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吃早飯時,凌志遠心中很有幾分慌亂之感,他明明記得昨晚將柴若菲強吻了,後者起先似乎有點配合,後來伸手用力一推,推開他之後奪門而出,這會怎麼像沒事人一般,到底出了什麼狀況。
頭昏腦漲的凌志遠搞不清楚,昨晚那一幕是確有其事,還是他做的一個夢,讓其很是疑惑。
眼看着早飯就要吃完了,凌志遠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來,他決心試探一下柴若菲,看看美女縣長怎麼說。
凌志遠乘着將碗筷放下的機會,出聲說道「若菲,昨晚的事真不好意思,你不會介……」
柴若菲不等凌志遠說完,搶先說道「沒事,你可真沉,我差點將你扔在樓梯里了,咯咯!」
看着美女縣長笑顏如花,凌志遠心中愈發糊塗了,暗想道「難道真是做夢,昨晚我並未親她,否則,她不該是這表現呀!」
想到這兒後,凌志遠臉上掛着的歉意的笑容,沒再多說什麼。
柴若菲見此狀況後,一顆懸着的心徹底放了下來。在這之前,他便想好應對之策了,不過最終的結果如何,心裏一點底也沒有,從凌志遠此時的表現來看,應該是矇混過關了。
美女縣長心裏很清楚,凌志遠昨晚喝了不少酒,有點情不自禁,並非刻意輕薄,在此情況下,她沒法計較。何況在此過程中,她也有幾分迷亂,因此,這事絕不能完全怪凌志遠。
「我吃完了,先回去了,走時你叫我!」凌志遠衝着柴若菲說道。
這會距離上班時間還有一會,沒必要這麼早過去。凌志遠想回家清靜一下,想想昨晚是怎麼回事。
柴若菲聽後,連忙點頭答應了下來。
看着凌志遠出門之後,差若非伸手輕拍了兩下豐滿的胸部,一臉慶幸的表情。回想凌志遠出門時一臉茫然的表情,柴若菲嘴角露出幾分詭異的笑容,心裏暗想道「誰讓你昨晚亂來的,活該!」
如夢似幻!
凌志遠端坐在沙發上思索了許久,得出這個結論,由此可見,他心中糾結。
倪健打電話詢問是否要他過來接,凌志遠當即否決掉了,看似隨意的詢問起昨晚的情況來。
當得知倪健和胡常樂只是將其送到樓下,並未上來後,凌志遠便認定他腦海中記得的事是真的,柴若菲在有意迴避。
既然美女縣長有心想要迴避,凌志遠自不會傻到去拆穿這事,悄悄將其放在了一邊。
柴若菲身着一襲淡紅色的連衣裙,將她婀娜多姿的身材襯托的淋漓盡致,凌志遠有意無意的往她那豐滿的胸部掃了一眼,心中不由得湧出一陣衝動之感來。
感覺到凌志遠貪婪的目光後,柴若菲的臉頰上悄悄爬上了兩朵紅暈。這身連衣裙是前段時間買的,有點透,她一直沒穿。今天在挑選穿什麼衣服時,卻鬼使神差的將其穿上了,連她自己都搞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為掩飾臉上的羞澀之態,柴若菲將車發動後,柔聲問道「志遠,你準備如何處理採石廠和鋼管廠,一直封着嗎?」
昨晚吃飯時,柴若菲得知安全工作檢查組責令採石廠和鋼管廠停產整頓之後,心裏很是震驚,本想晚上和凌志遠說一下這事的。誰知卻出了那樣的事,根本沒顧上,這會正好出言相詢。
談起工作,凌志遠像變了個人似的,一本正經的說道「若菲,現在不是我想如何處理的問題,而是他們如何對待這事。安全工作目前是縣裏的頭等大事,如果出了事的話,誰也承擔不了這責任。」
柴若菲聽出了凌志遠的弦外之音,開口說道「志遠,他們如果不改進的話,便一直不讓他們生產?」
凌志遠一臉篤定的點了點頭,沒有絲毫猶豫。
「志遠,之前我便和和你說過了,採石廠和張家的關係非常密切,否則,張一翔不會親自到場。」柴若菲沉聲說道,「除此以外,鋼管廠廠長吳廣才是呂書記的干兄弟,兩人之間走的非常近。這個廠子和張、呂兩家之間,極有可能存在着某些不足為人道的利益關係。你將他們全都查封了,無異於捅了馬蜂窩,他們絕不會輕易罷手的。」
這番話縣府辦副主任關文富已和凌志遠說過了,他對於採石廠和鋼管廠的依仗了解的一清二楚。儘管如此,柴若菲能將話說的如此直白,充分說明了對他的信任和支持。
「若菲,你說的這些我事先便有所耳聞。」凌志遠一臉凝重的說道,「我如果放過採石廠和鋼管廠,這次安全工作檢查便成了走過場了,還有什麼意義呢?」
柴若菲明白凌志遠的意思,這是他到任之後乾的第一件實實在在的事,自不希望半途而廢,只是……
見凌志遠已打定主意了,柴若菲並未多說什麼,柔聲說道「志遠,不管這事最終的結果如何,我一定支持你!」
凌志遠抬起頭來一臉鄭重的說道「若菲,謝謝你!」
柴若菲這是無條件的支持凌志遠,讓他很是感動,向其道謝是應該的。
聽到凌志遠的話後,柴若菲俏臉上微微一紅,沒再開口,兩眼直視着路面,嘴角掛着淺淺的笑意。
胡常樂見凌志遠走進辦公室之後,連忙將泡好的茶遞了過來,滿臉恭敬之色。
就在這時,辦公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胡常樂伸手接起來一聽,隨即捂住話筒衝着凌志遠說道「老闆,關主任的電話!」
凌志遠聽後,輕點一下頭,很受拿過了話筒。
縣府辦副主任關文富在電話里告訴凌志遠,縣委副書記呂長河讓他過去一趟,說關於鋼管廠的事要和他談一談。
凌志遠聽後,眉頭輕輕蹙起,沉聲說道「你去吧,如果有什麼問題就往我身上推,沒事的!」
鋼管廠廠長吳廣才和縣委副書記呂長河是干兄弟,他如此直白的給關文富打電話擺明了是要為鋼管廠出頭了。呂長河的這一做法讓凌志遠很是不爽,他自不會給其任何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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