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完儲物袋之後,他便開始全心修煉。文字谷 www.wenzigu.com
有了這些東西,短時間內都無需為修煉資源發愁。
一顆顆丹藥被他吞服而下,化作精純靈力融入周身經脈,修為氣息穩步提升,強大的威壓充斥整間密室。
……
時間一晃便是數日。
姜天先後煉化了兩百顆補天丹、三棵星蘭枝,還有數十顆高階、極品藥草,修為境界穩步提升,距離開天境後期已然不遠!
這種修煉速度,放在別的武者身上已經十分驚人,但對姜天來說還是不太滿意。
因為隨着境界提升,他的修煉資源消耗越來越大,已然達到了十分驚人的程度!
別的不論,就拿兩百顆補天丹來說,同階武者至少也能用上半年甚至更久,而他卻在短短數日內便消耗一空!
光是這煉化丹藥的速度就相差了何止十倍百倍?
如此換算下來,姜天擁有遠超同階的實力,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甚至可以說,他要是不比同階強出一大截,都不太正常!
接下來的時間,他沒有再急着煉化丹藥,而是將重點放在了功夫的打磨上。
修為境界好比基礎,各種功法便是在這個基礎上建造的樓閣宮闕,兩者相輔相成、相得益彰,必須同步進行不可偏廢!
經過十幾日的苦修和參悟,各種功法也有了很大的提升。
玄級極品功法《玄光斷空步》,由原本的「驅使由心」達到了「登峰造極」之境,施展起來近乎混然無礙!
地級功法《海嘯掌》也大有進境,直接跨過「運轉自如」,達到了「驅使由心」的境界!
只是《焚天劍訣》的修煉遇到一點小小的阻礙,沒有像他預料的那樣順利突破。
這套劍訣分為「裂天」、「盪天」、「斷雲」、「驚雷」四式,後續的部分有所殘缺暫不可考。
前面的三式都已經修煉成功,運轉純熟,但是第四式「驚雷」卻不太順利。
「裂天、盪天、斷雲都不難修煉,怎麼到了『驚雷』難度突然變得這麼大?」
姜天凝神沉思,微微皺起了眉頭。
他的武學天賦不可謂不強,但在修煉這式劍訣時還是感覺有些艱難,總覺得好像差了一點什麼,仿佛隔了一層隔膜似的。
幾經參悟和演練「驚雷」式基本練成,但卻沒有達到法訣中描述的那種威能,着實讓姜天有些鬱悶。
「豈有此理!我就不信練不成這式劍訣!」
姜天冷哼一聲,雙目之中精光大放,面露決然之色!
修煉之途不可能一直順風順水,他非常明白這個道理,這就好比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如果遇到一點點困難就退縮放棄,永遠也不可能成為真正的強者!
壓下心頭的雜念之後,他再次沉浸在修煉之中,反覆推演這記劍式。
時間緩緩流逝,隨着不斷的演練,姜天也不知將這記劍訣施展了多少次,「驚雷」式終於在點點滴滴的積累之下漸漸達到了某種新的高度!
轟隆隆!
姜天手掌猛揮,虛空中劍意四射,道道靈光猶如天雷炸裂般轟然爆起,展現出驚人的威勢!
「成了!『驚雷』式終於練成了!」
姜天眼中精光大放,內心驚喜不已。
功夫不負有心人,耗費數日的苦修精研,他終於將《焚天劍訣》「驚雷」式修煉成功,一舉跨過小成境界,達到了「運轉自如」的層次。
「只是徒手施展就有如此威能,如果在實戰中用劍催動,威力恐怕更加驚人!」
姜天深深呼吸,目光閃爍不定!
練功的密室雖然有禁製法陣防護,他也不敢全力施為,否則這座院子根本經不起幾次折騰,所以在修煉過程中他只能以手代劍進行演練。
……
就在姜天閉關的同時,靈劍學院迎來了幾位特殊的客人。
來人的身份似乎頗為不凡,兩艘大型飛舟在主院學殿之前降落而下,出面迎接的赫然都是學院高層,據說連院長本人都驚動了!
眾多弟子想要圍觀,卻被學院高層冷冷喝退,看上去頗為神秘的樣子。
這些人在學院之中逗留半日,又駕着飛舟沖天而起,遠遠遁去。
靈劍學院之中一時傳言四起!
「那兩艘飛舟究竟什麼來頭,神神秘秘的?」
「據說是雷鳴學院和天武學院的高層來訪!」
「什麼?竟然是雷鳴和天武這兩大學院!」
「嘶!咱們跟天武學院不是剛剛經過一次慘烈交鋒嗎,他們來這裏幹什麼?」
「這個時候突然來訪,還是跟雷鳴學院的人一起,恐怕來者不善!」
眾弟子猜測紛紛,但可惜學院方面十分謹慎,無論是高層長老還是學院老師,沒有任何人透出口風。
直到兩日之後,學院方面突然放出了風聲,引得學院上下盡皆譁然!
「最新消息、最新消息!」
「什麼最新消息?」
「你們猜前幾天那兩艘飛舟來咱們學院,究竟是幹什麼的?」
「少特麼賣關子,直接說重點!」
「哼!告訴你們,雷鳴學院和天武學院高層來訪,是在籌備一次三院大比!」
「三院大比!什麼意思?」
「就是三家學院聯合舉行的弟子比試,三方的頂尖天才將全同場較技,這下有好戲看了!」
「嘶!三家學院的頂尖天才匯聚一堂,這件事情恐怕沒那麼簡單吧?」
「大家都知道,三家學院之中咱們靈劍學院整體實力最弱,跟另外兩家學院一起較技,恐怕會落下灰頭土臉啊!」
有的弟子神色凝重,大為憂慮。
「對了!比試地點在什麼地方?」
「當然是在咱們學院啦!」宣佈消息的那個弟子大眼一瞪,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人群中忽然響起幾聲嘆息,緊接着又傳來一聲冷哼。
「哼!你們以為這是好事嗎?」
「此話怎講?」眾人聞言愕然,紛紛向那人看去。
「你們也不想想,三家學院聯合大比,按說應該放在一處中立地點舉行,為何卻把地方放在咱們學院裏,這不是很有問題嗎?」
「咦!你說的還真有道理,這的確有些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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