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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匕在易輕舞心臟前一公分停住,該隱面色帶着幾分冷酷,還有幾分掙扎。讀爸爸 www.dubaba.cc
易輕舞淡淡而笑:「不必詐我,因為我說的都是真的。你殺了我,一定會爆炸,所有人同歸於盡。」
該隱冷酷的臉頰變得僵硬,是的,他所說的破綻只是為了詐易輕舞,想讓易輕舞出現神色上的變化,從而推斷出真相來。
但是,易輕舞即便這樣,依舊沒有漏出半點破綻來。就真的好像是確有此事一樣!
這是一場心理戰,一場心理上的攻防戰!易輕舞,贏了!
旁邊的鋒刀和藍晨幾人看傻了眼,這種時候了,易輕舞還能如此平靜,真的太厲害了。雖然毫無武功,僅憑膽魄,都鎮住了該隱!
該隱的手緩緩垂了下來,臉色變得更加陰沉。易輕舞最後的做法,讓他確定,真如易輕舞所言。一旦動手,就是同歸於盡的下場,他不再有膽子這麼做。
接下來,怎麼辦?
「該隱!」鋒在另一頭急了,忍不住出聲,「不能這麼放棄,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如果現在不殺易輕舞,下一次想要找這樣的機會就難了!」
「閉嘴,不用你說!」該隱低喝。有錢誰不想要,給了那麼高的酬金,他當然想要!如果能殺易輕舞他絕不會手軟,只是現在的情況不是他想動手就可以動手。
易輕舞的姿態表明了她說的話,而該隱也相信了。若是動手,結果是同歸於盡,該隱絕不接受!
想殺,但是又不敢殺!這是現在該隱面臨的問題。
監控室內陷入一片沉默,沒人出聲。
鋒在電話那頭逐漸冷靜下來,必須想辦法勸該隱動手!但是,怎麼勸?動手就是同歸於盡的下場,他可沒本事讓該隱赴死!
必須想個辦法!
時間一分一秒在流逝,該隱心中也很清楚,一旦易輕舞的援軍到,他再想殺她,就難了。
易輕舞緩緩開口:「這位朋友,你無法殺我。就此作罷吧。」
該隱掃視眾人,心中冒出了個想法,如果說自己找藉口打傷這群人,然後找個替死鬼上來做掉這群人不就可以了?藉口很簡單,諸如自己惱羞成怒之類的,非要打他
們一頓出氣。替死鬼也簡單,下面的三個內線不就是最好的人選?
想到這裏,該隱冷哼一聲:「我要怎麼做用不着你來說!」他獰笑着瞥了眼地上的鋒刀,「呵呵,殺不了你,我殺幾個嘍囉泄泄憤也是好的。」
易輕舞黛眉一蹙,這傢伙惱羞成怒了?不對,另有圖謀?
「死!」該隱怒喝一聲,短匕朝鋒刀刺殺而去!
鋒刀實力不濟,之前該隱的幾招就將他打成重傷,現在根本動彈不得!
「你敢!」這時易輕舞一聲呵斥,「你若殺他,我必引爆!」
該隱手中短匕已經到了鋒刀眼前,卻僵持住。他冷着臉看向易輕舞:「為了一個保鏢?」
「他是人!」易輕舞凝眸。
該隱攥緊拳頭:「我不信!」
「我沒有做法可以讓你相信。」易輕舞道,「除了引爆。」
「你!」該隱惱怒至極,如果說鋒刀活着,憑藉殘存的實力,那三個內線還真不一定有實力解決。他若不殺鋒刀,結局難料。
可這易輕舞,屢次三番阻攔,明明是看起來毫無意義的結果!但是,卻讓該隱無法發作。引爆二字懸掛心頭,讓該隱只得退縮。
這時,鋒在該隱耳中說道:「該隱先生,你可選擇先退出來。」
該隱心中一動,但是當着易輕舞他們的面,他不能出聲問為什麼,只是手指輕輕敲了下耳機。
鋒會意繼續說道:「學校的內應之中,最強的是一位半步大宗師!可讓他成為棄子。」
鋒的想法與該隱不謀而合,該隱也想用棄子來執行任務。
「放心,若是成功,酬金自然還是算你的。」鋒補充道。
該隱又敲了一下耳機,示意知道了。他掃視易輕舞眾人,目光所到之處,眾人生畏。
「今天算你們走運!」該隱冷哼,「下一次,你們別妄想再有今日的幸運!」
說罷,該隱轉身就走!
耳中的鋒說道:「躲藏起來,看着他們,別讓他們逃走。」
「廢話。」該隱輕哼一聲,身形化作幻影一般,快速消失。
鋒刀與藍晨長舒口氣:「終於安全了。」
易輕舞卻是眉頭挑起,有點奇怪,走得太爽快了不是麼?該隱真的就這麼放棄了不成?還是說有別的方法?
「校長,這裏,真的安有炸彈嗎?」藍晨帶着好奇問道。
易輕舞淡淡而笑:「你覺得呢?」說着將目光投向監控,找尋該隱的身影。
「這個」藍晨撓撓頭,他也不知道。
真的有炸彈?當然沒有!易輕舞全程都是在詐該隱。這一招,和當年中醫大會時應對輪迴組織之人是一種招法,所以她才和凌飛說,以前用過的辦法。
這也就是易輕舞的大心臟了,換做一個人來,恐怕早就暴露。在死亡的威脅下,半點不露怯,甚至該隱還詐了易輕舞一番,易輕舞依舊面不改色!如此篤定的神色,
讓該隱如此老奸巨猾之人也信了。
易輕舞沒有和他們多說什麼,盯着監控道:「看監控。」
「怎麼了?」藍晨問道。
「你們覺得他會如此輕易善罷甘休?」易輕舞反問。
「這好像看起來他不是那種人。」
「嗯。」易輕舞盯着監控,「監控上沒有發現他,走就走了,還特意避開監控,是個人習慣,還是別有預謀?」
鋒刀捂着胸口站起來:「龍隊他們應該很快就到了,時間過了這麼久。只要龍隊到了,什麼危險都不怕。」
「畢竟還沒到,這段時間,務必小心。」易輕舞道。
行百里者半九十,不到真正安全,沒有走完全程,都不要妄言成功。
而在此刻,一位三十多歲的男人在學校中左躥右跳,躲避着監控,悄然來到三號樓前。
「餵。」
男人聽到有人喚他,他抬起頭發現,該隱坐在窗口對他說話。
「唔?你就是鋒先生說的該隱?」
「是我,有件事要你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