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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
看到李一飛這個樣子,王博的臉色已經蒼白了,他可以想像易陽發怒之後,他們將會遭遇到多麼可怕的打擊。
易陽的臉上出現了一些陰冷的笑容,看向眼前的李一飛,緩緩的踱着步子,冷冷的一笑,開口道:「道歉?我不會給你這種人道歉的!」
李一飛生在商業世家,論才智,必然是很高的,可李鋒老來得子,對這個兒子,寵愛無比,所以,基本上只要是自己兒子想要的東西,就沒有不給的。
所以,導致了李一飛從小就養成了囂張跋扈的習慣,雖然擁有聰明才智,可並不會用在正途上,更多的還是用來囂張跋扈。
儘管李鋒也很痛心,可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從小養成的囂張跋扈,已經很難管教了。
所以,只能是派自己最信任的管家王博,來一直跟在李一飛的身旁。
可李一飛,畢竟還是少爺,王博也無法幫助他收斂性子。
「哼,我來了就不會輕易走,這個混蛋,我回去再收拾,可你們讓我白白來這一趟,是不可能的,最少也要你親口來說一聲,道歉!」
李一飛的聲音陰沉無比,臉色陰鬱。
易陽的嘴角卻微微的翹起來,開口道:「滾出去!」
這聲音很柔和,就好像是在正常交談一樣,不過卻如同驚雷一般,在李一飛的耳邊炸響,直接讓李一飛臉色驚恐的捂着耳朵顫抖。
「王叔,幫我教訓……」李一飛的身體顫抖着,頭腦都變得昏昏沉沉了,身體在不斷的顫抖着,臉色蒼白無比。
他甚至有一種自己將要被殺的感覺,那種恐懼感瀰漫上他的心頭。
易陽的臉上出現了一些陰冷的笑容,幽幽的開口道:「你王叔幫不了你,只能抬你走!」
王博的臉色蒼白,身後的那些中年男子們,身體在顫抖着,想要幫自己的少爺出手,可想到易陽的身份,卻只能就此作罷。
「抱歉了,易陽先生,這件事情我會去處理的!」王博的聲音很誠懇,開口道。
易陽卻笑了,搖搖頭,看向眼前的王博,開口道:「你家少爺可以抬走,不過他,還是留下來吧!」
說着,易陽指向了一旁的那個孫善。
賊眉鼠眼的大光頭,臉上充滿了恐懼與痛苦,身體在地上不斷的抽搐着。
「帶走他!王叔,帶走他!」一旁的李一飛的聲音之中,隱約帶着一些怒氣,不過還是有些含糊不清,臉色蒼白無比。
王博的臉上,卻出現了一些無奈,搖搖頭,並沒有理會自家的少爺。
儘管他清楚,自己不理會自家的少爺,說不定少爺回去之後會大發雷霆,懲罰自己,不過如果真的理會了自家的少爺,恐怕最終自家少爺真的會得罪易陽,到時候得不償失。
現在看易陽的意思,並沒有想要跟自家少爺較真的意思,所以,見好就收。
「感謝易陽先生大人大量,我會將今天的事情稟報給李先生的!」說着話,王博揮揮手,身後的人,直接將被震得昏昏沉沉的李一飛扶起來,朝着外面走去。
「對了,今天在這裏看到的東西,最好忘記,不然的話,你們清楚後果!」易陽的聲音很輕柔,但是卻讓所有的人,全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們知道易陽說的是什麼,是他們之前看到的易陽的手下們修煉的一幕,還有眼前這些恐怖的老人們。
讓他們倒吸涼氣的是,易陽身上隱約傳來的那股戾氣,就算是他們見過的最窮凶極惡的人,都沒有這種恐怖的戾氣。
易陽的臉上始終帶着笑容,直到所有人離開之後,才恢復了冰冷的眼神,看向眼前的孫善,幽幽的開口道:「都走了,站起來吧!」
孫善的臉色瞬間一變,身體不由得一顫,不過卻好像是沒有聽到易陽說的話一樣,身體依舊還是在顫抖着,口中不時的發出痛苦的聲音。
「告訴我,你身上的內氣,是誰傳授給你的?」易陽冷冷的開口道。
這話讓孫善的臉色再一次大變,身體不由的顫抖了一下。
在場的老人們臉色也變了,看向孫善,尤其是之前將孫善丟回來的老人,拄着拐杖,皺起眉頭。
他們顯然沒有易陽的右眼,所以,並沒有辦法直接看的出來,眼前的孫善居然有內氣存在。
「不是,救我,饒了我,我什麼都不知道!」孫善的臉上充滿了蒼白的神色,看向易陽,好像是很恐慌的樣子。
可易陽的臉上,卻出現了一些陰冷的笑容,看向眼前的孫善,他可不相信孫善真的會這麼膽小如鼠。
「再給你最後的一次機會,不然,以在場的人的實力,足以將你碾壓的骨骼寸寸斷裂!」易陽的話,讓孫善的臉色變得蒼白無比,身體顫抖着。
但是很快就反應過來了,臉色一白,看向易陽,開口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骨骼寸斷,你應該沒有體會過!」易陽幽幽的開口,一旁的惠安大師,卻苦笑了一聲,不知道自己應該阻止,還是不應該阻止。「對了,忘記告訴你了,我還是被人稱之為毒手神醫的人,我可以在你的骨骼盡斷之後,幫你接骨!」易陽臉上始終帶着笑,不過,很快卻陰冷了起來,「接好之後,繼續折斷,讓你一輩子,都在這種生不如
死的痛苦之中度過!」
這話,瞬間讓光頭孫善那一張賊眉鼠眼之中的光芒,變得閃爍不定,臉色慘白。
以他的閱歷可以看得出來,眼前的易陽,並沒有在跟他開玩笑,如果他再不說的話,真的有可能做到這些事情。
生不如死,他想都不敢想,他是一個聰明人,很明智,知道什麼應該堅持,什麼不應該堅持。
當然了,他也是貪生怕死的,他也很清楚,如果他真的將那些事情說出來的話,或許易陽不會讓他那麼好過,但是也不會讓他那麼難過,不過如果不說,他真的有可能經歷生不如死。
為了那麼一點點的蠅頭小利,丟掉自己的命,實在是不值得。
「是劫匪,是一群劫匪讓我這麼做的!」孫善蜷縮在地上,開口道。易陽皺起眉頭,劫匪?顯然不太可能,如果說的話,可能是某些高手裝成的劫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