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鵬飛大哥!」
張自在猙獰着臉,回過頭看着許婧雪親密的站在葉鵬飛的身邊,幾乎是用渾身的力氣吼出來的:「鵬飛大哥,鵬飛大哥,許婧雪,這個男人和你是什麼關係?為什麼叫得這麼親密!」
「我……我……」
許婧雪被張自在猙獰的樣子給嚇住了,一時之間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張自在緊緊咬牙,對着許婧雪吼道:「許婧雪你不要忘記了,你和我有婚約的!」
葉鵬飛的眉頭微微一挑。
許婧雪緊張的說:「師兄,那是師父作的主,我並沒有同意。」
「哈哈哈……」
張自在大笑着說:「無論是誰做的主,反正你是許配給了我,你是我的老婆,我不許你這麼親密的叫着別人!」
許婧雪聽到張自在說自己是他老婆的時候,臉微微的一紅,她說道:「你管不了我!」
「哈哈哈……」
張自在大笑:「我管不了你,你也是我的老婆!」
「你……」
許婧雪氣得說不出話來。
葉鵬飛聽到兩人的爭執,眉頭越發的擰在了一起,他並不想管這些家長里短的雜事,他向前跨出了一步,準備出手收拾掉這幽靈,然後趕緊離開。
不過張自在看到葉鵬飛的動作,連忙大聲的喊:「你不許動,那個幽靈是我的!」
葉鵬飛還沒有任何的動作,許婧雪就對着她的師兄張自在說道:「師兄放棄吧,讓鵬飛大哥來對付它,你不是它的對手,冒然的衝過去會丟了性命的。」
張自在聽到許婧雪的話,一張臉瞬間變得又青又白,他狂吼着說道:「男人沒有不行的,許婧雪你等着我現在就來收拾掉這個幽靈。」
張自在他說着,伸出右手,將食指放入口中,重重的一口咬破了食指,鮮紅的血從指尖流了出來,滴入了喉嚨之中,感覺到了鮮血的苦澀,他將食指吐了出來,用這帶血的手指凌空畫了一道符。
隨着張自在手指的划動,他的面前凌空出現了一道血符,他狂吼着將血符打了出去。
許婧雪不滿的說:「師兄放棄吧!讓鵬飛大哥來你根本就不是幽靈的對手,你會丟了性命的!」
張自在聽到許婧雪的話,臉上的顏色青一片白一片,他吼道:「男人沒有不行的,許婧雪你等着我現在就來收拾掉這個幽靈。」
張自在說着咬破了自己的食指,鮮紅的血從他的指尖流了出來,他用這帶血的手指在空中畫了一道符。
隨着張自在手指的划動,片刻之前在他的面前空中一道血符成形,張自在他看着面前的血符他笑了。
一旁的許婧雪看到這一幕驚叫道:「師兄,你用了血咒,這會給你的身體帶來極大的創傷,會加速你身體機能的衰老,你的壽命也會跟着縮短的。」
張自在他大聲的笑着:「哈哈哈……到了現在我也管不了這麼多,我現在要做的只是將這個幽靈給滅殺掉就好了!」
張自在他說着大吼一聲:「去!」
那道成形的血符飛一般的沖向了幽靈。
葉鵬飛微微的皺起了眉頭,在他的感知里雖然那道血符裏面的力量不弱,足可以消滅掉那幽靈,但不知道為何,葉鵬飛卻有一種感覺這個血符沒有這麼容易就將幽靈給打倒。
「嘩」血符在空中划過發出了細微的聲響打在了幽靈的身上。
隨着血符打在幽靈的身上,後者的那幾近透明的身體也冒出了一絲的輕煙,看起來這血符真的奏效了,這幽靈要消失掉了一般。
「哈哈哈……」
張自在看到幽靈的身上冒出了白色的輕煙,發出了哈哈大笑的聲音,他非常激動的跟許婧雪說:「師妹,我跟你說過的,我能消滅掉它吧!」
「哈哈哈……我將它給消滅掉了,不需要別人出手幫忙!」
許婧雪的臉上卻出現了一絲的憂愁,許婧雪她說道:「師兄,這樣做你是損耗了自己壽命的,早知道就讓鵬飛大哥出手該有多好!」
「鵬飛大哥,鵬飛大哥!」
張自在他指着葉鵬飛大叫:「又是鵬飛大哥,又是這個小白臉!」
張自在用手指着葉鵬飛的舉動,激發了葉鵬飛心中的一絲的怒火,葉鵬飛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看着張自在,冷冷的說道:「客氣點,我不喜歡別人用手指着我!」
以葉鵬飛的實力殺掉張自在簡單就是輕而易舉,甚至可以說將張自在當作螞蟻一般的碾死,只不過葉鵬飛也沒有必要犯得上和螞蟻生氣。
對於葉鵬飛而言,張自在他就是一隻螞蟻,在一個大人面前耀武揚威的挑恤,螞蟻自以為自己很有存在感,但是在大人的眼裏,有沒有看見它都很難說。
因此葉鵬飛在張自在做出這個用手指着自己的舉動前,對於張自在一直都是容忍的態度。
只不過要是張自在繼續這樣下去,不知天高地厚的挑恤自己,葉鵬飛他不介意伸出一根手指碾死眼前的這隻螞蟻。
張自在他聽到葉鵬飛的話,心裏還有一絲的不服氣,準備再做出挑釁的舉動,但是當他注意到了葉鵬飛那冰冷如雪一般的眼神,張自在他膽寒了,本要衝口罵出的話縮回到了口中。
似乎這樣實在是太過尷尬,張自在他吞了吞口水,向着那已經消失了一半身體的幽靈走了過去:「哼,讓我死了這麼多的傷,又付出了折損生命的代價才消滅掉了你,我現在到是要好好的看一看你是如何消失的。」
張自在他說着向着幽靈走了過去。
張自在走到了幽靈的面前對着幽靈吐了一口口水,大聲的叫着說:「哈哈哈……你剛剛不是還非常的牛叉嗎?怎麼現在快要消失掉了?這麼牛叉怎麼被我茅山傳人給滅掉了?」
「哈哈哈……」
張自在他不敢惹葉鵬飛,將心中的怒火都發泄在了幽靈的身上,他對着幽靈大聲的嘲笑,誰料就在這個時候,突然發生了變故,那本已經消失了一半身體的幽靈突然之間朝着張自在他撲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