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馬答應一聲,用鑰匙把小黑門打開,彎腰走了進去。風棱低頭向里看了看,黑漆漆一片,什麼也看不清。只是聽到裏面有女人的**聲。
風棱奇怪的看了看花麻說:「這是…?」
花麻哈哈一笑說:「兄弟們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都快憋瘋了,再不找點樂子讓兄弟放鬆放鬆,那我這個大哥可就沒法坐了!」
風棱陪着他笑了笑。心裏知道,裏面的女人要不是搶來的就是騙來的,對她們的遭遇也有些同情。但是自己救不了她們,只能願她們自己命苦了!
不一會,老馬從裏面拉出一個滿臉泥土的女人出來,那女人好象知道在自己身上將要發生的事情,拼命的掙扎,但是雙手被老馬死死抓住。花麻上前狠狠打了女人一耳光,「草你媽的,給老子消停一會。就他媽的數你脾氣大!」說着,用肥手把女人臉上的泥土擦了擦,點點頭一笑,對風棱說:「兄弟,這小姑娘給你了,今天你享福嘍,這個保證是個處兒!哈哈!」
風棱仔細打量她,但是也沒看太清,感覺她的年紀應該不大,穿着單薄的看不清本色的連衣裙,相貌清秀,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正充滿恐懼得看着自己。風棱本想拒絕花麻的好意,但是看見姑娘的眼神,暗嘆一聲,她要是不陪自己很可能去陪花麻,這樣一個清白的姑娘就白白糟蹋了。想到這,風棱沒有說什麼。
花麻對着風棱怪笑道:「兄弟晚上好好享受吧。我現在頭暈的厲害,先去睡覺了。兄弟有什麼事就吩咐我下面的兄弟。」
風棱說:「那好吧,麻哥今天喝得不少,早點休息。」
花麻揮揮手向外走去。一邊的老馬對風棱說:「棱哥!你帶你去房間看看吧!」風棱點點頭。
老馬帶着風棱走出小倉庫,這時風棱才看清外面的環境。周圍是一片大草顛,向遠處往去,黑茫茫一片看不清。在小倉庫的旁邊有一排小平房,也是破舊不堪。老馬出來後大聲喊:「老李!老李!」
不一會,老李從離倉庫較進的一間平房跑出來,「哎!老李,撤脖子叫你ma逼啊?」
老馬問道:「草!大哥讓你收拾的房子弄好了沒,棱哥要休息了!」
老李說:「恩!早好了。」
「cnmd,早好了不快點出來。」老馬轉頭對風棱一伸手,笑說:「棱哥,裏面請。地方簡陋了一點,多包含!」
「你們也不用太客氣,我隨便住個地方就行!」風棱點點頭,向那平房走去。進屋後,此房不大,屋裏不到二十平,裝飾簡陋,除了一張床,一張桌子,幾把凳子就沒有其他的東西了。風棱在屋裏轉了轉,感覺這裏又陰又潮,忍不住打個冷戰。
老馬拉着姑娘進來,那姑娘來到門口又開始掙紮起來。老馬狠踢了她一腳,硬是給拉進來,對風棱說:「棱哥,你休息吧,嘿嘿!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風棱看看姑娘低頭想了想,說道:「她太髒了,你幫我打盆水,讓她洗一洗!」
老馬一拍頭,笑說:「你看我這木瓜腦袋,怎麼把這事忘了。棱哥,你等會兒,我馬上把水送過來。」說完,老馬喊聲老馬向外跑去。
風棱看着老馬的背影搖搖頭,轉身看向那女孩,見她在牆角處縮成一團,明亮的眼睛正看着自己。風棱走到女孩近前,剛要說話。那女孩猛的站起身向門外跑去。風棱嚇了一跳,見女孩跑到門口又站住了。好奇的走過去向外一看,風棱呵呵笑了。原來外面有十二隻發着綠光的眼睛正盯着要跑的女孩,六隻狼狗站在門口,森白的牙齒露出嘴外,口水順着嘴角流了出來。女孩在門口站了一會,又慢慢走回來,見旁邊風棱的笑臉,臉一紅罵道:「你真是個卑鄙無恥的人!」
風棱被罵得一楞,沒想到這丫頭如此大膽,身在險處還敢出言不遜,心裏對她有些佩服。面上卻嘿嘿一笑:「我還有更卑鄙無恥的事沒做呢!」說着,風棱伸手向女孩的衣服抓去。
女孩嚇得大叫一聲,閃到離風棱最遠的角落。一看女孩慌張的樣子,風棱就想逗逗她,大步跑過去。女孩沒有風棱速度快,不一會就被風棱抓住衣服。女孩拼命的掙扎着,連手帶腳的打在風棱身上。
風棱鬧夠了,剛要把手鬆開,忽然手腕一陣疼痛,低頭一看,女孩的腦袋正貼在他的手上,不用看清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你這該死的…」風棱搬住女孩的腦袋,費了好大勁才把手抽回來,仔細一看手腕上多了兩排血紅的牙印。
女孩看見風棱要殺人般的目光,蹲在牆角處又縮成一團。風棱嘆口氣,心中暗罵自己:該!讓你貪玩,沒事找事,被咬了也該!心裏憋氣,風棱一屁股坐在床上,怪自己太孩子性了。
不一會,老馬和老馬從外面端着一大盆水進來放在屋裏地上。老馬對陪笑說:「棱哥,水弄好了。還是溫和的呢!」
風棱心裏不爽,啊了一聲,說道:「好了,這裏沒什麼事了,你倆也去睡吧!」
老馬看了看風棱,又看了看牆角的姑娘,最後目光落在風棱手腕的牙印上,嬉笑說道:「明白,明白,我倆這就走,棱哥慢慢玩。處兒有的時候就是太野了,呵呵!」說完,拉着老馬走了出去,回手把門關緊。
風棱見倆人出去,轉頭對女孩說:「我看你好幾天沒有洗澡了,現在這有水你洗一洗。放心,我不會偷看的!」女孩看了看盆里的水,眼中寫滿的渴望,但是又馬上把頭低下。
風棱看着眼裏,明白女孩怕什麼,躺在床上笑說:「你放心的洗吧,我對小女孩不感興趣。既不會咬你,也不會吃了你!」風棱轉身,面部對着牆面,不再看女孩。可是半天沒有聽見動靜,風棱嘆口氣,眼一閉,不在管她。腦海里閃過女孩縮成一團的身子,心裏有些難過。責怪自己剛才不應該逗她。現在自己已經是個壞蛋了,如果再玩弄這女孩自己就又是個混蛋了,不知道壞蛋加混蛋等於什麼。風棱躺在床上胡思亂想,今天他真有些累了,加了喝了點白酒,不一會迷迷糊糊進入半睡眠狀態。
女孩蹲在牆角,等了好長時間,感覺風棱真的睡着了。心裏奇怪,眼前這個壞蛋好象不是太壞,至少他沒有把自己…想到這,女孩臉一紅。站起來,慢慢走到床邊,小心推了一下睡覺的風棱。後者沒有反映。女孩膽子大了一些,連續推了幾下,還是沒有反映。女孩把懸着的心放下。看看四周,窗戶上有拇指粗的鐵條,不可能從窗戶逃跑。最後還是躡手躡腳的向門口走去。把門推開一條小縫向外看,本來趴在外面的狼狗,突然站了起來,向着門縫『恩!恩!』哼哼!
女孩趕快把門關上,想起自己身陷魔窟,生死兩難,家裏人不知道得急成什麼樣。想着,女孩的眼淚掉了下來。過了好一會,女孩心情平靜了一些。看着盆里的水,身上不禁難受起來。她有幾周沒有洗澡,身上的泥臭味連她自己都覺得噁心。看了看床上的風棱,最後下的決心。把身上的衣服慢慢不出聲的一件件脫掉,嬌好的身材暴露在空氣中。女孩裸身蹲在大水盆里,用粘水的手巾擦拭身上的泥污。
雖着女孩身上泥污的洗掉,粉白的肌膚逐漸顯露出來,嬌巧的胸部微微翹起。女孩的年紀並不大,發育也沒有完全。等女孩把身子洗乾淨後,快速擦了擦,然後迅速的穿上衣服。轉頭看看床上的人,見還在睡眠中,心情放鬆了不少。女孩搬了一把椅子坐在離床最遠的地方,盯着睡覺的風棱。快到凌晨一點了,女孩精力也到了極限,靠在牆上睡着了。不知過了多久,女孩被凍醒了,屋裏的陰冷讓她打個冷戰。看了看床上的風棱,正蓋着被蒙頭大睡呢。憑什麼自己就得挨凍而他就不用,一股怒氣在女孩心底升起,來到床邊,用力把風棱身子向里推了推,空出一塊地方,女孩躺了上去。
過一會,女孩把風棱身上的被拽了過來,蓋在自己身上,眼一閉,睡着了。
風棱睡得正香,感覺到女孩在推自己,也沒有理她。過一會女孩躺在自己身邊風棱也沒有在意。沒想到她越來越過份,後來竟然把被也搶走了。風棱睜開眼睛,把被又拽了回來。一會女孩凍醒了,見被又給拽回去,氣得咬咬牙,一把把被抓了回來…
就這人,床上二人在沒有硝煙的床上戰爭中不知道爭鬥了多久,最後在倆人都感覺到溫暖的情況下,迷迷糊糊睡着了。
清晨太陽緩緩升起,明媚的陽光射進屋內。鄉村特有的清潔氣息讓人倍感神爽。
風棱睜開眼睛,感覺自己的身上好沉,抬起頭一看笑了。原來女孩躺在自己的身邊,一支胳膊摟着風棱的脖子,一條嫩腿抬起壓在他的身上。整個人象八爪魚把風棱抱住。風棱紅着臉把摟住自己脖子的手拽了拽,可是沒拽動,女孩的手指死死抓住自己一邊肩膀的衣服。他的動作驚動那女孩,得到的反應是摟得更緊了。
風棱嘆口氣,轉頭看女孩的睡臉。現在臉乾淨多了,原來的容貌也顯露出來。是個異常的漂亮的女孩,年紀不會超過十五歲,長長的睫毛下似乎還有未乾的淚痕。
風棱心裏一痛,她只不過是個孩子,還是需要被父母愛護的年齡,但卻落到花麻這幫人的手裏受盡折磨。花麻等人根本就不知道人性為何物,連這么小的女孩也抓來。諷刺的是自己還要和他長期來往。『唉!人的劣根以yin為首,古人的話誠然無錯!』風棱心裏決定一定要把這個女孩救出魔窟。
風棱靜靜的躺在床上,任女孩摟住自己。女孩睡得並不安穩,一會皺眉,一會小嘴說着夢話。風棱輕拍她的肩膀,嘴裏輕聲慢哼着歌曲,女孩逐漸安穩下來。
「砰,砰!」過了很久,門外傳來敲門聲,接着門被打開,花麻肥胖的身體走了進來。看見床上風棱和女孩的樣子哈哈一笑,說道:「兄弟昨晚很舒服吧!破處兒的感覺最爽了,哈哈!」
風棱壓住心裏的厭惡,笑說:「麻哥說的對極了,小弟現在要起床,麻哥你看是不是…」
花麻恍然大吾道:「哎呀,你看我這腦袋,我先出去。兄弟不用着急,不用着急,慢慢來!哈哈!」花麻邊說邊走了出去。看這花麻的背影,風棱冷笑一聲,知道花麻想歪了,這樣更好,早晚有一天自己會讓他笑不出來,前提是自己得先把他榨乾。
同時,花麻的說話聲也把女孩驚醒,見自己連手帶腳摟在風棱身上,臉紅得象是快滲出血來。用被子把腦袋蒙住。風棱見女孩天真的樣子,發自內心的笑了出來。聽見他的笑聲,女孩把被子蓋得更緊了。真象是個受驚的小兔子,風棱心裏突然冒出一個這樣的想法。拍拍被下女孩的頭說道:「起來吧,我們都這樣睡了一夜了。太陽快照到屁股嘍!」
說完,風棱起身下床。穿上鞋,在屋裏伸伸腰,昨天晚上他一直都沒怎麼睡安穩。風棱信步走出小屋,仔細看看了周圍的情況。昨晚天太黑沒有看清,現在才發現原來這裏是一坐類似工廠的地方。四面有破舊的矮牆,院內亂草雜生。昨天和花麻見面的地方並不是小倉庫,感覺上更象是廠房。心裏佩服花麻,不知道他怎麼找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站在廠房門前的花麻,見風棱出來,笑呵呵迎了上去,別有深意的說:「兄弟這麼快就『穿好衣服了』,哈哈!」
風棱尷尬得笑了笑,說道:「麻哥,兄弟和你商量個事不知道你能不能答應?」
花麻拍拍胸脯說:「兄弟有什麼事你就說,麻哥能做到的一定幫你!」
風棱故做不好意思的樣子,把頭低下,一會又抬起,一會又低下,嘴角動了動,最後還是沒說話。花麻摸爬滾打這麼多年,什麼事沒見過。一看風棱的樣子就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了。想了想問道:「兄弟是不是想要那小妞啊?」
風棱心裏暗笑花麻聰明,但臉上卻是一紅,抬起頭張了張嘴,還是沒說話。只是把頭點了點。
這事倒讓花麻為難了。他不是在乎一個女人,而是怕把這女孩交給風棱,萬一跑了告訴警察這裏的事,那他可就完了。
花麻心裏矛盾,臉色變換不定,風棱看在眼裏,小聲說道:「麻哥是怕那小妞到我手裏會跑吧?這點麻哥你放心,進了我手裏的東西,毛都不會飛出一根。
實話和你說吧,小弟在成都市也算是有一號,下面的兄弟也不下數百人,要是看一個女孩…哼!再說,她要是跑了我也完蛋。麻哥你說我這話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