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分配好戰利品,燕尋也是欣然離去。
對於燕尋而言,財富固然重要,不過,一個為門派立功的機會,則更是彌足珍貴。
他要是把無夜宮這件事上報回去,必定會大受嘉獎,門派自然會給他賞賜。
而且,無夜宮中還有一些財產,也會落到燕尋頭上。
秦風的想法就很簡單了,他只要七夜公子身上的東西。
七夜公子才是無夜宮的頭目,不大部分的寶物,應該都在七夜公子的身上。
得到七夜公子的寶物,這就已經是一筆橫財了,秦風不想太貪心,這畢竟是冰原,是天宗的地盤。
「看看這傢伙身上都有什麼?」
秦風在三頭狼妖身上,搜出了一個紫色葫蘆。
這紫色葫蘆也是一件儲物法寶,名為「須彌葫蘆」,容納空間巨大無比,比一般的法寶囊要大上千百倍。
秦風打開須彌葫蘆,臉色立馬就變了。
「這傢伙到底搜颳了多少財富?」
秦風深吸了一口氣。
他神識探索進去,只見,這葫蘆空間之內,有着一座晶芒閃爍的巨大山峰。
這山峰,完全是由一塊塊晶石堆砌而成的。
秦風神識飛快運轉,足足一炷香的時間過去,這才點清了晶石的數量。
「足足五十億晶石,好大的手筆啊。」
秦風心尖微顫。
他此前積累了不少財富,卻也只有不到二十億,而這七夜公子,僅僅用半年時間,就搜刮到了五十億晶石,當真是匪夷所思。
「正好我最近窮了,立馬就有上門的。」
秦風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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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前,在帝玄宗的時候,他為了打造洞府,已經花費了十億晶石。
而後,為了向陳族長打聽三爺的下落,又付出了十億晶石。
秦風所有的積蓄,包括以前囤積下來的丹藥,也都消耗不少,差不多山窮水盡了。
現在殺了七夜公子,突然收穫了五十億晶石,簡直是天上掉餡餅。
「看看還有什麼?」
秦風心情愉快,開始繼續探索。
除了那晶石巨山之外,秦風還發現了一些丹藥和法寶。
丹藥數量並不多,因為妖族並不喜好丹藥,他們直接是吞噬生靈,修煉的方式和人族不同。
至於法寶方面,倒是有不少。
經過一番盤點,葫蘆中一共有五十四件法寶,全部都是玄階上品、絕品,甚至還有幾件地階法寶。
而在諸多法寶之中,有一把赤紅色的羽扇,吸引了秦風的眼球。
「地階中品?」
秦風很快就研究了名堂。
這把赤紅羽扇,乃是用上古聖獸,朱雀的羽毛所煉製而成,名為「老君扇」,其中蘊含着九種火元陣法。
秦風隨意把弄了兩下,那片片火焰,便是隨風飛舞。
「我且試試威力。」
秦風神識催動,真元注入其中。
呼——
他猛然一扇揮出,就颶風咆哮,一股恐怖的赤紅火焰,竟是在那風暴之中熊熊燃燒。
百里冰原,居然在眨眼間被熔化。
天地間,水汽蒸騰,白茫茫一片,壯觀無比。
「這是太陽真火?」
秦風心神一顫,一眼就認出這道赤紅火焰。
在仙苗戰上,東荒道宗的羅空,也修煉了這種火焰,當時給秦風留下了深刻印象。
只是,羅空修煉的太陽真火,卻遠遠不如這老君扇來得強大。
這老君扇一催動,百里冰原,化為汪洋,實在令人震撼。
「幸好那七夜公子不懂使用法寶,要不然的話,今天死的人就是我了。」
秦風暗自慶幸。
如此強大的太陽真火,恐怕沒有多少人能夠抗衡。
也不知道七夜公子是如何搜刮而來,居然得到了這麼一件至寶。
隨即,秦風滴血認主,讓老君扇變成自己的法寶。
地階中品,已經衍生出了器靈,不過器靈還不算強大,可以強行祭煉。
若是地階上品、絕品,想要滴血認主就不那麼容易了。
而到了天階級別,滴血認主已經沒有效果,到那時,就是器靈擇主了。
「咦?還有一本武技?」
秦風神識一動,又發現了一道黑色捲軸。
只是,這捲軸上纏繞着濃濃的妖氣,似乎並非一般的武技秘籍。
秦風取出這捲軸,想用精神之火將妖氣驅散。
可令人意外的是,無論精神之火怎麼煉化,這道妖氣始終沒有一絲消散。
「居然沒有效果?」
秦風皺了皺眉,也是有些出乎意料。
以他的修為,再加上精神之火,居然還無法煉化這道妖氣,這只能說一個問題,這道妖氣的主人,並非七夜公子,而是一尊妖王留下的。
「妖王的封印麼?看樣子,這應該不是武技秘籍,而是妖族的某種密詔。」
秦風眸光閃爍。
他忽然想起,前世征戰妖海的時候,也曾見過類似的密詔。
妖王以妖氣封鎖密詔,外人根本打不開。
即便強行撕碎了封印,妖王也會一時間察覺到。
「看來這次是有意外的發現。」
秦風淡淡一笑,將這妖王密詔貼身安置。
盤點完戰利品之後,秦風目光遠眺,掃向了那無夜宮之中。
「陳族長應該還在裏面,是時候接他出來了。」
……
夜幕降臨。
秦風、陳族長回到了陳家。
「七夜公子已經死了,過不了多久,天宗就會來圍剿無夜宮,族長大人的血海深仇,也算是報了。」
秦風平靜的說道。
「沒想到我們真的能成,這次我真不知怎麼感謝你才好。」
陳族長有些激動。
原本,他以為這輩子都報仇無望了,沒想到隔天就殺了七夜公子,報了血仇。
「族長大人,我不需要別的什麼報答,只要你履行諾言,告訴我三爺的下落便好。」
秦風又道。
聞言,陳族長微微一嘆,點頭苦笑道:「沒想到,我們陳家堅守的秘密,最終還是要從我嘴裏吐出去了。」
陳族長有些無奈,不過,他早就答應了秦風,人不能無信。
「你稍等,我去取一樣東西。」
陳族長進入一間密室,等他出來的時候,手中多了一封信函。
「這封信函,我們陳家代代守護,到如今已經七百多年了。據先祖們交代,這信函便是三爺留下的,或許是唯一能知道他的線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