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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棄沒有理她,先對白蘇道:「退下!」
白蘇識趣地拎起包袱:「奴婢先把夫人的東西送出去,一時半會回不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您悠着點,慢慢折騰。想想夫人確實也是怪欠收拾的……
蘇清歡痛心疾首:「白蘇,江湖道義呢!」
出來混,早晚要還。那她能不能晚點再還?這現世報,來的也太猝不及防了。
還讓不讓人愉快地裝裝b了!
白蘇吐吐舌頭,飛快地跑了出去。
陸棄看着白蘇出去,撩起袍子坐在蘇清歡的繡床上,拍拍身邊的位置,看着她似笑非笑地再次道:「過來!」
「過去幹什麼?」蘇清歡警惕地後退兩步,「這是別人家,你別亂來!」
「那我現在帶你回家再亂來?」
「你!」蘇清歡被噎得無話可說。
「過來!」陸棄第三遍重複道,「別怕,我不打你。我給你跪下——」
「不敢不敢!」蘇清歡慫了。
陸棄冷哼一聲,咬牙切齒,從牙縫裏一字一頓地道:「還有蘇神醫不敢的嗎?我今天就給你跪下……讓你求饒!」
蘇清歡大驚着後退,求饒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覺得被老虎鉗抓住,不知怎麼被陸棄帶到床上,壓在身下。
「鶴鳴,好相公,」她軟軟地求饒,眼中波光瀲灩,「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如果你非要收拾我,等回家行不行?打不還口,罵不還手,我向祖師爺發誓!」
在這裏鬧出點響動,她的面子裏子是都沒了。
「慌什麼!」陸棄含笑道,左右打量着四下有沒有趁手的東西,「呦呦如此馭夫有道,今日施展施展,讓我也開開眼界。」
床上掛着兩個小小的精巧的鏤空金香囊,做工精緻,散發着淡淡的百合香。
陸棄一把扯下,略一用力,兩個金鏤空的香囊就在他手中變了形……
蘇清歡看着曾經的心愛之物毀於他手,也不知道他如何猜出來那是程宣送的,嘆了口氣道:「何必呢?都是程家的東西……」
與她是無關的。
她想帶走的,只有自己的東西罷了。
「你從來不喜香料!」陸棄咬牙切齒,「私相授受,該不該打!」
蘇清歡為了保持嗅覺的靈敏,基本不用香料,這點她跟陸棄說過;而且這香囊太過精緻,又是古物,非蘇清歡在程家的身份所能擁有的;最重要,也是陸棄最鬱悶的,香囊是示愛之物。
果然是程宣。
「好了好了,」蘇清歡伸手抱抱他,「彆氣了。程家我也來過了,明天就能回去。這次還了老祖宗的情,以後她也不能總派人上門。而且,以後約摸着她也不想再提起我了。」
王夫人是程家花了那麼大氣力求來的,能夠幫他們光耀門楣的貴媳;與自己這朵無所依仗的狗尾巴草相比,孰輕孰重,傻子也知道。
王夫人在程家是犯得起任何錯誤的;而自己,不犯錯誤,也可以被隨意處置。
蘇清歡覺得自己沒白來一趟,她對這些本來已經有了認知的道理,認識得更加深刻。
所謂重情重義,不過她單方面的一廂情願而已。
陸棄看出她眼中的黯然,忽然伸手抓住鵝黃色的幔帳,用力撕開。
空氣中傳來裂帛聲,蘇清歡大驚:「你做什麼!」
陸棄用撕下來的布條綁住她的手腕,另一端系在床頂,似笑非笑地道:「放心,我一會兒就跪下……若不能讓你求饒,我就不是秦放!」
蘇清歡被高舉着雙手吊起來,上身跪在床上,扭動着身子不讓他靠近:「你快放開我,別鬧,這不是咱們家!」
「這是呦呦的閨房吧,」陸棄口氣酸酸地道,「我還是第一次來,我一直很想看看,你住了那麼久的地方。看起來,你過得不賴。」
說話間,他已經伸手解她的腰帶。
蘇清歡帶着哭腔求饒道:「我錯了,我再不胡說八道了。」
陸棄褪下她的褲子,又撩起裙子,單膝跪在腳踏上,仰面看着她,笑得不懷好意:「呦呦的願望,我自當滿足——」
過了許久許久,久到蘇清歡被放下時,抽搐着癱軟在床上,靈魂出竅,身體顫慄,陸棄才停下。
「混蛋!」蘇清歡有氣無力,面色緋紅地罵道。
手腕上,脖頸上,胸前……他留下了那麼多痕跡,夏日衣衫如此單薄,被人看去了,她如何做人!
「呦呦的馭夫之道,很好很好。」饜足的陸棄眯着眼睛看她,「帕子放在哪裏?」
蘇清歡無力地指了指床頭的藤箱。
陸棄打開,抽出一疊雪白的帕子,看上面沒什麼花草,只簡單地鎖了邊,笑罵道:「懶婆娘!」
他依然單膝跪着,小心翼翼地替她擦拭身體。
「你怎麼來了?不是生氣了嗎?」蘇清歡撇嘴道。
「來收拾你,等不到明天!」陸棄磨着牙。
蘇清歡翻個白眼:「她的孩子是死胎,現在估計已經服下催產藥在催生了;約莫着天亮無論如何都有消息了,到時候我就回家。你還是趁着夜色先出去,不想回家就去清瑩的客棧等我。」
「我是你相公,不做偷偷摸摸之事!我就在這裏陪着你!」
「別鬧!」蘇清歡板起臉,「程家外院的男人,在外行走的很多,保不齊就有人見過你!」
陸棄當然不會逞一時意氣暴露自己,他把髒帕子扔到地上,懶洋洋地挨着她躺下,摟着她肩膀道:「趕緊睡,我就是白日在這裏行走,也不會有人發現!」
「你別弄亂了這裏,」蘇清歡有些臉熱地看着地上的帕子,掙扎着起身要去撿起來。「都說了,這不是咱家。」
陸棄被她的「咱」取悅,笑着摸摸她的臉。
「蘇娘子!」外面傳來緊張的呼喊聲,「老祖宗讓您過去!」
「這就來。」蘇清歡捂住陸棄的嘴,沉聲道。
定然是王夫人那裏落定了。
她起來穿好衣服,提着藥箱,囑咐陸棄道:「別出來,等我回來。」
陸棄含笑點點頭。
然而等她離開後,他的笑容就消失了,望着房間裏的陳設,冷哼一聲,摸出了火摺子。
程宣留着她屋裏的擺設,噁心誰呢?
他的女人的閨房,怎麼會留着讓別的男人睹物思人?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神醫農女:買個相公來種田》,微信關注「熱度網文 或者 rdww444」 與更多書友一起聊喜歡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