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爺不好惹
閻羅殿,前殿。
宴會大廳。
此時,那些前來赴宴的賓客早已自發的站成了兩個派系,一派是以來自於天界的、赤耀星官的長公子公孫極為首,而另一方的主腦,則是冥王的大弟子,有着地府第一才俊之稱的北宮楠。
「老小子,別以為你是來自於天界的,別人就都得讓着你、怕着你,我告訴你,這兒可不是你天界,想在這兒抖威風,恐怕你小子還不夠格。」
「就是,別說是你們幾個老不死的了,就算是你們的玉帝來了,不敢在我地府里造次。」
《無敵從獻祭祖師爺開始》
「雜碎,你怎麼說話呢,竟敢對玉帝不敬?」
「小崽子,你特麼是不是閒自己的太命長了啊?」
大廳里很混亂,兩幫人個個都面紅耳赤,言語上更是誰都不打算落入下風。
「行了,都給我住嘴!」
這時,沉默了半天的北宮楠終於開口了。
待大廳里慢慢的安靜後,他才緩步的從人群里走了出來,並直接用了種上位者的姿態輕瞥了公孫極一眼,低聲的說道:「公孫極,所謂來者是客,我也不難為你,只要你乖乖的認的錯,那今天的這個事兒咱就算過去了。」
「笑話,我給你認錯?你憑什麼?」公孫極憤憤的說道。
「就憑這裏是地府!」北宮楠眉毛一挑,直截了當的威脅道:「公孫兄,我勸你最好別敬酒不吃吃罰酒,這兒可不是你天界,更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哦?是麼?那如果我就想吃罰酒呢?」公孫極微微的眯了眯眼。
要知道,這兩人可都是一界的翹楚,無論是語言還是態度,自然誰也不願意屈服。
「呵呵,公孫兄,這罰酒的味道可不怎麼好啊,弄不好,可能連命都得交待上。」說着,北宮楠忽然玩味的搓了搓手,臉上也同時掛起了邪魅的笑。
「要不……我嘗嘗?」公孫極不卑不亢的說道。
此話一出。「小楠,別和他廢話了,我看,我們還是在拳腳上分長短吧。」
「就是,既然人家都把話說的這麼明白了,那我們咋能不給他這個機會?」
「對,今天就讓他試試我地府的厲害……」
俗話說,不怕沒好事兒,就怕沒好人,明明只是件小事兒,可在幾個好事之人的挑唆下,地府這邊的人手瞬間就圍了上來。
而自來於天界的那幫人更是個個都開始摩拳擦掌,紛紛一臉囂張的回懟道:「看來老虎不發貓,你們真特麼當我是病危了。」
「是呀,老夫也很久都沒有活動了,那今天就當陪你們練一練。」
「小崽子們,有種就過來吧!」
雙方的這把火瞬間就燒到了頂點,有的,甚至已鎖定了自己的目標。
「槽,還特麼磨嘰啥,干他!」
「干他們,乾死他們!」
就在這時,也不知道是誰喊了這一嗓子,僅過了兩三秒,大廳里便響起了陣陣的殺聲。
「小崽子,剛才你罵的不是挺爽麼?咋了,你到是繼續啊。」
「老傢伙,有種你特麼就殺了我。」
「小心暗器!」
或許是嘴炮開得太久了,雙方的心裏都憋足了火,這一動手,當即都用了殺招。
「啊,我的手,啊……」
「大哥,快救我,救我。」
「沒想到老夫我一世英明,今天,竟死在了你這個宵小的的手上,我不甘心……」
一時間,道道謾罵、慘叫聲不絕於耳,原本喜氣洋洋的大廳里,瞬間就變成了血色的海洋。
隨着時間的推移,仍在參加戰鬥的人已變得越來越少了。
就算剩下的,都是其中的最強者,但多處,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傷。
在又一陣刀光劍影之後,剛穩住身形北宮楠突然從嘴裏噴出了一大口紫黑色的血,而他的對手公孫極也在踉踉蹌蹌的倒退了數步後,突然身子一軟,單膝的跪的下來。
「嘿嘿,公孫兄,我這罰酒的滋味還不錯吧?」北宮楠抿了抿嘴角的血,猙獰的笑道。
「還好,起碼沒另我太失望。」公孫極也強忍着翻湧的氣血,不甘示弱的回應着。
「呦呵,聽你這意思是沒喝少嘍?還打算再來兩杯?」說着,北宮楠的臉上突然透出了一抹狠色,隨即開始極快的翻動着手指,掐起了一道道複雜的法訣。
「呵呵,不管是多少杯,只要你有,我便統統都接着。」公孫極也艱難的搖了搖身子,又倔強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天地神明,魑魅魍魎,洞中玄虛晃朗太元,乾羅答那洞罡太玄魔王束首侍衛我軒……」一道道晦澀饒口的口訣已經從北宮楠的嘴裏聲聲的響起。
而公孫極也慢慢的攤開了自己的雙手,一手朝天,一手對地,擺出了一個玄妙的姿勢。
不難看出,這兩人是打算下真正的殺手了,至於鹿死誰手,都指望着最後的一擊。
兩人的氣勢都在不斷的攀升,當攀升到一個臨界點的時候,北宮楠率先動了,只見此時的他,周身都燃起了一縷縷紫黑色的火,身行幾個連閃,便如瞬移般的掠到了對方的面前,隨後,突然揮出了一隻被黑火包裹的手,以一種及其野蠻的姿態,直接砸向了對方的腦袋。
見此,公孫極也趕緊將那隻對着天空的手順勢收到了胸口,同時另一隻手手腕猛地一抖,從一個無比刁鑽的角度,迎上了對方的拳頭。
按理說,依雙方的聲勢來看,如此碰撞,一定會造成不小的動靜。
可奇怪的是,直至兩人的拳掌完全的抵到了一起,也沒有出現半點的聲響,反而從拳掌相交的那一刻起,兩人的臉上都滲出了一顆顆豆大了汗滴。
「公孫兄,這回的酒夠勁嗎?」北宮楠仍保持着出拳的姿勢,死死的盯着對方的臉。
「呵呵,酒確實是好酒,只是不知道兄台這酒還有多少,若再喝下去的話,會不會把兄台的酒給喝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