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克.馬滿心疑惑的看着面前的唐刀,不知道他突然叫自己過來幹什麼?
唐刀倒是很客氣,指着對面的沙發讓他坐下談,再讓人倒了杯咖啡。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我以前聽你說,你做過假b?」
「那都是很早以前了,那時候不懂事,只想着賺快錢。」小馬哥回道,眼角微抽,這件事不是個好的回憶,他的兄弟和家人被卷進來後,死於非命,就算時間過去了四五年,到現在依舊是心中的痛,他看着唐刀,「我現在想當個好人。」
「那你覺得我像好人嗎?」
唐刀指着自己笑着說,將手裏的雪茄按在煙灰缸里,看着他問。
這倒是把小馬哥給弄的不知道如何回答,遲疑了下點點頭,「好人。」
「全北非大約有71%的槍械武器是我提供的,他們用這些武器去發動戰爭,每天大約都要死幾千人,你覺得我還是好人嗎?」
小馬哥蹙着眉,不知道唐刀的意思,只能豎起耳朵繼續聽。
「我很壞吧,我是大軍火商,我在讓人們學會殺戮!可同樣,我每年為索馬里捐款上百萬美元,用於人道援助和基本的醫療教育體系的建設,我這也是在給他們希望,過段時間,我要舉辦一場慈善拍賣,我個人會成立個基金會,用於非洲的救助,或許對於某些人來說,我又是上帝。」
唐刀這語氣稍微一滯,很堅定道,「那你說,我是好人還是壞人?你這個問題太幼稚了。」
不管什麼關係,其實講究的都是利益。
國家和國家,人和人,甚至動物和動物,都講究着利益,沒有用處的人就應該被淘汰。
只是在某些行業,這種弱肉強食的理念更為的直接喝乾脆。
而法律就是用來固定你得到利益的手段,維持特有階級權益和保護普通民眾安全的最佳途徑。
從嚴格意義上來說,唐刀是商人。
「我身邊缺個人,你過來幫我。」唐刀也不想跟對方兜兜轉轉了,直接說。
「恩?」小馬哥滿臉詫異,為難道,「我還要照顧我妹妹。」
「把她送去讀書,波士頓所有的學校都可以上,人是需要知識的,只有知識才能改變命運,讓她多見識眼界,學費這些公司承擔。」
想要把一個人送進學校,對於現在的唐刀來說簡直太簡單。
查利在波士頓大學屬於股東…
小馬哥眼睛一亮,他覺得這話沒錯,知識改變命運,自己如果當初上過大學,還會去造假幣嗎?恐怕現在也許是個教授,或者是某個大型企業的管理層,自己從小的夢想就是當老師,人生將不一樣了。
當然,人生總是充滿了奇怪的拐角,要不然為什麼叫操蛋呢。
「我身邊需要一個能夠幹事的人,跟着我,不會讓你吃虧。」
唐刀已經都這麼說了,要是自己還拒絕,那就是不識抬舉了。
小馬哥很果斷的點點頭。
「行,以後你就跟在我身邊,秘書,secretary!」唐刀很滿意的拍了拍他肩膀,然後將其衣領給整理好,看了下其手腕,走到桌子後,從抽屜中拿出個包裝盒,上面是個從來沒見過的商標,他放在桌子上,「這裏有塊表,別人送給我的,你拿去戴吧,還有,有機會學習一下操作武器,你上次那手槍,拿的真不標準,等回到索馬里,我讓你開坦克。」
小馬哥心裏無奈苦笑,這當秘書還要文武雙全。
那桌子上的手錶,既然是老闆送的,也就不客氣,道了聲謝後,也沒在意,以為這是一隻普通的手錶,大不了上的價格。
其實這表的名字叫做。
「路易莫奈特!」
……
費迪南德如願以償的住進了單間。
有個人的廁所,一張寬床,甚至還有個小書架。
他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聽着外面漸行漸遠的獄警腳步聲,然後就從床上跳下來,撐着膝蓋,等了幾分鐘後,才穿上拖鞋,走到廁所,單膝跪在地上,把衣袖給擼上去,蹙着眉,像是忍耐着的思想痛苦,憋着氣,把手從蹲坑中伸進去,左右摸索着。
終於在一卡槽缺口點上,掏出一小節很細不過幾厘米的竹子,站起來,這膝蓋都有點發麻。
用自來水洗乾淨後,他用囚服將水漬擦乾淨,然後放在地上,把腳放上去,用體重將竹子給踩碎,這免得發出聲音,裏面有一張小紙條,他迫不急的拿起來,眯着眼,讓瞳孔聚焦着,這樣能看的更清楚,就見上面寫着一小串的數字,根據大腦裏面編排,就一句話。
「危險!」
這兩個字像是在提醒他,費迪南德頓時臉色就特別難看起來,說明,自己的情況很不對勁。
噔噔瞪。
就在他大腦還成漿糊的時,就聽到門口有腳步聲,他忙將這張紙,丟進蹲坑,沖了下去,眼睜睜看着紙在漩渦上轉了幾圈,他都有點着急了,真想抓起來吃掉算了,在那惡狠狠且緊張的目光中,紙張終於下去了,通往了太平洋。
咚咚咚。
門口站着一獄警,用警棍敲了下門,「費迪南德,有人來看你了。」
有人看自己?
自己認識的幾個人不都是死了嗎?
難道上帝把他們放回來了?
雖然詫異,但有人來看自己是最好的,這心情跟放風的時候差不多。(本人深有體會)。
他跟着獄警去了見面室,這監獄還是很人性化的,不會特意安排人看着,但這監控盯着你,讓你不要做一些違法的事情,這就是輕犯人的待遇。
費迪南德進去的時候,就看到裏頭坐着一滿頭白髮的老頭,皮膚黝黑,也許有非洲血統,那整齊的西裝上別着懷表,看起來,像是個老紳士。
「你是?」
「費迪南德先生,您好,我是奧爾登.布拉特納斯先生的私人律師,您可以叫我艾薩克。」
恩??
神特麼奧爾登,老子特麼…
費迪南德這臉上的表情很木楞。
艾薩克倒是很乾脆,從公文包中拿出一張律師函,「您的行為已經嚴重傷害了奧爾登先生的名譽,他對您提出控告。」
這下,徹底懵逼了。
老子還在坐牢,你就又來告我?
艾薩克雙眼直勾勾的看着對方,「請務必收好,很抱歉打擾到你的生活,祝您生活愉快。」
老紳士說完,拿着拐杖,就走了。
費迪南德正個途徑都沒說一句話嗎,他已經徹底大腦空白了。
誰能告訴他,到底發生了什麼。
「馬維爾先生找你。」獄警進來,拉着他的手銬,在前面帶路。
「嘿,先生,我能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嗎?」回過神的費迪南德忙問。
「恭喜你,你應該是出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