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曹揚終於開竅,中年男子輕「嗯」了一聲,略一沉吟,就再度警告了一句,道。筆神閣 bishenge.com
「你上次的事情,已經過了,惹得那裏不喜,以後這樣愚蠢的事情不要在發生了。」
「不過關於夏夢菲珠寶的來源,一定要調查查清楚,我倒要看看,是誰有這麼大膽子,敢跟我曹家明目張胆的作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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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父親提起貨源,曹揚就想到今天受的恥辱,再聯想到夏夢菲當着他的面與他的供應商談笑風生,臉色不由得變得明滅不定。
當下臉上肌肉抽蓄間,他情緒起伏,就咬牙道,「我已經讓人去查了。」
對方來這一手,簡直是**裸的打臉,誰不知道曹家是專幹這一行的,對方當着他的面挖他的牆角,擺明了就是撬他曹家根基。
但這件事還讓他很是困惑,就算他打破腦子,也想不到對方的貨源從哪裏來的。
「回去休息吧,以後做事動動腦子,否則家族的產業以後怎麼放心交給你。」
中年男子見曹揚明白了,擺擺手,沒有多說,算是下了逐客令。
具體的不用多說,點到為止就好,畢竟他要的不是一個聽話的傀儡,眼下借着這件小事情,磨練一下曹楊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順風順水久了,會讓人有麻痹之感。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曹家一直以來把持珠寶貨源,早已引得不少人虎視眈眈,要想持久下去,下一代的領軍人選必須要慎重。
老一輩已經沒了銳氣,現在也是時候磨練一下下一代了。
如果曹楊經歷住考驗,自然是皆大歡喜,如果經受不住,他也不得不另擇人選,畢竟曹家不是他一個人的曹家。
曹楊聞言眼中精光一閃,陡然來了精神,沒有多言,恭敬的道了聲晚安,就轉身離去了。
出了房間,管家成老不知從哪裏又湊了上來,滿臉和藹的看着曹揚道,「大少爺,你的房間已經收拾妥當,是不是……」
「不了,我等下還有個飯局,就不在家住了!」
不等成老講話說完,曹楊揮手打斷了他的話語,步履不停,留下一句話,匆匆向別墅外走去,有了目標,吃飯睡覺倒是不急,正事要緊。
上了車子,曹楊神色就激動了起來,今天還是他父親第一次透露出風聲,怎能不讓他喜出望外。
聽其口音,只要他將這件事辦的漂亮,心目中開始的位置也就更近了一步。
要知道,雖然他佔着總經理的位置,但做不到那個位置,一切都是鏡花水月。
也正是如此,為了增加資本,他當初才願意答應娶夏夢菲,只不過計劃趕不上變化而已。
久久之後,曹楊神色才恢復了正常,靜默片刻,從兜里摸出手機,順勢撥出了一個號碼!
電話隨機就被接通,裏面就響起一個年輕人的調笑聲,這不是曹經理嘛,怎麼想到給白某打電話了,是不是要給我結上次的尾款。
「哼!」曹楊聞言冷哼一聲,神色冰冷了下來,不陰不陽道,「上次的事情我還沒找你們麻煩,你還敢跟我提?」
「曹經理,話不能這麼說,上次你也沒告訴我有修士插手啊,就因為你情報錯誤,差點讓我們行蹤暴露,我都還沒張口讓你賠償呢!」
原來是上次曹楊請花月教對夏夢菲父母出手,妄想逼夏夢菲就範,熟練寧濤橫插一手,這件事算是無疾而終了。
曹家可不管誰插手,目的沒有達到,自然對花月教意見不小,尾款的事自然也就不了了之了。
「白擇,我現在沒空跟你扯皮,這次跟你打電話是另有事要你們去做,你要是不願意,花月教中我有的是人談!」曹楊眉頭一挑,神色間閃過一絲不耐,「呵呵,曹經理別生氣,有錢賺我怎麼會拒絕,說吧,什麼事情。」
那邊似乎聽出了這邊情緒不好,打了個哈哈,有些話就一帶而過,沒有再提!
聽到這裏,曹楊才神色漸緩,想了下,道,「電話里說不清楚,你要是方便,老地方一敘!」
不勝榮幸,那邊也很是乾脆,嘿嘿一笑,就掛了電話。
......果然如夏夢菲所說,菲菲珠寶店在經歷前面幾天的熱銷後,逐漸的趨近了正常。
由於菲菲珠寶做工精良,貨源充足,價錢低廉,僅僅是幾天的功夫,憑其名頭,就賺了個缽盆滿盈。
夏夢菲更是借着這東風,收購了幾家臨近倒閉的店鋪,剛其一改,就成了幾家分店。
至此,菲菲珠寶以摧枯拉朽之勢,算是在海市站穩了腳跟,成為了最近海市炙手可熱的熱門話題。
與菲菲珠寶不同,寧濤這個大老闆卻陷入了低調之中,那次開業後,就再未去過珠寶店。
他自己有幾斤幾兩心中清楚,無論是寶石加工,還是銷售,他都算是外行,貿然插手,只會適得其反。
與其如此,再加上他修士的身份,倒不如悶聲發大財比較好。
隨着從西伯利亞吹來的寒意漸烈,大學中也進入了期末。
寧濤整天也忙碌了起來,平時陪陪蘇淺,看看書,複習功課。
這天,他在接到一個電話後,就騎上猴子的送貨自行車,匆匆向校外而去。
昨天秦韻打來電話告訴他,秦韻的同學舉辦了一個同學聚會,她受到不少同學的邀請,推辭不掉,想邀請他一起。
不過聽對方的言外之意,便是這些人當中,有人追求她,拿他當擋箭牌。
對於這種事,寧濤第一個想法就是不去不行了?
同學聚會,常常掛在嘴上的便是拆散一對是一對,在他看來,純屬無聊。
秦韻誘不過面子,寧濤也就不提了,但這種無聊的事情他不太想去,只是對方輕飄飄的含糊一句,「蘇淺宿舍里的事情還沒算賬!」讓寧濤渾身打了個機靈,汗毛都豎起來了。
上次在蘇淺宿舍里,他被秦韻兩人堵在了衛生間,還看到了對方噓噓的樣子。
不過這件事已經過去了很久,他自認為當時做的隱蔽,對方應該沒有察覺才對。
一時間他甚至懷疑是不是蘇淺告訴了對方,但轉念一想就知道不可能。
除了這個,他也有點懷疑對方是不是詐他,念頭轉動間,他也只是裝傻充愣打了個哈哈,裝作一無所知。
開玩笑,這種事就算對方知道了,他也不能承認,否則根本解釋不清楚。
只不過隨後答應的利索起來,對同學聚會的事情滿口答應了。
至於心中虛不虛,只有他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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