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大師,我們暫時回去吧!黑骨精的精叫,你可聽得見?」那個挾持花兒人影兒,聽見黑骨精穿透力極強的嘶叫,趕快提醒玄妙大師返回……
眼望那個人家,陽台上漆黑的小顆粒、仍在跳動,再聽聽遠處、那激烈無比的仇恨,為避免花兒他們發生意外,玄妙大師就決定暫時回去,離開這個,據說與吸血鬼大本營有關的地方……
「那好,我們回去吧!」玄妙大師朝那個人影兒點了點頭,就一個提身,離開座極其普通的中小城市……
那個人影兒,入影隨形一般,飛離牆頭。很快地、他們兩個並肩飛回了黑骨精焚燒自身的、精彩現場……
雖然沒有趕上小高潮一般的潰散部分,但那個人影兒與玄妙大師、對於「人神魂分離奇功」竟然有了不小感悟,但那種感悟還處於混沌狀態、一時半會兒無法以語言表達出來……
俗話說「萬事開頭難!」可即使最為艱難的開頭,由於那個挾持花兒的影兒的幫助,玄妙大師竟然輕鬆度過,這說明,絕世的「人神魂分離奇功」與玄妙大師有緣!
想到此,正在高空飛行的玄妙大師:她的雙眸不禁散發出一種欣慰與微笑!
「呵呵:上天不負有心人!」那個人影兒見玄妙大師笑得那麼好,就鼓勵她克服,或者說戰勝一切障礙、朝向自己終極目標、幽美地突飛狂進……
此時,突然感覺到有些許不安的花兒,她對師父已經連續發出兩聲心語,可師父與那個攙扶她胳膊的幻影,竟然紋絲不動、形同浮雕。
眼望着那隻被大地痛下狠心獨立起來的黑骨精,在地上上蹦下跳一般亂竄,花兒總隱隱感覺此時並不能罷休。
那支突然而至的馬隊,此時頓時陷入一種幽冥之境,他們沉默、等待、並且不由自主地、仙境一般,飄離黑骨精潰散的現場、而向一個神秘的畫面或者說空間一般、虛幻的地方明浮暗涌……
小嬰兒爬在他爸爸懷裏,極盡小嬰兒的羞卻與輕柔。
此時,世界,似乎都被鏡頭移開,但仍然次重點播放一半地、輕描淡寫地存在,與此相對,花兒的疑惑與眼前的奇異之景導致的不安,倒成了最為重要劇目播放的內容……
花兒臉上滿是惶惑與不安,她望着浮雕一般,那樣固定在屋脊的師父與那個幻影。
由於那個幻影此時軀體與表情,包括攙扶師父的那隻臂膊,也一直雕塑一般地沒動、花兒便一時從內心產生一股抵禦之風。
那陣風很小,開始象一朵若有若無的花絮;接着,它象一條溫軟的溪流揚起的微風,再接下來感受,花兒感覺她對那個,攙着師父胳膊的幻影、沒那麼恐懼了……
哦,花兒開始悄悄地站起身體,向師父那邊移動。或許一種奇心理而產生的力量,或許是剛才產生且不斷壯大的,那股風----流動一般的勇氣,花兒很快就邁到了師父身邊,她拿手往師父眼前一晃----師父仍然沒有反應……
正在花兒猶豫不決,不知道怎麼辦才時,只見兩股洶湧而來的細風、澎湃而入,花兒一個轉身,那兩股強烈的風:一股吹向風,一股吹向剛剛自己所坐的位置!花兒剛要轉身,見師父軀體微微一動----很是強烈,之後穩定……
花兒再望望身後,另外一股風卻朝向那個挾持過自己的人影、風平浪靜地湧入他的身體去了----不消5秒鐘的功夫,只見師直耿耿地站起身來……
花兒惶惑不安地站起身體,躡手躡腳、向她的師父玄妙大師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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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兒躡手躡腳、朝向師父提起的身體,突然停下了:她就怔怔地站在那裏,望着她親愛的師父!
只見她的師父直耿耿地站立起來、站立在屋脊上、此時、恰巧吹來一股空穴來風,花兒的師父、鼎鼎有名的玄妙大師,她就站在那個屋脊上,那座神秘院落對面的屋脊上,她被風吹着、就像一尊電子秤的指針、左右晃着……
「她的平衡感還不太好,我修煉『心神魂分離神功』之時,也出現過類似的情況、當時我的狀況是象喝醉了酒一樣、搖搖晃晃----所以,我的師兄師弟們都私下裏喊我:『濟公!濟公!』」只見那個挾持花兒來這裏的、那個人影兒靠近花兒低聲地說。
見花兒將信將疑,那個挾持花兒來到這裏的人影兒,就繼續解說。
「任何絕世武功,都有一個致命的缺陷。『心神魂分離神功』它的副作用於修為極高的人,是沒有多大弊端的,即使短暫的僵局出現,也都會自然而然地消失。但還有許多真正的魔功、它們自身的魔力非常強大,而且修煉不當、往往會走火入魔急火攻心一般、變成一劑劇毒,將修煉它的人陷入一種永無天日的黑暗之中,而更有甚者,則會要了修煉者性命!」那位挾持花兒里這裏的人,繼續孜孜不倦地解說。仿佛玄妙大師只是花兒親愛的母親;他才是淳淳教導花兒的先生……
望望幾分鐘過去了,還未恢復的師父玄妙大師;再望望師父盯着看的、挾持她來這裏的人影,花兒頓感說不出的迷惑……
「哦,原來如此!那我是不修煉的了!」花兒似笑非笑,她對師父的狀況堪為擔心……
「雖然『心神魂分離神功』廣為流傳,但它還是與修煉人的整體修為,特別是情感等的控制力有關!如果她能夠恰當地控制某種神奇的平衡感,那麼、她離成功就近了!」那個挾持花兒來到這個露天電影場的人影兒,很是小心地說。
花兒師父玄妙大師,仍然面無表情地盯着那個挾持自己愛徒來這裏的人影……
突然花兒俏眉一皺,兇巴巴地望向那個挾持她來這裏的人。
「哼!雖然有如此精彩的電影劇目、有令人興高采烈的芭蕾舞,可畢竟是挾持我來這裏的、還把我最最親愛的師父,弄地跟跳機械舞的木偶一樣……」花兒突然一陣難過、一時氣急攻心,她的眼淚一着急,就「嘩嘩嘩」地流下來……
那個挾持花兒來這裏的人影兒、見狀、趕快靠近花兒,遞上一方潔白的大手帕:「哦!抱歉喲!這是你師父不會控制情感所致喲。是她急於回到她的軀體上,但心情過於迫切、把自己窘成這個樣子咯!心焦吃不了熱豆腐喲!」他陪着小心,看似是努力把客觀事實陳述得清晰一些……
花兒正在梨花帶雨地小聲抽泣,突然被那個人影兒、遞上一方有些許梨花香氣的大手帕、她趕緊接過手帕,利索地將眼淚擦了,然後手帕放入自己的衣兜兒里……
等她再次望師父的時候,突然見師父正在沿着「世界屋脊」在跳她的芭蕾舞呢!
「呵呵,師父、您真逗!竟然站在這樣高風險的地方,去秀您的舞技!」花兒突然破涕為笑,喜氣洋洋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