身之處。
「年年啊,你到底在哪裏啊?」
他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傻子一樣,在這裏自言自語的嘆着氣。
「這不會是哪裏有隻母狐狸,讓你給迷上了,還迷的七暈八素的都是不想回家。」
可是哪裏有什麼母狐狸,年年還是一隻小幼狐,就等於人才是三四歲的孩子一樣,它長的太慢了,現在根本就沒有長大,就算是有母狐狸,它也是看不上眼,它是雪狐,是狐狸當中最是高貴的種族,也是同一般的小野狐狸不同。
而長青找了半天,也都是想不出來,到底這地方哪裏是可以藏狐狸的?
他再是跳下了樹,本來都是要走,結果天上飄下了一片樹葉,恰巧就落在他的肩膀上方,他彈了一下自己的肩頭,也是想要將那片樹葉拍到地上,結果卻是摸到了像是布一樣的東西。
布?長青有些不信的,從自己的肩膀上面,將那布給抓在手中,還真的就是布,是一種粗布,而且似乎還是有些蘇葉的味道,而布條上面,也是有着血。
他曾今也是跟沈清辭做過香料的,制香需要什麼樣的原料,他到也是知道一二。
而其中紫蘇葉就是最常見的一種,很多的香料當中,都是會有紫蘇葉的影子。
莫離說,年年可能是去了唐家,因為唐家有一品香的香料,它都是自己抱了一瓶香料回來,它大半夜的跑出去,最有可能去的地方,不是別的地方,而是唐家。
這布條上面有紫蘇葉葉的味道……
那麼?
他連忙再是跳到樹上。
「年年,年年,是不是你?」
他在樹上找着,而能爬樹的狐狸,他不知道除了年年之外,還會有哪只?
可是他這都是長了半天,仍是沒有找到那隻狐狸。
可能也是真的不在此吧?
不由的,長青有些失望,當是他剛要走時,結果卻好像聽到了一種聲音。
不對。
他繼續聽着,耳邊除了一陣風之外,好像真的沒有什麼事,可是再聽的話,卻能真的聽到,好像是那隻狐狸的聲音。
「嘰……」
小小的,甚至也都是有些若有似無的。
「年年?」
長青的心中一喜,再是在樹上找着,結果就在一個樹叉之上,找到了一陀黑不溜秋的東西。
黑色的……東西?
年年不是白成發光的小東西嗎,那麼這陀東西的是什麼?也是難怪的他剛才沒有發現,這陀黑色的東西,就在樹上,不過就是因為實在太黑了,所以他才沒有發現,而這陀黑除一個小身子之外,還有一條長又是蓬鬆的大尾巴。
這就是年年那隻小狐狸的樣子。
他連忙一手抓着樹,一手也是將那團黑色的小東西給抱了起來。
而就着不是太亮的月色,他將這小東西放在自己眼前。
「嘰……」
又是這麼一聲,現在他到是聽明白了。
這世上的狐狸何其之多,可是只有雪狐這樣的品種,才會發出如此奇怪又是可愛的叫聲出來。
尤其年年這隻小狐狸,因為還是小幼狐的原因,所以有時就像孩子在叫一聲,軟軟萌萌的。
「年年?」
長青感覺自己的冷汗都是掉下了一滴。
「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而小狐狸抬頭小腦袋,再是舔着自己身上的傷口。
「誰傷了你?」
長青的一見小狐狸身上的傷,一下子就臉色大變,這才是多大的小狐狸,這一道傷好似都是見骨了。
他連忙將手中拿着布條,再是纏到小狐狸的身上,其實也是因為實在是沒有東西給它用了,當是布條纏上之後,小狐狸好像才是不叫了,也是安安靜靜的躺着。
長青現在也是不敢耽擱,連忙抱着小狐狸回他們的那一間宅子。
砰的一聲,門被打開了。
「公子,找到了!」
烙衡慮轉過了身,也是向長青走了過來。
他伸出了手。
長青小心的,將自己抱着的小狐狸放在烙衡慮面前。
而烙衡慮一見這團黑不溜秋的東西之時,臉色也是沉到了極點。
「公子,它被傷到了。」
長青連忙的說道,現在真不是提小黑還是小白的問題,這隻小狐狸傷的太重了,他都是害怕。
烙衡慮將小狐狸抱到懷中,然後走到桌前坐好,他將小狐狸放在桌上,再是小心解開了布條,果真的,小狐狸是被傷到了。
「嗚嗚……」
小狐狸睜着一雙眼睛盯着主人看,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