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山山廟。樂筆趣 m.lebiqu.com
駱風棠已經站在山崖頂部的一塊隱蔽之處。
前方正是山神廟。
「他們都進山洞裏了。」
紫煙幾個躍步,從遠處回來。
她已經將前面發生的事情搞清楚。
「怎會出現山洞?」
駱風棠問道。
「是我們沒想到廟宇裏面的地磚,使用的特殊材料製作而成,液體基本上不沾,地磚之間的縫隙,可以滲透進去,裏面通往哪裏,我不知道,但我看出來,山洞就是血滲透下去開啟的。」紫煙道,。
「很精巧的機關之術。」
駱風棠點頭。
「是啊,這種機關之術,絕大部分都跟墨家有關係,說不定此地也是墨家營造出來。」
紫煙道。
說到墨家,駱風棠就想起駱星辰來。
兒子駱星辰修煉的正是墨家功法,屬於大半個墨家人,要是駱星辰在這裏就好了。
上陣父子兵嘛。
不過,駱星辰有他的事情要忙碌,他在北方作為一名欽差大臣,責任重要,要同時面對北離家,大遼,草原大蒙部三方勢力帶來的壓力,還有內部的重重困難和險阻,很長時間都不能回來了。
「讓他們給我們探探路吧。」駱風棠微微一笑。
「我已經發現了三批人,第一批應該波斯教的人,沒見法王司馬天智。第二批是南巫教的人,很多來自南方的年輕人,也沒見過他們的大長老巫馬慶師。」
「第三批是一批殺手,多半是天命組織的。」
紫煙道。
這些,當然是隱衛們查探出來的。
那些人要是隱藏起來,倒是很難找到他們的蹤跡。
但是,他們要出來活動,就很難不暴露行跡了。
「讓他們去爭。」駱風棠雙手負在身後,淡淡道。
「好,我讓我們的人,不要去。」
蕭仁和蕭善眼睛瞪得渾圓,心跳加速,他們現在情緒緊張的很。
河裏面有毒,而且很寬,看樣子是躍不過去的。
就算是宗師武者,也很難憑空的越過這條河。
倉促之下,他們也找不到趁手的工具。
那麼,唯一過河的法子就是通過河流上面的橋樑來過去了。
但,橋樑上面趴着一隻怪物,在昏黃的燈火下,眾人勉強能看出,那隻怪物身體表面覆蓋着細密的鱗片。
怪物像是一隻大蜥蜴,頭部有很多猙獰的倒刺。
「我們,真不行啊,我們武功很差我們不是怕死,就是怕耽誤事。」
蕭仁和蕭善看到幾人的目光都投在他們身上,急忙顫巍巍的辯解說話。
「你們兩個到一邊待着去。」
一名武者抬手道。
畢竟他們都是波斯教的人,蕭仁和蕭善也不是什麼敵人,都是跟他們一樣的教徒。
這麼明顯的讓蕭仁和蕭善上去送死,他們也是不會做的。
十幾名武者,為首的頭領叫做南門康。
南門康自身武功很強,同時,他還有一個極其重要的身份,那就是法王司馬天智的親傳弟子。
法王司馬天智在教內的弟子很多,但很多都是隨便指點幾招的那種,真正親傳的弟子,不多,很多年加起來,也不過才二十來個。
所以,每一位親傳弟子,在教內的地位,都是挺高的。
這也是南門康能支持這次行動的原因之一。
「你們兩個,上去試試。」
南門康手指連點,隨便在裏面點了兩名武者,讓他們上去。
「喏。」
兩名武者抽出長刀,全身肌肉繃緊,緩緩的向橋樑的方向行去。
橋樑下層是台階,俱都是使用堅硬的石頭堆砌而成。
他們穩步上前,長刀舉在手上。
任何時候都不能掉以輕心,這本就是一名武者的常識。
他們從遠處來看,那隻怪物還沒那麼可怕。
等到他們靠近以後,才清楚的看見,怪物身長足有十米,只是眯着眼睛趴着,就有極強的威懾力。
對比那隻怪物,兩名武者頓時就感覺自己的身體很單薄,禁不起怪物的攻擊。
真是太可怕了。
這樣的怪物,他們當真打得過嗎?
不管怎樣,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他們不上都是不行的了。
其中一名武者,一個躍步,身體像是積蓄了巨大的力量,手中的長刀揮舞出一個弧度,刀光一閃,向着怪物眼睛方向的弱點位置戳去。
眼看着長刀快要戳中眼睛,但怪物依舊沒反應、
武者心中一喜,這下要是擊中了,肯定會讓怪物身受重創,戰力大減的。
但就在這一刻,怪物忽然咧開嘴,臉上似乎有了一絲嘲弄的表情,它眼皮忽然放下,將眼睛遮擋起來。
「鏗鏘!」
一道仿佛金鐵交鳴的聲音響起。
「這!」
武者臉上露出驚愕的表情。
誰能想到,怪物的眼皮,竟然都能擋住刀砍呢,由此可見,怪物的其他部位說不定更加堅硬。
怪物忽然張嘴,舌頭以雷霆萬鈞的速度,突然穿透了武者的胸腔。
鮮血一滴滴的落下,另一位武者,連滾帶爬的離開了石橋。
「不要過去,那隻怪獸,我知道是什麼了!」
南門康臉色冷峻道。
「遠古巨蜥獸王!」
南門康緩緩將答案說了出來。
逃回來的武者,嚇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此時,那隻怪獸已經舌頭一卷,將錯在舌頭上的武者,卷進嘴裏面,幾口就咬得嘎嘣響,骨頭渣子都嚼碎了吞了進去。
南門康等人,目眥欲裂,卻又無可奈何。
「速度太快了,遠古巨蜥獸王,我們打不過。」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遠古巨蜥獸王的速度以及力量都超出了武者的極限。
在南門康眼裏,或許只有宗師武者,才能跟遠古巨蜥獸王周旋一二,又或者一支訓練有素的武者團隊,布下陣勢來圍殺遠古巨蜥獸王。
否則,想都不用想。
「是啊,大哥怎麼辦?」
「太快了,我們過去就是送死啊。」
「太可怕了,不能過去。」
「繞道走吧,那裏走不通。」
已經有人提議,大伙兒一起繞道走了。
甚至,有人認為,有毒的地下暗河,說不定都有機會走通,但那處橋樑,明顯就是死地,已經不能去試探了。
蕭仁和蕭善兩人,更是感覺到某處已經濕漉漉的,身下一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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