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
伴隨着小船一陣劇烈晃動,不遠處的積水深處,兵兵被船夫直接踹下了船。
船夫震了震手裏的篙子,一臉嚴肅的盯着水裏噗通的兵兵,看那架勢,兵兵若敢往船這邊游,過來找茬,這個船夫有絕對的信心和耐心陪兵兵周旋到底,扞衛少主左錦陵的名聲不被兵兵玷污。
駱寶寶上前去攔住那船夫:「看我面子,請適可而止。」
「小的遵命!」
船夫面對着駱寶寶,立刻換了一副恭敬的態度,雙手抱拳,隨後退到船尾,繼續做他老實本分的船公。
駱寶寶轉過身俯視着水中滿臉怒容,正在咆哮的兵兵,駱寶寶的眼中寫滿了失望。
堂堂的少將,先鋒,在信中說的自己如何如何的英勇,如何如何的驅逐蠻夷,保衛大齊南邊的疆土和百姓。
可是,這戰鬥力卻連左家一個家僕都打不過,這怎能不讓人失望至極?
「兵兵,你如果還有一絲理智,從這一刻起就請閉嘴,我拉你上船,送你去草場跟你家人團聚。」
「你如果還要跟船夫糾纏不休,那不好意思,你就在水裏待着吧,我不會再管你!」
「我要上船,我要殺了這個刁奴。」
「兵兵,你確定?待會打不過我怕你丟臉丟到姥姥家。」
「我不信!」兵兵在水中怒吼,「你不信我,你竟然向着一個刁奴而不信我!」
駱寶寶長嘆一聲,看了眼那船夫,船夫會意,丟下手裏篙子對駱寶寶雙手抱拳道:「駱小姐放心,我會把握分寸!」
他丟掉手裏篙子,縱身躍進水中,跟兵兵在水中打在一起。
楊若晴來到駱寶寶身旁,看着水中的戰局,對閨女說:「這個船夫還很是懂事,知道去水裏打,不帶到船上來影響我們。」
駱寶寶點頭:「錦陵知書識禮,文武雙全,他調教出來的人,必定也得主子的風采之一二。」
「對,確實如此。」
母女倆的對話,傳到了水中正在跟船工切磋的兵兵的耳朵里,這更加讓他羞惱。
怒火源源不斷灌注在他的拳腳功夫上,招數陰險狠辣,但是卻因為他的基本功不行,那些搏擊的功夫全都是進了軍營後學到的,尤其這一動怒,亂了心智,拳腳雖一片眼花繚亂,殺氣騰騰,但是,這只是在不懂行的人的眼中如此。
落在懂行的人的眼中,兵兵的拳腳功夫就顯得漏洞重重。
看得楊若晴和駱寶寶直搖頭。
「這個少將也不知道怎麼搏來的。」楊若晴道,「如果都這樣,左家能出十幾個少將。」
駱寶寶蹙眉,她朝水裏喊:「不要再打了,兵兵,你不是他的對手。」
「不,我要打!」
兵兵無能狂吼,發了狂的朝準備點到為止的船工發起攻擊,也可以說是偷襲。
那船工本能做出反應,接住兵兵手腕,用力一捏,只聽到骨頭脫臼的聲響。
兵兵慘叫一聲,船工這回沒有點到為止,順着兵兵手臂上滑,五指化鉗,抓住兵兵肩膀將他從水中拎起,一個過肩摔再將他扔出,砸落在三張開外,水花四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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