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大人?
紀由乃被那那個黑袍神秘人,一震,飛出了十米之外。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坐在雪地上,氣惱的托腮腮,不顧宮司嶼在旁心疼輕哄,狐疑問了句,「宮司嶼,拜這個姓,很少見吧?」
「嗯,極少,怎麼了?」
「咱們認識的人里,近來,也有個姓拜的,你覺得,這是巧合嗎?」
「拜無憂?」
宮司嶼微怔,驚了驚。
「嗯。」一頓,紀由乃又道,「只是,這個姓拜的男人,眼睛是灰色的,而那拜教授,是黑色的,從古墓被發現,到他和我們一起出現在陰山王墓中,再到現在,我們身處的這個時代,出現的這個神秘人,不可能完全是巧合吧?和我們長得一模一樣的陰山王夫婦,到都姓拜的神秘人,會不會……那個拜教授,是拜姓後人,也就是這個拜大人的後人?」
「自從和你在一起,光怪陸離的事,發生的太多,你說的,雖是猜測,但也不無可能。我只是覺得,莊幽和衛靈綰,和我們長得如此像,這或許才是真正的天註定姻緣,他們,就是我們的前世,我們,就是他們的今生,哪怕死,他們也沒有分離,重活一世時,成了你我,我們又在一起了……」
這一刻,宮司嶼很想緊擁紀由乃。
他似乎在莊幽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那個為了深愛入骨的女人,可以殘暴,可以冷戾,可以六親不認,可是手刃任何人……
聽到宮司嶼說及「前世」。
紀由乃微微一怔。
望向飄着鵝毛大雪的灰暗天空。
她很想告訴宮司嶼。
衛靈綰根本不存在於生死簿,她沒有前世,也不會有今生。
沒有輪迴的人,死了便死了,靈魂會消失,不會投胎重活一世。
……
而他們兩個,在輪迴盤上,也是沒有輪迴的人。
她不單單是紀由乃,腦海中,還存在着靈詭的記憶,身上,逐現一點點顯現着靈詭的神跡。
那宮司嶼呢?
宮司嶼又是誰?
他封印的靈力,那滔天可怕的靈力,又是怎麼回事?
還有存在於她記憶中,那個靈詭深愛的人皇,到底又是誰?他長什麼樣?
紀由乃腦殼疼。
覺得這一切都複雜至極,撲朔迷離。
很想知道答案,卻無從查起。
發呆之際,宮司嶼喊了她一聲:「心肝,莊幽把衛靈綰,給那個男人了。」
「嗯?」
紀由乃看向陰山王那處。
入眼就見陰山王褪下了身上的貂絨大氅,裹住了衛靈綰,依依不捨的將她給了黑袍神秘人。
「真能救活?」
「我們日行千里,一日內便可抵達雲都城,借你王府一住,一月後,你回到雲都城,我還你一個活蹦亂跳的她。」
「條件。」
「要說無條件,你必然不信,那就……我想做你滇國國師,還要為我集滿一百純淨嬰兒的靈魂,切記,不許殺生!必須是自然死亡,或是步行夭折嬰兒的魂魄,殺生魂怨氣重,不能用,絕不能濫殺無辜!」
「本王記下了。」
-
滇國三月開春。
陰山王和右相帶兵火速回雲都城。
西北邊境戰亂,陰山王並未掃平,而是連丟三座邊境城池。
他根本沒打仗,直接送了三座城給夏國。
滇王震怒,卻殊不知,接下來等待着他的,是死亡。
紀由乃和宮司嶼一路跟着那五個神秘人,早在一個半月前,就回到了雲都城。
可問題是,那帶頭被稱作「拜大人」的男人,似極其防備他倆,不僅不讓他們靠近衛靈綰,一個半月間,他倆連衛靈綰的一根頭髮絲兒,都沒見到。
更可惡的是。
那拜大人,還有其他四人,明明看得到她和宮司嶼的存在。
卻偏偏一個個都將他們當成空氣,全然無視。
而且,按理說,紀由乃和宮司嶼的靈魂,早該回到現代了。
怎麼都該凌晨三點了吧!
可他倆等了又等。
還是沒回去。
這眼看着都開春了!
來的時候可是大冬天!
「阿骨越來越不靠譜了,回家把它拆了吧。」
「不,那是你送我的,不行。」
「……」
「不過莊園內,是該請個靠譜的管家了,不然那些人偶傭人,不下指令,他們便不會幹活,有一次,我見到阿骨給傭人下令,讓它們去挖下水道的糞便出來澆花,讓它管家,算了吧,我們找個靠譜的。」宮司嶼思忖道。
「估計難找啊,我們家……稀奇古怪的東西多。」
紀由乃和宮司嶼,依偎着,坐在別院門口的台階上。
門口貼了張黃符,防他倆進入的,那男人貼的。
就在紀由乃話音落下沒多久。
一個高大俊美,卻飽經風霜的疲憊黑影,踹門,急匆匆,滿臉憂心凝重的衝進了別院。
那張黃符,也隨之飄落,紀由乃和宮司嶼能進去了!
是陰山王回來了!
尾隨着飄進了廂房。
入內,撲鼻藥香。
古香古色的內庭床中,一個披頭散髮,面色紅潤,絕美動人,穿着淡粉錦衣懷摟一條小白蛇的少女,正倚靠在床邊,一口一口的喝着床邊黑袍蒙面女人餵下的藥。
「再喝一口,就喝完了。」
「輕音姐姐,好苦。」
「一口,喝完給你吃蜜餞。」
衛靈綰十分乖巧的喝下了那最後一口藥,嘴裏含着一顆蜜餞,慵懶嬌美的靠在床柱旁,斂眸,情緒低落,喃喃自語:「想莊幽哥哥的一天,今天比昨天更想……」
那被喚輕音的暗紅雲紋黑袍女人,美眸彎起,側眸,望向身後珍珠幔帳外俊美無邊的男子,輕輕淺笑,「那你抬頭看看外面是誰回來了?」
「誰?拜大人?還是月華叔叔?還是大夫來了?反正不會是……」
衛靈綰悶悶不樂的抬眸,餘光輕瞥青煙裊裊的幔帳外,突然美眸圓睜,驚喜萬分,欲要光腳下床。
卻被不遠處那風塵僕僕的俊美男人,佯裝肅容,蹙眉冷聲喝了句。
「不許下來!呆着!」
莊幽匆匆解開披風,大步流星朝衛靈綰走去,鳳眸深邃,傲骨柔情,在床邊坐下,粗糙的大掌輕撫衛靈綰白皙如玉的臉頰。
「讓本王看看你……好了沒有。」
「要抱……」衛靈綰伸手,去纏莊幽的腰際,一個勁往他懷中鑽。
「本王身上髒。」不忍推開,心滿意足的嘆息,深深邁入衛靈綰的頸間,「是本王的綰兒,本王的小綰兒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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