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蔓一臉絕望,她眼睜睜的看着徐旺逼着楚辭吞下五顆赤色的藥丸,她忍不住哀嚎道「楚郎……」
徐宏十分滿意的看着徐旺說道「把剩下的給我。七色字小說網http://m.qisezi.com」
「是大人。」徐旺幾步上前把乳白色的瓷瓶畢恭畢敬的遞給徐宏。
徐宏接過瓷瓶,他衣袖一揮。
徐旺識相的退了下去。
偌大的房中只剩下季蔓,楚辭,還有徐宏三個人。
徐宏先是擰開瓷瓶取出兩顆赤色的藥丸,他張口服下,又倒出三顆藥丸逼着季蔓吞了下去。
「嘔……」季蔓憋得麵皮脹紅,她不停的乾嘔想要把藥丸吐出來,可是藥丸已經入了她腹中怎麼也吐不出來。
屋裏燭火搖曳,輕紗幔幔。
不過片刻,季蔓便覺得渾身仿佛燒着了一樣,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
楚辭亦是如此,他面帶痛苦神色迷離的看着榻上的季蔓。
徐宏的臉也泛着不正常的紅暈,他看着季蔓勾唇一笑「你不是想知道我要做什麼嗎?我現在就告訴你。」
季蔓渾身軟綿綿躺在榻上,她神色茫然的看着徐宏,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相較於她楚辭還稍微清醒一些,他聲音沙啞奮力喊着「阿蔓……阿蔓……」
在楚辭的注視下,徐宏抬手一揮。
「嘶啦……」一聲,季蔓的衣裙碎成一片一片從榻上飄落下來。
不過片刻,季蔓便如剛出生那般。
徐宏雙目充血,他仔仔細細看着呈現在他面前的美景。
楚辭也看的分明,那瞬間他身上所有的血都衝到頭上,他麵皮脹紅仿佛要滴出血來一樣,他只覺得自己身體的某一處要炸開了一樣。
他與季蔓一樣都未曾經過人事。
直到此刻他才知道徐宏給他吃的是什麼。
徐宏的手放肆的從季蔓身上划過,他嘖嘖說道「書上所言膚若凝脂便是如此,這容色,這身姿堪為上乘。」
「哈哈哈……」他大笑出聲,右手一揮。
這次落下的是他的寢衣。
季蔓如一隻熟透了的蝦一樣躺在榻上,她不自覺的嚶嚀出聲。
徐宏伸手拽起季蔓,他一個反轉。
「啊……不要……」季蔓的臉一擰,她口中發出一聲痛呼。
徐宏眉頭舒展,他揚眉一笑,幸好她還是乾淨的。
「不,阿蔓……」楚辭聲音中的痛苦絲毫不亞於季蔓聲音中的痛苦。
親眼看着自己鍾情的女子,在自己眼前別人,自己卻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什麼都做不了,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有什麼能比這個更為痛苦?
萬箭穿心莫過於此!
無人知曉,此時此刻季嫵就站在外面,無論是季蔓痛不欲生的聲音,還是楚辭痛徹心扉的聲音,她都聽得一清二楚。
陸離定睛看着季嫵,他眼中帶着疑惑不解。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季嫵要來的地方竟是這裏。
季嫵看着他勾唇一笑「對我來說世間最美妙的聲音莫過於此!」
陸離沒有開口。
季嫵看着他壓低聲音說道「兄長,我們回去吧!」
陸離微微頷首。
夜色中他帶着季嫵輕而易舉的離開了。
回到房中,季嫵便讓陸離回去休息了。
她找了一身素白的衣裙換上,將頭上的玉簪拿下。
「哈哈哈……」她一個人在房中先是大笑出聲,她雖然恣意的大笑着,可聲音中儘是悲涼。
「嬌嬌,你怎麼了?」她的笑聲驚醒了麻姑與趙婆子,兩個人擔憂的守在門口。
「我沒事,你們回去歇息了,無論聽到什麼聲音都不用大驚小怪。」季嫵扭頭看着門口說道。
「是。」見她這樣說,麻姑與趙婆子兩個人對視一眼轉身回房了。
大笑過後,季嫵雙手落在小腹之上,她眼淚磅礴落下。
從她重生的那一刻,她便想為她那還未出生的孩兒大哭一場,可是那時候她連為他哭上一哭的資格都沒有。
如今她總算能為她的孩兒哭上一場。
季嫵緊咬着唇瓣,她哭的渾身顫抖。
這世上有些事能隨着時間淡去,但有些事卻不能,比如仇恨!
一直哭到在沒有眼淚流出來,季嫵才漸漸平靜下來。
她目光緩緩落在微微晃動的燭火上,她一點一點扯動嘴角,一抹笑在她臉上綻放開來。
她的笑極冷,笑意絲毫未達眼底,終年積雪將她的眸子冰封起來。
這只是開始而已!
她要的遠不止如此!
夜還未結束。
徐宏一連折騰了季蔓好幾次,季蔓已經昏死過去。
可徐宏還在興頭上。
他翻身下榻朝屋裏的一個柜子走了過去,從柜子裏面拿出一個木箱。
他將木箱拿到榻上打開。
箱子裏面琳琅滿目,可並不是什麼奇珍異寶,箱子裏面是各種刑具,有鞭子,有銀針,有烙鐵,還有很多令人毛骨悚然的刑具。
他拿着烙鐵幾步走到炭火旁,將烙鐵放入炭盆裏面。
楚辭麵皮脹紅,他的鼻子不斷的往外留着血,他身上的每一根血管都凸起着,仿佛隨時會炸開一樣,他只覺得好似被人扔到熔岩之中一樣,炙烤得他的每一寸肌膚都熟透了,他已經睜不開眼,更發不出一點聲音來。感覺自己就快要死掉一樣。
不過片刻,烙鐵便被燒的通紅。
徐宏拿起燒紅的烙鐵,他一步一步走到楚辭身旁。
楚辭被綁在木樁上,他耷拉着頭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樣。
徐宏看着楚辭他冷冷一笑,他視線一掃落在楚辭的下身,那裏依舊腫脹不堪。
「哼!」徐宏冷冷一哼,他抬手將燒紅的烙鐵落在楚辭的下身。
「啊……」那瞬間楚辭猛地睜開了雙眼,他發出殺豬一般的叫聲。
一股燒糊的味道在空氣中瀰漫開來。
楚辭叫了片刻便昏死過去。
徐宏再不看楚辭一眼,他轉身將烙鐵又丟到炭盆之中。
待烙鐵燒紅之後,這一次他拿着烙鐵來到了床榻旁,他舉着燒紅的烙鐵,目光由上至下的看着季蔓。
最終他的目光落在季蔓的上身,女子獨有的標誌那裏。
徐宏勾唇冷冷一笑,他絲毫沒有手下留情,他將燒紅的烙鐵一下落在季蔓右邊的胸上。
「啊……」季蔓也睜開了眼,她大聲慘叫着昏了過去。
即便她昏了過去,徐宏依舊沒有放過她。
徐宏興致高昂,他把季蔓翻了個身,拿起木箱中的皮鞭,他一面用力的抽打着季蔓,一面享用着他的美味佳肴。
直到東方吐白,徐宏累極了才停了下來。
床榻上已經污穢不堪。
徐宏披上寢衣下了榻,這麼一番折騰他整個人神清氣爽的很。
「來人啊!」他喊了一聲朝外室走去。
徐旺很快走了進來,他拱手看着徐宏說道「大人有何吩咐?」
徐宏面無表情的看了楚辭一眼說道「宮中還缺一個刷馬桶的寺人,依我看他正合適。」
徐旺心領神會的一笑「大人,奴知道該怎麼做了。」
徐宏微微頷首,他伸了個懶腰邊走邊說「至於季蔓千萬莫要讓她死了,找個大夫過來給她看看,這幾日就把她鎖在榻上。」
「是。」徐旺不停的點着頭。
徐宏換上官服精神抖擻的去上早朝了。
徐宏一走,徐旺便派人將楚辭抬了出去,他還找來大夫給季蔓診治了一番。
新入府的美人,徐宏總要連續寵上幾日。
季蔓渾身是傷,幾個婢女先是為她清理了一下身體,而後又給她敷上藥,她依舊沉沉的昏睡着。
季嫵睡到日上三竿才睜開了眼。
往日她總是醒的很早。
今日,麻姑與趙婆子見她睡着便沒有打擾她,索性她身上有傷也不用去給魏氏請安。
「嬌嬌。」季嫵才從榻上坐了起來,麻姑便端着銅盆走了進來。
麻姑笑盈盈的看着季嫵問道「嬌嬌昨晚睡的可好?」
季嫵笑着點了點頭,這是她重生以來睡的第一個好覺。
她起身下了榻,麻姑已經給她準備好要穿的衣裙。
等她洗漱過後趙婆子便端着早飯走了進來。
今日,季嫵心情極好,她慢條斯理的用過早飯。
麻姑日日細心的給她塗藥,她指尖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外面陽光甚好。
用過早飯之後,季嫵讓人搬了張軟塌出去,她半眯着眼躺在上面懶洋洋的曬着太陽。
季伯言已經下了早朝。
他才回到清風居連官服都來不及換。
吳生突然匆匆走了進來,他臉上帶着慌張。
這一次,不等他開口,季伯言眉頭一蹙,他皺着眉頭開口問道「這一次又發生什麼大事了?可是太宰大人又來了?」
季伯言生怕徐宏會因季蔓的事遷怒季家,從昨晚到現在他的心都是七上八下的,覺也睡不好,飯吃着也不香。
「不是。」吳生拱手說道。
季伯言這才鬆了一口氣。
怎料還未等他緩過勁來,吳生接着又道「這一次是公子策來了。」
季伯言驟然一驚,他難以置信的看着吳生說道「你說什麼?」
「家主公子策來了。」吳生拱手一字一句的說道。
季伯言面帶慌張的說道「快隨我一起去迎接公子。」
他說着大步走了出去。
吳生匆忙跟上他。
季伯言小聲說道「這幾日也不知刮的什麼風?我們季家可真是蓬蓽生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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