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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陽,你這是什麼意思,沒有證據就想要帶我們離開這裏嗎?這是法制社會!」一個中年男子看向眼前的易陽,開口道。
「多麼諷刺,法治社會這種詞,居然在你們這種人的口中蹦出來,你們難道就沒有一點點的羞恥嗎?」
易陽手中的那個類似手雷的信號彈揚了揚,瞬間嚇得那群人顫抖了起來。
誰不怕死?全世界的人,有百分之九十九怕死,剩下的百分之一,要麼是哀莫大於心死,要麼就是沒心沒肺。
在場的人,儘管是武功高手,但是,就算是再強大的人,面對子彈,或許有生還的可能,面對手雷,基本上可以確定死亡的結局了。
就算是那些本想要伺機出手,對付易陽的老前輩們,也一個個的霜打的茄子一樣,不敢開口說什麼。
易陽本想要抓緊時間離開去救陳嬌還有柳飄飄的,但是易陽也清楚,就算是自己現在離開了,恐怕也已經晚了。
聽這些人之前說,昨天凌霄的人打傷的陸掌門,相比,在昨天柳飄飄還有陳嬌就已經被帶走了。
至於帶到什麼地方去,以凌霄的那些人的高傲性子,也只有凌霄的大本營了。
所以,易陽反倒不着急了,因為易陽清楚,既然是帶走了,而不是殺了,那就是想要利用兩女來威脅自己,如果想要利用兩女威脅自己的話,就絕對不會動兩女一根汗毛的。
所以,易陽要先在這裏,解決了這群豬狗不如的「高手」。
「既然你們說你們沒罪的話,那我們不妨玩一個遊戲吧!」易陽手中拿着「手雷」,臉上充滿了陰冷的笑容,嘴角微微的翹起來,看向在場的人。
這些曾經見過大風大浪都不皺眉的武功高手們,此刻卻全都顫抖了。
僅僅是因為易陽的一個冷笑。
「你們之間,應該知道對方手中犯過的罪孽吧!誰說出來,我免他死!」易陽的臉上充滿了冷笑。
在場的人,互相對視着,臉色變得慌亂了起來。
這畢竟,是跟生死有關的事情,誰也不保證別人會不會說出自己的事情來。
「易陽!你在戲耍我們!」一位老人怒吼,聲音之中充滿了陰沉,「大家不要上當,他一定是為了戲耍我們,最後我們都不會有好下場的!」
「彭!」
易陽的手槍瞬間噴射出一道火光,老人痛呼了一聲,倒在了血泊之中,臉上的表情充滿了猙獰。
「看你這樣氣急敗壞的樣子,應該是做過不少的惡事吧,誰說出了他的惡事,就能免死了!」
易陽的話,瞬間引爆了整個人群,所有人都變得慌亂了起來。
「我……我!我說!」
老人的身份很特殊,但是,一個年輕人卻上前一步,臉色變得陰沉無比。
「該死,小東,你做什麼!」一個中年男子的臉色變得陰沉無比,「他可是你師爺啊!」
那個被稱為小東的年輕男子,臉色陰沉無比,看了這個老人一眼,看了中年人一眼,聲音變得無比森寒。
「你們的身份我都知道,可是我的師爺,還有我的師父,卻都想要玷污我最愛的人!」小東的聲音森寒,瞬間讓在場的人臉色變得煞白。
他們都清楚眼前的小東口中最愛的人是誰,天池門的小梅,年輕溫柔,但是因為天池門白線的原因,兩人只能每個月相見一次。
當然,兩人相愛的事情,這些長輩們,都是清楚的。
當初小東想要阻止這些長輩們圍攻天池門的時候,還曾經被這些被欲望沖昏的頭腦的長輩們怒罵,甚至關禁閉。
「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可惜,我卻有一群禽獸的長輩!」小東的眼神之中,充滿了陰冷。
一旁,又有幾個年輕人站了出來,臉色同樣陰沉,看向自己的長輩們,他們這一次加入進來,是想要阻止人群,如果阻止不了,就一起死。
現在有機會控訴這些人,他們自然要放膽去做了。
「好,有膽有識,明辨是非,只要你們真心相愛,我也不是那麼死板!」陸掌門的聲音,從山上傳下來,雖然虛弱,但是瞬間讓這幾位年輕人的眼前一亮。
這意思很明白了,只要他們將眼前這些人的罪狀講述出來,他們就真的有可能與他們相愛的人在一起了。
「天石門掌門石勇,五年前在龍口鎮屠殺五人,只是為了試煉自己新修煉的招數,其子少門主石飛在外面做採花賊,劫走了一個富家大小姐,採花之後,因為富家大小姐報警抓他,被滅口,長老……」
「龍拳門掌門歐陽毅,三年前出關,為了試煉自己的力量,直接在西山省偏遠山村之中,屠殺一個山村的人,其兄長老歐陽力,在外界搶劫殺人無惡不作!」「非門掌門白小飛為情慾所迷惑,三年前進入新城市之中,在新城市犯下滔天罪孽,被外界警方通緝,代號為虐狐,所有跟他發生關係的女子,全都被折磨致死,其弟白小龍曾成為某個大集團的專用保鏢,五年的時間,將那個集團上上下下所有人掌控在了自己的手中,將集團奪為己用,不過他想要讓那個集團老總的女兒伺候他,結果被打傷,整個集團一夜之間被滅門,而他只是找了自己門派之中的一個門
人弟子去頂罪……」
累累罪行,罄竹難書。
這群得到了祖宗傳承的強者,本應該是人人羨慕與敬仰的對象,卻自以為高高在上,高人一等,簡直是作孽。
一段段罪孽,從這些年輕人的口中傳出來,在場的那些武功高手們,一個個臉色變得煞白,他們已經能夠感受到,那些安全部門的人,臉上的憤怒,與手中槍口的殺意了。
「在場的所有人,無一倖免,就連我們,手中也曾沾染血液,我們的師父殺了人,我們曾替我們的師父掩埋與遮掩事實的真相!」幾個年輕人的臉上隱約出現了一些痛苦。
他們並不想要沾染血液,不過沒有辦法,在這個滿是罪孽的地方,如果不沾染血液的話,恐怕他們就會被當作異類。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易陽本來以為自己想像的已經夠殘酷了,沒有想到,這些人做的事情,比自己想像之中的,還要殘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