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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法夢幻?沒人知道凌飛為了這樣的槍法付出過怎樣的努力。訓練營的殘酷只有凌飛最清楚,不僅要面對任務、教官、考核,還要面對身邊你視若知己的朋友的威脅。一個五百人訓練營,最終只能有三個人能夠走出來。那裏沒有友誼,不知道什麼時候你背後就有刀子捅過來,每個人都是競爭對手。陪伴你身旁的只有一把刀,一把槍。
槍法是考核中的一項,排名低者抹殺!為了活命,你必須苦練槍法,每個人都在發了瘋練習。那是為了活命在擠壓自己全身潛力苦練,若五百人還活着,出來任何一個都是頂尖神槍手,更甭說最終活着走出來的凌飛。
訓練營的苦訓,戰場上的生死危機,恐怖的僱傭軍任務,讓凌飛將他的槍技打熬到堪稱化境。如今的他,哪怕是蒙着眼睛,槍法也能讓人震驚。
安靜的場面,驚愕的眾人,唯有凌飛很淡定,凌飛手裏拿着槍緩步朝着薛亭遠丁行健兩人走去。
薛亭遠雙腿戰戰,凌飛要過來了!
丁行健強行讓自己鎮定,表情淡淡然,微笑撫掌:「果然是英雄出少年,賭術一流,身手一流,槍法頂尖!也不知道是哪家出來的公子,真讓人欽佩。」
丁行健突然的誇獎讓周圍的人暗道,老狐狸。這種時候不論是委曲求全還是裝硬漢凌飛都不可能會輕饒,丁行健這般誇讚是最好的辦法。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臉人,人或多或少有些虛榮,這般誇讚總會讓他們心裏舒服。
不過,他眼前站着的可是凌飛,不是一般人。
凌飛淡淡道:「你以為給我說好話我會饒了你?」一個下令要射殺他的人,凌飛可能會輕饒他?
丁行健一愣,下一刻凌飛動手了,橫手一槍托砸在他腦門。頭皮綻開,整個人往旁邊倒下,血液溢出,沒一會兒滿腦門是血。
丁行健強忍着疼痛,臉色難堪,凌飛太不識抬舉。
「你這是什麼眼神?」凌飛俯視丁行健,看到他的眼神淡淡一笑一腳對着他的臉踹過去,丁行健吃痛痛呼在地上咕嚕嚕轉了好幾個圈。
踹開丁行健凌飛走到薛亭遠身旁,眉頭一挑:「給我一個不殺了你的理由。」
薛亭遠身體一顫,咬着牙沒有開口。
「既然給不出理由,那我就送你上路吧。」凌飛反手又是一槍托,薛亭遠有意識往後退了退槍托從他額頭划過,額頭蹭掉一大塊皮肉。
「啊!」養尊處優的薛家公子哪堪這般疼痛,慘叫開來。
「這就受不了了?那我……嗯?」凌飛突然感覺到一股危機感,猛地旁邊跳開,一聲槍響,子彈自他臉側擦過。
凌飛回眸,丁行健不知什麼時候跑到老四身旁,手裏抓着老四的槍。
「找死!」凌飛冷哼一聲提槍射擊。
砰!
「啊!」丁行健慘叫一聲,凌飛這回不只是打飛手槍,而是一槍擊穿他的手掌,槍隨之擊飛。
「開賭場的都是下九流之人麼?還真是小偷小摸干慣了。」凌飛淡漠道。
丁行健咬着牙不敢說話,一是因為疼,二是他知道說了肯定得挨凌飛教訓。
凌飛轉過身望着薛亭遠:「接下來是你了。」
薛亭遠眼中怨恨,敢恨不敢言,凌飛太過強勢,他沒有任何辦法只能縮着。
周圍之人噤若寒蟬,就算和薛家丁家有任何關係他們也不敢發一言,現在的凌飛恍若魔神,誰敢忤逆?
凌飛上前薅住薛亭遠的頭髮緩步朝着他方才坐的桌子走過去。
「啊啊啊!」薛亭遠慘叫連連,凌飛扯着他的頭皮一路走過去,他只覺得頭皮都快被扯掉。
周易水在旁邊看着,出奇的,心中並沒有特別暢快,按理說荷禹賭場出事最開心的就是她才對。然而現在卻莫名沒有很開心的感覺,只覺得憂心忡忡,似乎是有些為凌飛擔憂……凌飛今天之舉必然得罪荷禹賭場以及薛家,並且他動槍的事情大家都看到了,若是有心人告發,凌飛恐怕很慘!凌飛不是荷禹賭場,他沒有這般勢力,他開槍和荷禹賭場開槍是兩個概念。
凌飛坐下,俯視薛亭遠:「打你先不妨事,我們先來算算你讓娉婉損失的這筆賬。」
凌飛不怒自威,坐下後氣勢迫人,薛亭遠都有些提不起勇氣直視凌飛。
「這幾千萬,你準備怎麼辦?」凌飛問道。
薛亭遠不說話,低着頭。今天他受到前所未有的挫敗,最重的挫敗感來自於他發覺凌飛是無敵的。開始時還能夠嘲諷凌飛,結果發現即便四個人拿槍都敵不過他,這讓自己該怎麼對付他?現在的他很矛盾,很恨凌飛,卻也極其懼怕凌飛,連面對他的勇氣都沒有。
薛亭遠切切實實感受了凌飛最恐怖的實力,上一次,這一次,分別讓他看到凌飛恐怖的武力和懾人的槍法。現在的凌飛在薛亭遠看來就如同一座大山,壓在前頭讓他透不過氣。
「幾千萬,呵呵呵。」丁行健掙扎着站起來,手部用外套裹起,冷眼而視,「你還想討回去?」
「有何不可?」凌飛淡笑。
丁行健走了過來,神態自若,恢復正常神采,好似方才什麼也沒發生過一般。他過來後拍了拍薛亭遠的肩膀,他知道自己這侄子心態上已經崩潰,只得如此安慰。
「我們不賠償你又能怎麼樣?」丁行健淡笑,「商場之爭有輸有贏很正常,你該不會是連這個都不了解吧?也是,一介武夫,懂什麼?」
凌飛眯眼:「喲,硬氣了不少。」掃了眼周圍,「我在好奇,你為什麼突然膽子大了?有什麼援軍過來了?」
「只是在說實話而已,閣下小心眼到這種程度,讓人說一句都不行?」丁行健這話帶着譏諷,帶着挑釁,顯然他在嘗試另外面對凌飛的方式。方才是讚揚,現在是挑釁,一定會有一種適用。
凌飛深深望了眼丁行健:「你,該不會是以為這麼說話我就不會打你?最好收起你自以為是的小心思,我打人只看心情。」
丁行健臉色依舊,凌飛話是這麼說,卻不像方才那樣動手了,不是麼?
丁行健堂堂正正在凌飛對面坐下:「朋友,今晚你人也打了,鬧也鬧了,該走了吧?」
「錢呢?」凌飛抬眼,「因為他讓娉婉損失的錢,如何做陪?」
「應該說是因為你吧。」丁行健面帶譏諷,「她的損失應該算你頭上。」
「事情緣由如何無所謂,我只知道他說的幾千萬。」凌飛淡淡道,「這幾千萬你們還了,今晚事算是了了,我放你們一馬。不還,也行……」啪地一聲凌飛將手槍放在桌上。
丁行健冷笑着看向周易水:「女警官,這是敲詐吧?身為警察,你是準備袖手旁觀包庇他呢?還是該動手了?」
周易水黛眉一蹙,看了眼凌飛。
砰!
凌飛迅速拔槍,槍聲響地上剛剛站起來的薛亭遠被嚇得又一次坐地上。丁行健也是心中大跳,卻沒感到擊中自己,倏地眼角一撇看向自己的扳指心中一震,扳指寸寸皸裂,錚的一聲碎成無數片從他拇指上散開。
「回答我的問題,不要顧左右言其他,我沒有太多的耐心。」凌飛冷漠道,「你莫非真以為我不會對你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