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一帆壓了壓火氣,對徐暢說道:「你已經說了這麼多了,還是說說你到底想幹什麼吧。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我們結婚吧。」
劉一帆詫異地看着徐暢,「你TM有病吧,我怎麼可能娶你。」
徐暢嫣然一笑:「娶了我,高爾夫俱樂部和高爾夫球場就都是你的了。」
「你以為我是白痴嗎?高爾夫俱樂部現在屬於查封狀態,你他媽白給我我都不會要。」
徐暢有些惱了,「高爾夫俱樂部是什麼原因查封的,你不清楚嗎?沒憑沒據的,能把高爾夫俱樂部怎麼樣?」
「沒憑沒據?沒憑沒據的話,它會被查封嗎?你他媽真當我很好騙是嗎?我告訴你,我只能被你騙一回,不可能再上你的當。」
「劉一帆,別裝無辜,那天晚上是你主動的。」
「你能不能不這麼噁心我,我可以明確告訴你,當天我就做了身體檢查,我們那天晚上什麼都沒有做。醫院的體檢證明和血液化驗都在我家保險櫃裏鎖着呢。我還可以告訴你,我們倆喝的那八罐啤酒的空易拉罐,當天就送到省廳去做化驗了。不是我給高爾夫俱樂部下絆子,而是你放在啤酒里的藥,引起省廳的重視。」
徐暢激動地說道:「你胡說八道,我哪有什麼藥。劉一帆,你想推卸責任,別往我頭上扣屎盆子。我離開之後,誰知道你往那啤酒罐里放了什麼。」
劉一帆審視着徐暢,「我們打這口水仗沒有意思,我相信人民警察會證明我的清白。」
「好,我現在就去報案。那天從你那出來之後,我也馬上去了醫院,我也有身體檢查的證明。」
劉一帆似笑非笑:「證明什麼?我那晚什麼都沒做,你是和誰做的?」
「劉一帆,這種事不是你說沒做就沒做的。」
「那你快去報案吧,去晚了你不好向警察解釋,為什麼這麼久才報案。」
徐暢站起身往外走,她知道,她拿劉一帆沒有任何辦法。
劉一帆坐在那裏一動沒動。
趙明成推門走了進來,他把一塊移動硬盤放在桌子上。
「你要的,我沒做任何拷貝。」
劉一帆用手擦了擦自己的臉,「叔,謝謝你!」
趙明成看着劉一帆問道:「你覺得這硬盤對你有幫助嗎?」
「我只想告訴言言,那一晚我什麼都沒做。」
趙明成嘆息一聲,「你去試試吧。」
「我走了。」劉一帆說完,拿起移動硬盤走出房間。
言言第一天上班,由於算計不好路上需要的時間,早早和媽媽還有奶奶一起走出門。
言言邊走邊嘀咕,「其實我認識路的,你們不用陪我。」
奶奶笑着說道:「我也得認認路啊,萬一你以後下班晚了,我來接你的時候好知道怎麼走。」
媽媽也說道:「你安心上班,我和你奶奶在你單位左右走一走,看看有什麼合適的飯店和超市,你以後買東西不是方便嘛。」
言言嘟囔着:「我都是大人了,你們沒有必要這麼照顧我。」
奶奶解釋道:「我們是為了讓你節省時間,再說我們也需要買點兒東西是不是。」
媽媽看着路兩邊兒的招牌,「我也算來了回廣州,不得走一走,看一看吶。」
言言點頭:「嗯,你是得帶奶奶走走。」
媽媽摸了摸言言的頭:「你去上班,我和奶奶逛街,到你下班的時候,我們來接你。」
「媽,我去一班了。」言言說着,朝美居公司大門走去。
奶奶喊道:「大孫女,你別有壓力,要是不開心,咱就回家。」
言言擺了擺手,「放心吧奶奶。」
奶奶看着言言的背影,眼淚流了下來,「我大孫女這麼好的人,命怎麼會這麼苦。」
李冬梅勸道:「媽,當年給言言算命不是一輩子不愁嘛,怎麼會不好呢。」
奶奶擦了擦眼淚,「唉,命好會遇到劉一帆那個混蛋,會跑到這兒來?!」
「媽,言言經歷這些才能長大。」
「我倒是希望她永遠長不大,永遠開開心心的。」
安娜從車上下來,見李冬梅和一位七十多歲的老太太站在公司門前,心說:這第一天上班,兩個人護送啊。
李冬梅不想在公司門前站太遠,便扶着奶奶繼續往前走。
安娜一走進公司,便見言言正拿着抹布擦着桌子。
她對言言說道:「公司有保潔阿姨。」
言言臉一紅,「我習慣自己收拾桌子。」
安娜笑了笑,「準備一下,開完晨會跟我一起去工地。」
「是。」
言言看着安娜走進辦公室,心裏開始嘀咕,還要開晨會?!
晨會在大會議室舉行,各部門經理互相溝通了工程進度,最後是新員工做自我介紹。
言言沒有任何的心理準備,她不知道這美居公司怎麼還要自我介紹。
看着台下幾十號人,言言的臉不由自主地紅了起來,「大家好,我叫言言,今天第一天上班。我對公司不太熟悉,以後有不懂的地方還要請教各位前輩,請各位多多關照。」
台下出現稀稀拉拉的掌聲。
人力資源經理說道:「說說你以前的經歷吧。」
言言更加尷尬:「我的經歷很簡單,以前都是做家居設計,對商用設計不太了解,但我會儘快跟上大家的節奏。」
安娜說道:「今天的自我介紹就到這兒吧。」
行政總監笑了笑:「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散會!」
大家陸陸續續走出會議室,戴元清興奮地對安娜說道:「你招的是一個溫室里的含羞草,吹口氣都能融化的感覺。」
安娜笑道:「你的語文不會是體育老師教的吧,能融化的那是雪花,含羞草雖然膽子小了些,可畢竟是草。只要是草,它就會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佩服!」戴元清說完,走進自己辦公室。
安娜剛回到自己辦公室,言言便站到了門口。
安娜看了一眼言言,「有事進門說。」
「你剛才說,要去工地,我來問問什麼時候走。」
安娜看了一眼手錶,「十分鐘之後。」
「是。」言言應了一聲,轉身回到自己座位,背上自己的背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