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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書夫人這一見陳俊一頭的冷汗,還能說什麼,便是讓身邊之人帶着陳俊過去。
當是陳俊從茅廁出來之後,到是全身舒坦了。
「本公子自己逛下,你不有再跟了。」
陳俊將跟着他的下人一腳踢開,便是大搖大擺的逛起了衛國公府。
這個便是衛國公府啊,他這一邊走着,也是一邊的在品頭論足,武將所住之地,與文官本就是截然不同,文官喜景,講氣,可是武將不用,他們只是想着怎麼方便怎麼來,所以在衛國公府之內,完全不見什麼亭台樓閣之類。
這逛着逛着,陳俊便有些沒有意思,到都是石頭,都是土的,也實在是無可逛之處,便是準備折身回去,結果他卻到了一隻貓正趴在前方草叢中間。
「是你!」
陳俊的眼睛突是一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看本公子怎麼弄死你。」而他現在只是想到自己的手傷之仇,卻是忘記,尚書夫人已是警告過他,讓他們歇了抓貓的事,可是偏生的,陳俊卻是那些話,忘記的一乾二淨。
白貓一見有人來,站起來便走,它在前面跑,陳俊在後面追,白貓到像是在逗着一隻老鼠般,走走停停,一會用爪子拍拍花,一會跳上跳下的,可是陳俊卻是追的十分辛苦,他本就是胖,這多走一會,就會感覺氣喘吁吁,更何況已是跟了如此之久,連只貓毛也都是未見過,所以他這心中越是恨着這隻貓,更是在想着,自己抓住了這貓之後,定要將它的身上的皮給扒下來不可。
而就在他快要抓到之時,那隻貓卻是跑進了一間院子之內,陳俊抬頭一看,便是看到上方寫有落梅小院幾個帶有童趣之字。
而他想也沒有想,便是跟了進去。
結果這再是定睛一看,整個人卻是一愣,一雙綠豆小眼也是直勾勾的盯着前方,就連腳步也都是忘記移動了。
此時,便見石桌之前,坐着一名十四五歲的妙齡少女,正在閉目養神,桌上銅壺也是有微冒有一些白氣,而女子一手放在桌上,一手也是托起了腮,唇角微笑,眼眸柔和,容貌更是忘俗,怎麼可說一個美字了得。
此時,微風輕揚起她的裙角,捲起的,也是一縷清新的晨荷之香,那香帶着露水般的乾淨精緻,就這麼一滾,便有一滴也是滾進了水中。
而後滴達的一聲,竟都是無人聽過如此美妙之聲。
而女子的腿上,正是趴着一隻白貓,白貓看了陳俊一眼,再是用自己的屁股對着他,這才將自己縮成了一小團。
陳俊擦了一下自己的口水,如此美的姑娘她還是第一次見到,以前他還以為絕色的花魁,在這一位的面前,簡直就是如同泥巴,他不由的又擦了一下自己的口中流出來的口水,色從心起,這也竟都是未想過,這衛國公府裏面怎麼會出現這麼一個姑娘來着?
而且這長相,這氣度,以及身上所穿之衣服,哪樣普通,哪樣簡單?
「喵……」突然的,女子腿上的白貓竟是站了起來,也是朝着陳俊嗚嗚的叫着。
這時一隻漂亮的手也是也是放在了它的小腦袋之上,白貓用自己的腦袋蹭了一下主人的手指,這才是安靜了下來。
「姑娘,這隻貓是在下的。」
陳俊甩了一下自己的袖子,也是將一隻手背於了身後,這是京中的那些世家公子最是喜作的動作,他見別人如此做,端的是一個風流倜儻,而他在京中時間不長,卻也是自認為此動作他已是學到了爐火純青。
奈何的,他根本便忘記了自己長的有多醜?再是好看的動作,再是好看的衣服,穿在一頭豬的身上,想來也不會有什麼美感吧?
而他還偏是自以為事,認為自己本就是風流公子,還有那一幅,別迷戀本公子,本公子只是傳說倨傲感。
沈清辭緩緩的回過了頭,清冷的眼瞳,也是打量起眼前的這頭……
恩?
肥豬。
說是肥豬也真是不為過,此時他這一幅蠢樣,更是像一頭豬在耀武揚威。
陳俊一見眼前女子的真容,不由的心中發癢,手腳也是發軟。
美,真的是美,若是有幸能與其一親芳澤,他哪怕是鬼也都是甘願了。
「姑娘,在下乃是尚書大人外甥,不知姑娘是何方人士?」
他亮出了林尚書的金字招牌,以往這樣之時,沒有人敢是不給他面子,所以說林尚書這名兒,就是好用,在這京城之內,都是可以當成無往不利的通行證了。
沈清辭的視線再是移到了陳俊的手背上面,這手是包着的。
這便是那個陳俊吧,被妙妙抓傷之人
這般的肥頭大耳的,還用得着給他治,剁了手不就不行了。
沈清辭再是端起了杯子,袖子也是微微的向下落了一些,也是露出了一截冰骨玉肌般的皓腕,腕上也是帶着一隻成色品相都是十分的好的玉鐲子,更是稱着的那截玉腕美不勝收。
美人就是美人,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妙,也是無一處不吸引人。
而陳俊見沈清辭半天都是未曾說話,還以為她這是默許了他,不由的向前跨過了一步,兩步,三步,可是直到第四步之時,他卻是看到了一片青影從天而降,而在他還沒未反應過來之時,一隻腳便是踢了過來,直接便是踢到了他的胸口之上,他就算再是胖,再是分量重,可是整個人卻仍是被踢的飛了起來,砰的一聲,也是撞在了一棵樹上,更是將樹給撞的嘩拉作響了起來。
不過到也是多虧了他身這一些肥肉,若是沒有這些肉,他身上的骨頭怕都要給撞斷了不可,他嗷嗷的慘叫着,身上的肉也是摔的十分疼,堆在那裏就如一堆的爛肉一般。
莫離走到了沈清辭的身邊,輕輕的彈了一下自己的衣角。
「這東西是從哪裏來的?」
她抱劍而站,着實的心中不快,她在樹上呆的好好的,怎麼的就出來這麼一個不長眼色的,不是東西,莫不成還是南北?
「走進來的。」
沈清辭再是給杯中倒一杯茶,剛是泡好,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