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羅海急促的喘着粗氣,能見到他的手都是抖的,內心如野獸般咆哮。一筆閣 www.yibige.com
冷靜,一定要冷靜。
絕對絕對不能幫這個小子。
也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他副宮主在乾花匠……
而這時,兩道身影也緩緩落了下來,一男一女,正是寧濤,焱妃妃。
「妃妃……娘親!」
母女倆見面,喜極而泣,姬夫人就欲將焦急的女兒拉到自己的身邊。
但寧濤身形一側,直接擋在了焱妃妃身前,而袁木,莫老,夜北則擋在了寧濤前面,還有四道仙人的恐怖氣息,牢牢的鎖定着他們幾人。
「該死的混蛋!」
姬夫人暗罵,咬緊一排銀牙。
這時她才看清寧濤的真正面目,長相很大眾,有些耐看,一襲普通的黑衣,卻氣勢不凡,也像個一代天驕。
就在她眯着眼打量時,寧濤卻一拂袖,坐在一處太師椅上淡淡道:「原來是姬夫人,幸會,既然夫人想贖回你的女兒,那我的條件你答應了麼?」
「條件……?」
姬夫人一愣,皺了皺黛眉,似乎是在回憶那個不在乎的東西。
可以說,她在來之前完全沒想過談判,要麼寧濤臣服,要麼就死,她可是帶了兩個仙人級別的死士,而且若換取整個三角域,那也是值得的。
但眼下……完全超乎了所料。
見她迷茫,寧濤冷笑道:「這樣吧,本門主就再說一遍,你記好了。」
「一處仙礦,十枚極品仙石,十座上等礦脈,再來兩個中等吸收礦脈,還有貴宗盛產的天生靈焰,多來幾朵,再隨便多送些寶貝,就可以了。」
寧濤風輕雲淡的道。
羅海聽到這,心中嚇了一跳,這小子張口真不是一般的狠啊。
話一出,姬夫人直接傻眼了。
這哪是要錢?這完全是要命啊。她赤焰宗若真給了定會停滯百年發展。
而焱妃妃一愣,忙驚叫道:「你…你怎麼又多要了兩座礦脈?
「這是訛人,敲詐,本小姐怎麼值那麼多?絕對不行,我寧願不走了。」
聽到這,姬夫人也附和大怒道:「小子,你知道你在說什麼麼?」
「一張口就是我赤焰宗近一半的根基,你知道這是我焱家,多少年來的積累麼?你一開口居然要一半?」
但寧濤淡然,隨口吃着一枚鮮嫩靈果,還命令着妃妃按摩不能停。
見此狀,姬夫人目欲噴火,竟咬牙道:「事已至此,那咱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本宮給你天下門十億靈石,還有火焱宗的領地,換回我女兒。」
「這是本宮……最後的底線!」
她自認這價格很豪闊,火焱宗的事,也就代表着不再過問,用十億靈石換回女兒,算是對這場失敗認了。
反正找麻煩的又不只是她一家,施捨他十億,絕對能讓他們感恩戴德。
但寧濤聽完,並沒有想像的動容,激動,反而露出了一抹靈魂深處的不屑,袁木,周老等人也是如此。
連煅仙堂一天的消耗都不夠,切。
寧濤不屑道:「姬夫人,你也太小家子氣了,打發要飯的呢?」
「我不想再重複第二遍,要麼把我想要的條件給我,要麼,送客。」
「小崽子,你敢!」
姬夫人大怒,怒火一陣陣翻湧。
她都已經讓步了,這混蛋居然還異想天開,簡直是不知死活。
當即罵道:「本宮勸你別不知好歹,十億靈石對於你這個新勢力來說,絕對是最迫切需要的東西,你綁架妃妃,也不就是為了這個麼?」
「還有,你打了我赤焰宗如此多半仙,真傳弟子,更毀了我們在火焱宗上注入的多年心血,這個賬,本宮已經認了,你居然還敢惦記我宗基業。」
「你是真不怕死,還是頭腦發熱,又或者你以為本宮會受你鉗制?」
聽到這,寧濤忽然擺了擺手,冰冷道:「有一點,請夫人記清楚。」
「我想要的是礦脈,靈石對我來說無所謂,還有,你說的火焱宗,不是你找不找我的麻煩,而是我三角域人找不找你麻煩,別以為是施捨我們。」
「至於你說鉗制,切,不是我求你,而是你在求我贖人,若膽敢把本門主惹怒了,我把她賣到青樓免費接客。」
羅海心中偷樂,十分痛快,看這嘴臭的婆娘等會怎麼頭疼吧。
焱妃妃一聽,嚇得魂不附體,
「放肆,你敢!」
姬夫人是徹底怒了,她堂堂赤焰宗當家人,和他談判已是很給面子,但沒想到這個混蛋敬酒不吃吃罰酒。
當即譏諷道:「很好,你小子有種,敢這麼對妃妃和我赤焰宗,你是頭一個,但也絕對是最後一個。」
「你以為就憑着你這區區微不足道的天下門,也可以和我地煞抗衡?」
「別痴心妄想了,我赤焰宗隨便拉出一個人,都能碾壓你。」
「而且你們得罪的可不是我一家,陰詭門,西門,七絕門,青雲府……你知不知道,你們馬上就快被滅門了。」
羅海連連搖頭,有寧濤這鬼小子在,恐怕滅門還真不是一件易事。
但就在這時,姬夫人注視到了他的搖頭,竟勃然大怒,是她姬夫人名聲不夠響了?還是她的魅力下降了?
連一個卑微花匠也敢在此嘲笑她,
當即怒道:「你這該死的下人,臭花匠,一輩子的卑賤螻蟻,垃圾,這裏也有你摻合的份?還敢搖頭,信不信本宮砍了你的狗頭,侵豬籠。」
話一落,寧濤都愣住了。
和莫雲天等人古怪的對視了一眼,嘴角抽搐,就這麼靜靜看着。
而羅海臉色一僵,眼角的肌肉抖了抖,就欲忍着火氣朝遠去走去。
「狗奴隸,本宮讓你走了麼?你居然敢藐視本宮的威嚴,我要殺你全家,誅你九族,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姬夫人像找到威風般怒斥。
寧濤等人愕然,在姬夫人那得意的目光中,竟佩服的豎了根大拇指。
「你知道……什麼叫作死麼?」
「什麼意思?」姬夫人得意後,好奇道。
但一道冰冷的聲音,回應了她:「意思是,你知道死字怎麼寫麼?」
姬夫人大怒,瞬間瞪着眼看過去,但這一眼,卻是嚇得她瞳孔一縮,美眸暴凸,脊背發涼,一張紅唇仿佛能塞下一個拳頭,如遭五雷轟頂。
「你…你是……羅…羅海?」
「要叫副宮主,當然,你也沒機會了,別說本座欺負你,你們一起上吧,讓我見識一下你要怎麼殺我全家,誅我九族,侵豬籠,死活不成的……」
羅海咬牙切齒的森然道。
他本就窩了一肚子火沒地方撒,一忍再忍,他就修個花,招誰惹誰了?
花匠是吃你家大米了?還是采你家花了?
焱妃妃此刻只感覺天旋地轉。
「不…不是的,大…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啊,這是個誤會,我是說花匠,不是說大人,妾身沒這個膽啊。」
姬夫人嚇得尖叫着跪下猛磕頭。
一眾護衛,仙人嚇得通體冰涼,仿佛自己的精魄已經踏入棺材了。
一提花匠,羅海更窩火了,目眥欲裂,這個潑婦,剛想一掌拍死她,心中竟一動,一個絕妙的注意湧上頭。
隨即衝着寧濤猙獰道:「咱們天下門,還缺掃地,洗衣服,挑fen啥都乾的人麼?」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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