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應了一聲後,匆匆離去,至於別具一格的歡迎,他們是不敢提的。
散場如同逃竄一樣,速度飛起,快得驚人,生怕再次被蕭揚給惦記上。
不一會後,場地就清理一空。
剩下的都是藍家高層和重要人物。
大當家有些震驚地看着蕭揚,弱弱地問着道:「那王自來真是你殺的?」
王自來被暗殺是半個月前的事情,根據王家透露出的消息,兇手是一個武宗,也就是說,在半個月前,蕭揚的修為僅僅是武宗,但是如今,蕭揚的跨越的境界已經不僅僅是一兩個境界了,這其中的進步可謂驚人,太神速了。
藍家老祖的眼中更多了幾分欣賞和讚嘆,他是唯一一個知曉蕭揚修為的人,武宗四階,從剛才間接的交手中就可以探測出來,沒想到在短短的半個時間內,蕭揚就連續突破四大階位,太了不起了,就算是他,也都只有佩服的份。
這簡直就是天降奇才,必須要牢牢把握住了。
二當家、三當家、總教頭、大供奉等人都宛若看着天人一般,注視着蕭揚,想像不出來蕭揚竟然是這樣的一個傢伙,太令人不可思議了。
藍嬌葉撇撇嘴,氣鼓鼓地看着大當家,道:「大伯,蕭揚表哥說的當然是真的,當時我都跟着去了,不過我沒進去,只是在外面看着,我能作證的。」
大當家的不由得有些尷尬,他自然是相信蕭揚說的,他提出這個問題,重點不是殺的問題,是震驚於蕭揚的修為。
三當家哈哈大笑,爽朗地看着蕭揚,道:「怪不得你小子連我也都敢綁架,原來是個孝順的孩子,來,快叫我舅舅,我就卻你這種外甥。」
蕭揚直接白了他一眼,撇撇嘴,想要他這麼輕易相認,怎麼可能。
他進來藍家,被找茬的事情可不少,自己都還沒原諒他們呢,他們就蹬鼻子上臉了。
藍星夢眼中露出欣慰,欣喜地看着蕭揚,疼愛道:「我兒,讓你受苦受委屈了,都是娘親的不好。」
蕭揚立馬就慌了,急忙道:「娘親說的這是什麼話,作為兒子,應當孝順父母長輩的。」
隨後,他就看向了藍家老祖,眉頭一挑,問着道:「我說老頭,你說話算話不?」
被自己的外孫稱呼為老頭,藍家老祖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卻唯獨沒有生氣,要知道,他好歹也是一個堂堂武宗五階的強者,哪個不開眼的傢伙敢對他不敬,怕也就只有蕭揚了。
「老夫說話當然算話的,放心,你儘管提出你的條件,我們都會答應你。」
藍家老祖霸氣開口,拍着胸膛做出保證,那昂頭挺胸的樣子,還真有幾分偉岸的氣息。
他還不屑於對一個晚輩說謊。
再說了,他是真的欣賞蕭揚,如果蕭揚願意照顧藍家幾分,那麼藍家就崛起有望了。
他這是為未來做好打算。
「我娘親在你們藍家的家族地位如何?連一個藍家子弟都膽敢開口恥笑,更是被當作棄子安置在河邊茅屋,這件事情你們想怎麼解決?」
蕭揚面容嚴肅地質問他們。
對於這件事情,他始終都無法放下,宛若成為他心裏的心病,事實的確如此,如果藍家真的這般不在意藍星夢,那又何必讓藍星夢繼續呆在藍家,完全可以把她帶回東臨鎮蕭家,起碼這樣還可以藍星夢得到自由和眾人尊敬的殊榮。
藍家老祖面色頓時就陰沉下來了,表情難看,眼中閃過怒火。
近一段時間內,他都在閉關,把家族的事情交給他的兒子處理,沒想到,這三個兒子竟然這般有出息,連自己的姐姐也都要捨棄,還有沒有點人情味了,難道他們的血都是冷的麼?
他的目光掃向了大當家、二當家、三當家、
三人立馬慚愧地低下頭,滿臉自責和愧疚。
他們急忙道:「外甥,老祖,姐姐,是我們糊塗了,一時間被張子和那廝給迷惑誘導,做出了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我們知錯,也願意接受懲罰,希望可以得到你們的原諒。」
「哼,連自家的姐姐也都敢這般安置,你們還想受罰?你們以為還有受罰的機會?我這個老不死的直接就捏斷你們的脖子,我要你們這些無情無義的東西做什麼?」
藍家老祖氣憤無比,怒火萬丈,武宗五階的修為釋放出來,單手抓出,直接就握着了他們的脖子,單手把他們給提起來。
不要問為什麼兩隻手可以握着三個人的脖子,事實上,藍家老祖只是動了一隻手,他只是操控着靈氣凝聚成了一個爪印,捏着他們脖子,把他們舉到半空。
藍星河三人頓時驚恐萬分,面色蒼白,表情駭然,手腳都在掙扎着,揮舞着,這是一種求生的本能,他們還不想死,只能渴求地看向藍星夢,希望可以得到藍星夢的諒解,問題的源頭就是在藍星夢身上。
他們很痛苦,難以呼吸,幾乎要窒息了,面色瞬間充血,看起來紅彤彤的,這般下去的話,怕他們堅持不了多久。
看着他們逼真的表情,藍嬌葉也不知道他們是在演戲還是在真做,立馬就急了,急忙哭喊着爹爹,然後拉住了藍家老祖的手,哭得稀里糊塗,求着道:「爺爺,你放手,放手呀,他們就要死了都,他們都是你的兒子呀,你當真這麼狠心麼?」
聽到這句話,藍家老祖稍微鬆手,但是依舊沒有放開他們,他們畢竟是做錯了,想要得到原諒哪裏是這麼容易的事情,如果自己徇私了,那麼肯定連自己也都失去了藍星夢的信任。
「姑姑,姑姑,你就說句話吧,放過他們了好不好,他們都知道錯了,求你了。」藍嬌葉見着求藍家老祖沒用,急忙來哀求藍星夢。
她同樣也知道藍星夢才是真正的主事人。
「姑姑,他們都是你的弟弟吶,你就給他們一次機會嘛,好不好?」
藍嬌葉拽着藍星夢的手,在搖晃着,哭得如同花貓的臉,滿是哀求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