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嗎?」白茶輕輕的為他擦拭着手臂上的傷口,直到拭去鮮血一道露出白骨的血痕出現,疼的白茶不敢觸碰,怕弄疼了他,她又開始哭---
你還是這般愛哭,龍翼看着她,嘴角上揚勾勒出絕美的笑容。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白茶小心翼翼的為他包紮傷口,眼睛卻是不敢抬一下,唯恐讓他覺得自己輕浮,畢竟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雖是療傷,可被人瞧見也是說不清的。
「小主----小主----」芒草慌不擇路的闖進來,正巧撞見了這一幕,更是嚇壞了,立馬待在原地不動彈,白茶更是短時起身:「你---你怎麼樣?」
才想起來芒草嚇暈了,自己更是沒顧上她。
此時龍翼已披上長袍,芒草這才進來,上下打量着白茶,唯恐她受些許傷害。
「好了好了,我沒事,倒是龍公子受了傷」
「無妨」
「龍公子?」芒草看了他一眼,全身警惕:「那些個黑衣人究竟是什麼人?你又是什麼人?」
見芒草對他很是敵意,白茶丟了一個眼色給她:真是沒禮貌
芒草才不管,繼續盤問:「是不是你將他們帶來的,還是你跟他們一夥的」
「芒草---」白茶怪她亂說,龍翼看了一眼芒草並沒有答話,總覺得芒草對他有敵意,還是不解釋的好,免得越描越黑。
看了一眼白茶便要告辭,白茶哪裏想讓他走,夢裏追尋了那麼多次終於見到了,這不就是緣分嗎?而且也知道了他的名字,如此好聽的名字跟他的人一樣,白茶哪裏忍心讓他走,都是芒草,說什麼胡話,怎麼可以懷疑人家,現在可好,要用什麼理由留他呢?
總不能說喜歡他吧,可這才是第二次見面就說喜歡,他會不會覺得我很輕撫,哎呀!
白茶一陣糾結:「你---你注意你的傷口---」
龍翼點點頭:「姑娘勿念!」
勿念,怎麼可能呢?白茶依依不捨的看着他,直到他消失在府們外。www..com
白茶幽怨的看了芒草一眼,便回了閨房。自從龍翼走後,白茶更是極少踏出房門
連芒草也不見。
「小主,你到底怎麼了?在不出來曬曬都要發霉了」
白茶只覺手臂脈搏跳動異常,一股一股的,才見雪白如瓷的手臂上長出一朵桃心來,粉嫩粉嫩的甚是惹人喜愛。
「這是什麼東西?」白茶看的出神?胎記嗎?為何這才長出來?
只聽芒草急促的叫門:「小主,你快開開門啊----」
「我沒事----」白茶隔着門回應芒草,卻發覺窗戶上一個黑影浮動,像是待在哪裏很久了,白茶恍然大驚慢慢靠近窗戶細聲問道:「是誰在那裏?」
只這一聲,只見它撲動巨大的翅膀消失了,白茶趕緊打開窗戶竟什麼都沒有看見,不禁在腦海中會想着它剛才的樣子,是三足烏?確定是三足烏才放下心來,肯定是魔君讓它來的---
「主兒,你到底是怎麼了?為何要將自己反鎖在裏面」
難道你不知道嗎?白茶白了她一眼,真是多事。www..com
白茶打開門看到芒草甚是擔心則說道:「你簡直討厭死了,我想一個人靜靜不行嗎?」
「你想靜靜?為何?哦~~~」芒草不懷好意的盯着她意味深長的笑,白茶像是被看穿了心事一樣,連連否認:「你別瞎想啊----」
見白茶竟如此緊張,芒草更是緊張道:「你是看上了他了?」
「你別胡說」白茶極力否認。
「小主怎麼知道我說的是誰?」
「------」
「總之不是你想的那樣」
「-----」
「你幹嘛這種眼神看着我」
「真不知道小主怎麼會看上了他?脾氣有古怪,又花心」
「你說什麼呢」
「魔君啊,難道小主喜歡的不是他?」
「你胡說什麼」白茶一臉無奈:「你在胡說我便封上你的嘴」
芒草下意識的捂住嘴巴:「不說不說便是了,好了好了,睡蓮早已開滿了池塘,快去看看也好舒舒心。
油壁香車不再峰,峽雲無跡任西東
梨花院落溶溶月,柳絮池塘淡淡風
任由滿地睡蓮綻放卻也提不起佳人思緒。
白茶站在那裏悠悠眺望,遠遠的看着對面,貌似雲底望穿,驀然回首他就在那裏。
「小主----」芒草着實不願打擾她,這是她伺候白茶這麼久第一次發現她這般悵然若失過。
芒草屏退了所有的下人,就連自己也退出了,留給白茶足夠的時間跟空間。
心似千千結,唯願君如瑤台花上蝶
花落蝶成雪,白髮無相別。
我心向山,不知君心可向水?
「小主---」一日三餐不離睡蓮之水
白茶看了芒草一眼,示意她放在旁邊,吩咐她找來文房四寶,不要任何人打擾,她就這般待在睡蓮池中央的亭子裏呆了很久。
將心中的模樣畫在宣紙上,不是妙筆生花卻怎麼畫都畫不出她心中的模樣,有些着急,心煩,將畫廢的宣紙團成團丟在一旁,更是氣自己為何如此不爭氣,竟連心上人的樣子都畫不出。
看着這一望無際的睡蓮池,更是默默掉眼淚,是惱怒了自己----
不過過了多久,她竟趴在那裏睡着了,風吹過她的眉間像極了一雙溫暖的手,她猛然驚醒卻是悵然若失:何時還能再見到你
想到此處竟傷感起來。
「小主----」
微風起,微涼,芒草找了一件披風,穿過池邊小橋來到水中亭子,見她出神,更是偷偷看之,這紙上畫的是什麼?一個人?男人?誰?
白茶見是芒草更是用手捂住,瞬間又團成一團:「不許看」
「小主畫的可是心上人?」
「你別胡說」白茶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了,芒草看了看地上,想要撿起瞧瞧更是被白茶眼疾手快全都收起來摟入懷中,緊緊捂住。
「好了好了----」芒草一臉寵溺的為她披上披風,擁着她出了池邊。
「主君,您找我」
三足烏見魔君站在那裏發呆,手裏竟拿着一張紙,像是畫着什麼東西----
「那群黑衣人什麼來歷?」
「暫時沒有」
聽到三足烏這個回答,魔君很是不悅,竟連一群小小刺客的來歷都查不到,簡直廢物。
「主君放心,在下一定時刻保護白姑娘的安全,絕不讓她受到一絲傷害」
三足烏偷偷瞟了一眼,見他沒有任何反應才放下心中忐忑。
「下去吧」
三足烏領命,走之前卻是看清楚了他手裏是一張畫像,至於畫的是誰,實在沒敢多看。
魔君將畫紙舉起,斜眼看着畫紙上的人物,嘴角上揚,勾勒出輕蔑不安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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