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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你會不會想我(1)
和楊毅雲一比,謝鼎感覺自己才是個吊絲,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這時候向進前問楊毅雲和柳玲玲道:「二位也是來參加小謝和小黃的婚禮的?」
「算是吧~」楊毅雲點頭說道。
向進前一聽眉頭一皺,這才轉過頭將目光放在了謝鼎和黃莉身上道:「哎呀小謝,還愣着幹什麼,快請楊先生和柳小姐進去啊,站在外邊算怎麼回事?」
「啊……哦哦~」聽到向經理的說話,愣神的謝鼎反應過來,就要請楊毅雲和柳玲玲進去,對於頂頭上司的話,他是不敢不聽的。
可是,這時候黃清卻是提前跳出來,搶先一步奔向了楊毅雲和柳玲玲,並且說了一段讓謝鼎想弄死她的事。
只聽黃清上前一步,擠出了笑容道:「向經理有所不知,楊毅雲和我家黃莉是同校同學,今天特地來參加她婚禮的。」
市會的黃清就是一個見風使舵的主,她人清了現實後,心裏已經開始盤算和楊毅雲交好的主意,剛剛向進前對楊毅雲和柳玲玲的態度她看在眼裏,覺得這是自己的機會。
只要能通過楊毅雲和侄女黃莉的關係,獲得向進前的好感,說不定她能在公司大進一步,甚至超越謝鼎也不是不可能。
在天陽公司,她也就是謝鼎手下的一個小兵,關於侄女黃莉和謝鼎的婚事,就是她一手牽線撮合的,當初蠱惑侄女黃莉和楊毅雲分手,同樣是她的注意。
可以說黃清就是在賣侄女,為的就是和謝鼎搞好關係,讓她能在公司獲得好處。
如今看到了公司向經理對楊毅雲的態度後,這個女人又開始打主意,搶在謝鼎前面在向進前面前表現,裝出了一副她和楊毅雲很熟的樣子,或者說楊毅雲和她侄女黃莉熟悉,但也就等於和她熟悉的想法。
當然,這僅僅是這個女人自以為是而已。
心裏一瞬間想了很多小九九後,黃清走到楊毅雲身邊笑着說道:「楊毅雲大家都是自己人,快別站着了趕緊進去……」
「我和你很熟麼?」
黃清的話沒有說完,就被楊毅雲用極度厭惡的語氣淡淡打斷。
楊毅雲實在是對着這個女人從內心深處的想吐,剛剛她臉上的表情自然被楊毅雲看到了眼裏,心裏一想便明白了她是要藉機在向進前面前表現。
老子偏不給你機會。
淡淡的一句話我和你很熟麼?對黃清就是一萬點的暴擊傷。
黃清被楊毅雲一句話說僵了,就算她在臉皮厚,也不免臉上火辣辣的尷尬。
看到楊毅雲眼神中毫不掩飾對她的厭惡,黃清這才清醒,是自己腦袋進水了,當初在生態公園,對楊毅雲的羞辱歷歷在目。
楊毅雲怎麼會原諒她?
想到這裏黃清眼神向着侄女黃莉求助了過去,她到現在還幻想着,楊毅雲看在和黃莉的舊情上,應該會原諒她們,只要能重新和楊毅雲交好,謝鼎就算個屁。
而此刻的謝鼎也已經氣的在心底吐血了,他太了解黃清這個女人了,同樣想明白了她的目的,這一刻謝鼎恨不得將這個女人撕碎了餵狗,只是礙於經理和親朋在場不好發作,只能先忍着。
至於黃莉,心裏泛着苦水,看到今天的楊毅雲成就,說不後悔那是假的。
如果有可能,她自然希望能和楊毅雲修復關係。
當看到小姑黃清求助的眼神後,黃莉咬牙對楊毅雲說道:「楊……毅雲……」
「打住,我也該走了,同校一場,祝你幸福吧!」楊毅雲看到黃莉開口便知道她要說軟話,這一瞬間楊毅雲看清了人性的多變。
本來一直都想着今天來要好好打臉一場,但是看到了黃清的市會和黃莉的多變後,他突然所有的興趣都沒有了。
甚至於,楊毅雲感覺自己太無聊。
心境上有了一次洗禮,他現在是修真者,已經不是尋常的普通人,沒必要為這點事情再去想着打臉做什麼。
當看姑侄倆的善變後,楊毅雲想通了,也釋然了,沒有絲毫在待下去的心情,今天來一次不管打沒打臉,其實就是給自己內心一個交代。
當這個交代釋然後,他的心境脫變了。
也知道此後,將再也不會和她們有交集,大學時期的一場不算戀愛的戀愛,就是一個夢幻遊戲,他放下了心底的執念,念頭通達。
對着向進前點頭示意後,直接打開車門,開車和柳玲玲離去。
當兩人走後,向進前也似乎看出了一些眉目,顯然這個黃清和黃莉甚至謝鼎,和楊毅雲之間有過節,人家一點都不像是來喝喜酒的。
向進前好不容易和柳玲玲這個柳家千金搭上關係,怎麼可能再會留下來,深深看了一眼謝鼎三人後,一句話都沒有說便離開了。
向進前一走,很多天陽公司的員工,聰明的看出了端倪,一個個藉口溜走。
謝鼎看着一下子離開了大半的賓客,心裏涼透了,作為一個混跡職場的老油條,他明白向經理離開時,那深深的一眼意味着什麼,心裏只有一句--工作完蛋了……
這時候黃清還不知死活的湊上來問謝鼎道:「哎呀賓客都走了大半這可怎麼辦?」
「啪~滾~」回答她的是謝鼎一擊響亮的耳光。
回去的路上,柳玲玲坐在了前面,笑嘻嘻的問道:「有點不對勁啊,說好的打臉,還沒開始你就結束了?」
「呵呵,已經夠拉風了,一個月前我還是一個酒吧兼職的窮學上,她們姑侄身為本地人,看不起我是應該的,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想法和選擇,再說嚴格說起來,我和黃莉之間也的確算不上男女朋友。
就是偶然的機會,她歪腳我陪她去了校醫室,一來二去算是熟悉了,我在學校本來就孤僻一些,沒什麼朋友,這你知道,而當時的黃莉她爸爸去世,心情不好,所以算是相互找到了一個可以傾訴心事的對象吧。
她是學姐,很快畢業,在學校能單純,踏入社會這口大染缸,誰都能被染紅,有變化是正常的,從某種角度來說,其實從她畢業那天我們就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