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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才是唐娉婉必須嚴懲楊國強的原因,公司內部出現這種情況若不立威拿什麼服眾?尤其是如今面臨嚴峻形勢的時候。
公司想要做大做強企業文化必不可少,這可以說是公司的精氣神,猶如打戰的士氣。若不嚴肅處理,必然有損士氣,打擊公司內部積極性。公司是一個集體,熱愛公司的高層不在少數,他們將公司的前進當做理想共同奮鬥,公司出了這種事不僅唐娉婉憤怒,公司內部這群高層一樣憤怒,唐娉婉不嚴肅處理這件事怎麼對得起他們!
唐娉婉的話凌飛明白,只得輕輕搖頭,唐娉婉也很為難,這件事他早想到,但為了楊振宇他還得一試。
「渭水集團做了這樣的事,想必除了你你公司內的那些人也同樣憤怒。備一手暗器他日回擊渭水集團,我不覺得他們會拒絕。」凌飛悠悠道,「如果準備齊全,毀了渭水集團也大有可能。」
唐娉婉道:「你在說服我?」
「我在說一個雙贏的想法。」凌飛道,「如果你同意,可在公司會議上提一下,看他們都是什麼意見再做決定不遲,我覺得有遠見的大部分會同意。」
「遠見?」
「薛家其意若揭,現在就算解決了對手公司,未來他們依舊是麻煩。未來他們仍舊以你們為對手,早做準備不說立於不敗之地,這手底牌也能在必要時候給予幫助。」
唐娉婉沉吟,感性角度來說楊國強不能放,可若是從理性角度來說凌飛的話確實很有道理。凌飛雖是為楊振宇而來,可他的話也有為自己着想之意。
「婉兒,我想幫我舍友,卻也是為你考慮。」凌飛誠然。
唐娉婉移開視線,拿起遙控器開了電視,一言不發。
話說到這裏該說的都是說完了,該如何選擇只能看唐娉婉,凌飛也不再說些什麼,和唐娉婉看起電視來。
「咦。」一看電視凌飛微異,顏如玉?電視裏的她比起現實生活少了一股仙氣,看過現實里的她,着實令凌飛驚艷。
「你認識?」唐娉婉問了一句。
「不認識,見過。」凌飛托着下巴,「人如其名,其顏如玉,應該是我見過的人里最漂亮的。」凌飛說得很實誠,從前世到現在,記憶里所有女人,顏如玉是最美的。這個女人的美無法言喻,真若九天玄女下凡,超凡脫俗,從未見過容顏如此完美的人。
凌飛說完空氣一窒,他莫名覺得客廳里冷了幾分,看了眼唐娉婉,她本就冰冷的神色更冷三分。凌飛失笑,女人啊,這種事上確實不能亂說。
「不過呢,比起我們婉兒還是要差幾分的。」凌飛補充道。
不過看樣子唐娉婉已經生氣,直接站起身話也不說直接上樓。
凌飛苦笑,女人吶。
唐娉婉身影消失在眼前,凌飛的笑容漸漸斂起。唐娉婉這邊的想法不好說,要做最壞打算,另想他法。不過倒是不急於一時,只要能保得楊國強在拘留所安全,後續辦法可再想。
靜坐良久凌飛離開唐娉婉家,往山下走去。
此刻,唐娉婉立於樓頂,望着凌飛下山。輕抬螓首遙望夜空,嘴中呢喃:「後手麼?」
……
翌日,凌飛於盤坐中睜開眼,精神充沛。近來他的實力穩步提升,不知是否是胸口寒心玉的緣故,進步還快了一些。
淬體單方現在凌飛基本不用了,效果對他而言已經很小。淬體單方有一個限值,凌飛到了這個極限便無效。
起床洗漱之後凌飛準備去吃飯,一摸兜里苦笑一聲,沒錢了。因為……昨晚他結的賬,這家酒店菜價不算什麼,酒是是真的貴。
凌飛搖搖頭,又得想辦法弄點錢了。賭場贏來的錢絕大部分因為藥物的原因花光,半點積蓄都沒有。
雲頂山腳下有不少賣早餐的人,凌飛一般都在這就餐,但這裏的東西可不便宜。山頂都是富人,山下的東西怎會便宜?讓囊中羞澀的凌飛吃頓好點的早餐都不成,買了個包子就走。
「誒,凌飛?」凌飛正離開一輛車停在他旁邊,車裏坐着一男一女兩人,副駕駛座上的是任嫣然,駕駛座上的男人應該是她父親。
任志旭看了眼女兒興奮的臉,又看看凌飛,目光閃爍。
「你是去學校嗎?一起啊。」任嫣然甜美笑着。
「也好。」凌飛準備去學校旁邊找個兼職,對大學生來說這樣的活還是很多的,現在他連打車的錢都沒了,做個順風車也好。
任嫣然神色一喜:「上車。」
凌飛拉開後車門做了上去。
「呵呵,小兄弟是嫣然的同學嗎?」任志旭看了眼後視鏡笑問道。
「是啊,我同學。」任嫣然先回答了。
任志旭掃了眼任嫣然:「你也是住雲頂山上嗎?平時沒怎麼看到你。」
「算是吧。」凌飛道。
算是?任志旭揣摩了一番這兩個字,什麼意思?
「嘻,你是不是又來修下水道啦。」任嫣然笑嘻嘻道。
「是啊。」凌飛隨口應道。
修下水道?任志旭眉頭一皺,看凌飛的目光有些淡了,還以為也是雲頂山的住戶,那樣的話讓嫣然和他交朋友問題不大,若是修下水道他可不想丟份。
「誒,凌飛,你表演的是什麼節目呀?昨天沒看到。」任嫣然問道,綵排時凌飛只是人上去逛了一圈走流程,都沒有表演,根本不知道他是什麼節目。
「彈鋼琴。」凌飛答道,也不是什麼需要隱藏的事。
唐娉婉想到自己生日那天凌飛彈彈琴的畫面:「是了,你彈琴挺厲害的呢。」
「還好吧。」
聽到這任志旭心裏又動起來,任嫣然可不隨便誇人,她夸凌飛證明凌飛彈得真的好。一個修下水道會彈那麼好?沒有從小的練習能做到?難道說剛剛嫣然只是開玩笑這麼說的?年輕人貌似就流行梗這種東西,是不是修下水道也是一個梗?
想着任志旭笑着道:「你叫凌飛是嗎?這個名字挺不錯的。你爸是誰?雲頂山我住了有些年了,想不起哪個是姓凌的。」
「死了。」凌飛語氣淡漠,對凌文淵毫無好感。
任志旭一頓,這小子說的是實話還是故意這麼說氣人的?
「學校里說的都是真的啊。」任嫣然語調低了一些,他們都說凌飛是孤兒,她以為只是傳言,沒想到還真是。
「嗯。」凌飛反應很平淡,父母雙亡的話題對他而言並不沉重一般。
任嫣然抿嘴,心中湧起一抹心疼,凌飛明明是這樣的身世了可還在學校受那些侮辱誹謗……
聽到這是實話任志旭心中沉吟,一個還在上學的孤兒?或許當年是父母留下的錢讓他有資格在雲頂山入住。這樣的人,不夠資格和嫣然在一起。
任嫣然感覺到車中壓抑的氛圍,故意轉移話題道:「凌飛,你到底是不是住在我們家對門呀?媽媽說見過你呢。」
「不是,只是過來修下水道。」
「咿~你這個人,老是不愛說實話。」任嫣然輕嗔道,「老實說,是不是?」
「哦?小兄弟,我老婆說的對門的就是你啊。」任志旭笑道。
凌飛抬眼道:「算是吧,目前只是借住。」
借住?這話又讓任志旭想了很多,堅持自己的想法,當朋友可以,交往就算了,自家女兒值得更好的。
三人閒聊着車子行駛到了新大,兩人下車。
「爸爸,你忙去吧。」任嫣然甜笑道。
「嗯,爸爸先走了。」任志旭掃了眼凌飛,下次得探探嫣然的口風,再提點她一下。
「嗯嗯。」任嫣然可愛點點頭。
車子離開,凌飛和任嫣然暴露於眾多學生面前,這讓他們一陣陣低呼,不得了,竟然一輛車過來!猛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