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氣急敗壞的從天牢出來,迎面撞到了魔君,見到魔君她也是心裏一驚,整理了一下剛才波動的心情,還是一臉微笑的面對魔君:「你怎麼來了」
「魔族的哪個地方是本君不能來的」
「臣妾不是這個意思!」
臣妾?就連魔君也是一愣,竟然不相信臣妾這兩個字是從她星辰嘴裏說出來的,雖然如此,他還是滿臉不屑。一筆閣 www.yibige.com
「你都能這般私會你的情郎,還怕本君知道?」
只見星辰格格一笑:「怕?我怕什麼,你根本不在乎我見了誰,因為你心裏根本沒有我,我怕什麼?」見星辰步步靠近:「我知道你還愛着皓月,可我告訴你,她已經死了,早就已經死了,就算你將我困在身邊那又怎樣?她還是死了」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星辰紅着眼睛,捂着臉要噴出火來。
「從小到大,我所有的東西都要被剝奪了,她呢?一出生就能得到萬丈寵愛,可惜啊,她的娘親是妖后,她更是個小妖精,你這般愛她有什麼用,哦不,她若是知道如此深情的一個人竟然背着她愛上了別的女人,會怎樣?」星辰哈哈大笑,像是中了邪一樣,接着說道:「帝王居終究還是成為了你跟別的女人**的地方,你以為你對得起她嗎?」
「你放肆」終於說到他的痛處了
「怎麼,還想打我?」星辰一臉冷笑:「世人都覺你待小皓月盛情不負,在我看來你不過是一個喜新厭舊始亂終棄的浪蕩之人,負心之人,最對她不起便是你,呵呵!你這般不喜歡我,可我還是你的皇后,我才是你的皇后,你明媒正娶的皇后,我還是代替了皓月做了你的皇后,哈哈哈----」
魔君聽她這般說更是生氣了,一開始是自己執意要天族的這門親事,為的就是替皓月出口氣,可這般看來竟委屈了皓月,畢竟她說的也沒錯,只怪自己太衝動,考慮不周。
星辰見他不說話更是咄咄逼人:「從現在開始,我會替皓月好好照顧魔君」
此刻的她讓人心裏發毛,看到星辰這般離開,魔君竟說不出來的奇怪,只聽天牢裏麒麟獸的慘叫,像是傷口發作了一般,魔君進去看了一眼便離開了。
回到凡月殿的星辰更是淡掃峨眉,銅鏡梳妝,將自己打扮起來。
看到紫衣畏畏縮縮的樣子更是一臉沒好氣:「出了什麼事」星辰更是瞪了她一眼有開始梳妝
見紫衣瑟瑟發抖不說話,星辰更是怒了,將梳子丟在一旁:「說---」
紫衣也是嚇了一跳,更是伏地磕頭:「麒麟---麒麟他----」
星辰瞬間臉色慘白「他怎麼樣了」
看到紫衣瑟瑟發抖緊張的哭起來,星辰大罵一句:「廢物---」便奪門而去,衝進天牢的時候,魔君已在那裏,見他給麒麟獸餵了不知是什麼更是一把打翻在地,厲聲道:「你想毒死他」
「你若還想要他這條命,就閉嘴」
魔君將麒麟的嘴巴掰開,一個寶葫蘆瓶里的聖水餵他喝下,星辰識得那個寶葫蘆,那是醫聖的靈物,裏面裝了三界的聖水,他這是在救他!
聽到麒麟獸微微咳嗽才放下心來,麒麟獸這是對星辰失望透頂才會想到自盡了事,只是星辰看到他竟然想到死更是失望到極點,慘笑的看着昏迷的麒麟獸:你竟然想死?為何想死?
魔君運用仙法將他胸前的匕首拔出,鮮血如注,好在瞬間被他止住,為他運功療傷----
其實星辰這些日子也是在打聽醫聖的下落,她知道三界只有醫聖才能救麒麟的性命,恢復他的法力,可不管她怎麼找,醫聖就是閉着不見,她有些氣急了才會罵麒麟,覺得自己太委屈了,他還不懂得那份心思。
現在看來魔君不僅找了他,還為麒麟討了聖水,他這是想讓他恢復法力嗎?他想成全我們?星辰遲疑的盯着他,可此刻她竟看着昏死的麒麟,殘缺的身體,蓬頭垢面,渾身是傷,這哪裏還是昔日那個俊俏的男兒郎。
星辰以為深長的笑,不禁想通了一件事!良好的情愛是天造地設的,他怎麼配得上我這個天族大公主。
「你好生照顧他」魔君欲要離開,星辰一把挽住他的胳膊:「我可是你的皇后,怎能照顧別的男人」
「-------」
「君主有令,你們可得好生照顧他,不然可是要掉腦袋的」
魔君甩開她,豈料星辰故意抓的這般緊。
「你是想本君這般待你」魔君順勢將她摟過來,伏在她耳邊說道
見他靠的這麼近,星辰則親上他的臉頰回擊道:「我是想讓君主這般待我」
魔君也不示弱,將她抗在肩膀出了天牢路過風鈴居,這才進了凡月殿,整個魔族瞬間炸開了鍋,魔君將她扔到床上欲走,星辰還是不罷休,攔住他說道:「你是怕愛上了我才不敢留下來」
「你的伎倆對本君不管用」
「焱皛!」星辰大吼:「早晚有一天你會愛上我」
魔君嘴角上揚露出一絲邪魅的笑,揚長而去!
獨自淒涼還自遣,自製離愁。
倚牆惆悵,哀聲長談,前短兩行熱淚,昨日佳人不復----
「好久不見啊」
麒麟感受到了冰冷的眼神這才微微睜開眼,透過眯着的一條縫看到是蝶櫻更是驚慌坐起:「是你----」
「這般狼狽不堪的樣子着實讓人心疼,只可惜你的大公主怕是守你不住了」蝶櫻的話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子扎在麒麟獸的胸口,蝶櫻只不過是挑明了星辰的心思。
連呼吸都不得的麒麟獸就這般冷冷的盯着蝶櫻,嘴裏張的很大想要說話卻說不出來,星辰的心思他如何感受不到,只不過旁人說出來,他如何能接受。在看看蝶櫻,她來此決計不會是因為這個,此刻他兩隻眼睛裏充滿了驚恐。
蝶櫻看到他的樣子倒是笑了,她的笑有一絲冰寒刺骨透徹心扉。
「你----笑什麼」麒麟獸的聲音透着對她的恐懼,轉過去不敢看蝶櫻的眼睛
「哦~~~」蝶櫻似笑非笑:「你這般緊張怕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我麒麟無愧天地」他的聲音有些顫抖。
「無愧天地,可無愧皓月?」
「你----你究竟想說什麼?」麒麟獸有些心虛了,額頭開始冒汗,皓月這兩個字就像是塵封了幾萬年,不曾有人提起了,為何她還要提?還是她知道了什麼?
「很疑惑?」蝶櫻滿臉冷笑接着說:「要不是你跟星辰聯手陷害皓月,羽皇如何傷的她,如何害的羽後----」
這些事塵封在她心裏很久了,她如何想要提起。
「你胡說,胡說----」看到極盡瘋狂的麒麟獸,蝶櫻知道自己猜對了,可麒麟獸拼盡全力跟她扭打,蝶櫻恨不得現在就殺了他,直勾勾的盯着他的眼睛,用力掰起他的下巴:「但願你見到她的時候也能這般有骨氣」猛然將麒麟獸摔在牆角。
「你的心上人此刻正跟魔君溫存呢!你還像一個傻子一樣替她賣命,替她隱瞞?到最後你得到了什麼?一副苟延殘喘的軀體嗎?還是**裸的背叛。」
麒麟獸恨不得撕爛她的嘴,他可以怨恨星辰,可別人不可詆毀她半字
「蝶櫻----你不過是皓月的一條狗----」
蝶櫻內心毫無波瀾,只是抽出隨身攜帶的天玄長劍,直接刺進他的右心房,又從右心房抽出,瞬間挑斷了他的腳筋,斬斷了他的翅膀,整個天牢裏迴蕩這麒麟獸的慘叫,蝶櫻則冰冷的看着他:「狗又如何,可你呢!呵呵----」
「什麼人竟敢私闖天牢----」一群魔兵闖進,蝶櫻瞥見一眼更是嘴角上揚:「好生照顧他,他可不能死了」轉瞬消失魔族天牢。
晴空萬里突然烏雲急轉,蝶櫻將天玄劍上的血擦拭乾淨,收入劍鞘,寶貝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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