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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少龍看着像條死蛇一樣癱在地上的周岳文,冰冷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殺一個湘江市的所謂富豪,就像殺雞宰鴨一樣簡單容易!
「別……別殺我……別殺我……」床上那光着身子的女人控制不住的哆嗦着。
項少龍冷哼,然後目光落在了這個女人身上:「不要叫了!我問你,你想死,還是想活?」
那女人像雞啄米一樣的拼命點頭:「想活,我想活!只有你不殺我……要我做什麼都可以,我可以盡心盡力的伺候你……」
說着,這女人就一把掀開被子,一具豐滿浮凸,像水密桃般熟透的成熟身子,完全呈現在項少龍的眼前。
「你伺候我?就你這種殘花敗柳嗎?呵呵……」項少龍笑了,語氣越發冷酷森然:
「你要是想活命的話,就仔細的想想,有沒有什麼我感興趣的事情要說。比如,周岳文有沒有什麼要緊的好東西!否則的話,我為什麼要留你一命呢?」
殺機在項少龍眼中閃爍,奇怪的是透視眼看到這個極其妖艷的女人也沒有發作,似乎,它還挺講究的,這種女人看不上眼。
「周岳文的好東西?」
那女人明顯愣了幾秒鐘,然後連滾帶爬的下床來,跪到地上,把手伸到床下面,摸索起來。
十幾秒鐘之後,房間裏響起來「咯吱咯吱」的機關轉動聲音。
顯然是這女人觸動了床底的某一個機關,牆角的一塊大理石磚自動移開,露出來一個小小的保險箱。
這個隱秘的保險箱顯然是周岳文藏寶貝的地方。
「我……我不知道密碼……」女人臉色蒼白,畏畏縮縮的說,生怕項少龍生氣之後,一把捏死她。
項少龍從周岳文屍體上搜出來一串鑰匙,冷着臉走過去,運足目力,對那保險箱透視進去,然後配合着鑰匙開始打開保險箱。
有透視眼觀察到保險箱裏面機關鎖珠的動靜,加上在戰狼精通的開鎖技巧。
沒兩分鐘,咔嚓一聲,保險箱就打開了。
然後,項少龍從裏面摸出來一個一尺見方的黑色楠木匣子,打開匣子一看。
匣子裏面有一塊巴掌大的方形白玉,摸到手上沉甸甸的,溫潤涼爽,居然給人一種柔滑細膩的質感,就像是在觸摸一個美女的肌膚,而不是一塊玉。
真是好玉,純粹到極點的一塊好玉!
就算是項少龍,見識多廣的戰狼狼王,這種極品好玉,還真是沒有見到過。
「這玉是哪裏來的?」項少龍開口問道。
此時的女人,就這麼赤果果的跪在項少龍面前,那極度豐滿成熟的身子呈現出來極其美妙的弧線,細細的腰肢,挺翹的豐臀,讓人心癢無比,要是換一個男人早就撲上去了。
不過,項少龍的眼中只有這塊極品美玉,眼角再沒有瞟她一下。
「這是董事長……不,這是周……周岳文從一座漢朝的古墓中得到的一件寶物,叫和氏玉。據說為了這塊玉,還死了好幾個厲害的摸金校尉,傳說這塊玉,這塊玉是製作和氏璧剩下來的余料!」
「周……周岳文花了兩億,才從剩餘的一個盜墓摸金校尉手上收購得手。本來準備送到首都去舉辦拍賣大會,賺一筆大錢。還沒來得及……」
女人說話結結巴巴的,顯然還沒有從驚恐中回過神來。
和氏璧的余料?有這麼大來歷?
不過,這塊和氏玉真是好玉,其中靈氣充沛無比,可以按照傳承製作好幾枚護身玉符了。
只要有了護身玉符,也不用怕被人刺殺了!
那個一流殺手李思特是大意了,不然,他開槍的時候,收斂一些殺氣不讓項少龍發現,還真有可能把林月瑤連同自己一槍打死。
項少龍打定了主意,回去就用這塊和氏玉製作幾枚護身玉符,心中湧現出來欣喜,價值兩億的和氏玉,不虛此行。
至於周良元輸了賭約欠的那一億賭金,項少龍一點都不着急,雖然周岳文父子完了,但是周家還在,只要有賭約協議在,那一億元,一分錢都不會少。
項少龍伸手輕輕拍在跪着的那女人頭上,她眼睛一閉,噗通一下栽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等她清醒之後,就會把之前發生的一切事情全部忘記。
既然因為這個女人得到了和氏玉這件寶物,可以饒她一命。
此時的整個周家大宅中血流成河,血腥味刺鼻,以後湘江市再也沒有周家父子了。
周小福連鎖雖然還在,當掌權的也不會是本家,只能是周家的分支了。
項少龍帶着和氏玉離開,一路上掃視着眼前橫七豎八的屍體,項少龍沒有絲毫的憐憫!
他用被子裹着那暈過去的女人,夾在腋下,走出周家大宅之後,把她扔在街上一個角落裏。
幾十秒鐘之後,周家大宅中燃燒起來熊熊火焰,項少龍走之前打開了周家廚房裏的天然氣閥門。
很快,項少龍的身影消失在朦朦的黑暗夜色之中。
「轟隆!」
周家大宅一聲巨響,好一場大火,頃刻之間,整個周家大宅化為了灰燼。
……
等項少龍回到醫院病房中,天色已經朦朦亮了。
林月瑤睡得很香,不知道做了什麼美夢,嘴角還掛着淺淺的笑意。
項少龍溫柔的眼神注視着她,剛才的絕世殺神,已經變成了一個深情款款的男人。
他輕輕拂了拂林月瑤額頭上的髮絲,把她踢開的毯子蓋好,躺回自己的病床,閉上了眼睛。
漸漸的,不知不覺間,就睡着了。
一大早,查房的醫生早早就到了項少龍的病房,檢查了一番之後,板着臉對他點點頭,「你沒什麼問題,可以回家了。」
「好。」項少龍也懶得理這不怎麼熱情的醫生,只是起床後,發現林月瑤,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
「龍哥,早餐來了,我給你買了豆漿和油條,還有包子,將就着吃一點吧。」
看着醫生板着臉出了病房,林月瑤覺得有點莫名其妙,她手裏拿着一杯熱乎乎的豆漿和兩根油條、幾個包子,走進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