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甘心。」王文遠狠狠說道。
王管家太了解自家三公子,好強的性格,有王家作為背後靠山,一向都是順風順水,如今面對困難心情不好在他看來實屬正常。
但是他只是個管家真的無能為力。
「收錢了。」花辰很高興,今天推廣烤麵筋很成功,下午就受到了下一批採購的錢,有五貫錢。
扣除成本,能賺到一貫左右,賺的不多,好在有了今天的事情,又有幾個人想要加盟的他們做麵筋辛苦一些,但是數量上去了,收益自然能夠提升,他很有信心。
「雄壯士,尉遲壯士那邊的爐子要盯一盯,我估摸着招商加盟的事情傳開後會不夠用的,咱們現在才發展十家遠遠不夠。」花辰道。
野心,每個人都有,花辰的野心和就像將生意做大做強,多賺錢,享受經營的樂趣,收錢的快樂。
現在精氣神都回來了,人也感覺變得年輕好幾歲。
「李公子,都是你的主意好,接下來是不是要商量下客棧的事情,改成酒樓後的名字要取一個,起什麼好呢?」花辰說道。
「花掌柜我就是一個小股東,名字的事情還是你來想,我現在要回房間休息。」李德根本沒有想管這事兒。
於是花辰失眠了。
早上阿燦開門的時候見到花辰待在客廳里,頓時被嚇一跳。
「掌柜的,你的臉色好嚇人,以為躺屍了呢。」
「去你的,說什麼葷話,我只是睡不着。」
花辰不想跟他計較,一大早就聽到門口有叫賣的聲音,出去一看竟然是趙掌柜找來了好多人,在分東西。
「烤爐和麵筋,難不成他們也要派人去擺攤。」花辰當即就想到,這是又要搶生意啊。
墨攘起來的很早,昨天他親自查看了幾個燒烤攤的情況,決定李德的主意是真的好,而今天對方同樣想出了辦法,照搬對手的方式,看着是挺氣人的。
他很想知道李德究竟還能有什麼辦法,無形當中墨攘就以這個事情當成了對李德的考驗,雖然是一廂情願。
花辰急了,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要是換成他自己估計也會這麼做,現在只好等李德出來想辦法。
太原府大街上,裴家兩兄弟剛進城的時候街道上沒什麼人,裴元慶忽然味道一股很想的味道,便不由自主帶着裴元慶尋了過去。
「二位客觀,城南客棧正宗烤麵筋,每串一文錢,好吃不貴。」
「三弟,我餓了。」裴元慶說道。
「二哥,咱們的盤纏不多,忍忍,咱們先找家店鋪落腳要緊。」裴元慶提醒道。
「三弟,就吃一串。」裴元通道。
「好吧,只能吃一串。」裴元慶不忍落了自家二哥面子只好答應。
裴元通管賬,但裴元慶管錢,出門在外因為,裴元慶身手更厲害,所以身負重任。
燒烤攤主,都蒙了,兩個人說好的吃一串,結果剛開張兩人將五百串給包圓了,他今天的生意怎麼做。
忽然想着時間還早,不如回去再採購一些烤麵筋。
兩兄弟付款的時候竟然要花了五百文,身上攜帶的盤纏不少,可一路上花費也不小,最後裴元慶抱怨道:「二哥,都是你亂花錢。」
「還說我,你管的錢,再說你吃的比我還多。」裴元通不服道。
兩兄弟爭吵起來。
好半天后,又恢復如初,準備找個客棧落腳。
「駕!」
街道上一行人打馬飛馳,根本不顧身邊百姓,兩兄弟牽着馬匹,見狀有人竟然肆無忌憚,眼見就奔着他們這邊而來。
「讓開,快讓開。」
兩兄弟一看對方是朝廷的人馬上閃開。
「二哥,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裴元慶好奇道。
「管他呢。」裴元通隨意道。
唐國公府,剛剛有人來報信,朝廷公務。
李淵拿來信件一看,表情平靜。
「父親,發生什麼事情。」李世民問道。
「皇后壽辰,楊林籌措四十八萬兩為陛下修建萬年宮,陛下高興大赦天下,山賊,響馬一律赦免。」李淵解釋道。
「父親為何嘆息。」李世民關心道。
「多事之秋,世民我兒,最近一定要督促收成兵馬絕對不能掉以輕心。」李淵悠悠說道。
「是。」李世民應道。
「我聽說,你還在為李德的事情奔波,衙門的事情不要過多參與,做好你分內的事情就可以。」李淵說道。
他對李德其實印象一直挺好,隨讓當時情況特殊他脾氣大了一些,可是讓他認錯是絕對不可能的,對李世民參與李德的事情感到很不滿意。
「父親,這個事情其實我正要像您稟報,其中可能涉及到宗族。」李世民突然道。
「李德的事情,跟宗主有關係,難不成他是李家一脈?」李淵突然好奇,涉及到李家宗族他必須慎重對待。
「說清楚,怎麼回事。」李淵道。
「當年叔父李安協同家眷到過太原府,長子走失,後來此事便不了了之,根據卷宗的記載,與李德的情況八成吻合,具體是不是還需要讓叔父確認才行。」
「因為此事涉及到族叔,所以還請父親定奪。」
李淵陷入沉思,他能夠到太原府上任其實多虧了這位堂兄弟,李家宗親打斷骨頭連着筋,李安,李符德現在是右領軍大將軍、趙郡懷公。
按照級別,國公與郡公,國公比郡王低一級,郡公比國公低一級,李淵是外放國公屬於最高的級別,又是唐國公。
而李安是郡公又是趙郡懷公,趙郡李氏可以感覺出來聽名字就比較三流,一個一流,一個三流。
李安是右領軍大將軍,掌管宮禁宿衛,正三品,右領軍一把手他說的算,當然是比不得唐國公的。
李淵被貶官受到波及,但是李安卻沒有,或許是官職太低,又或者他的職位威脅不到任何人。
「世民,此時關乎甚大,你確定沒錯?」李淵再次問道。
李世民是糾結的,他這麼說本想將事情的決定權交給父親處理,想不到又成他的問題了,他哪裏敢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