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就沒有這個必要了吧。」李德略顯尷尬道。
「大丈夫,當仁不讓,來來來,讓我試試你的力氣。」裴元慶將李德的婉拒忽略了,已經拿起一個銀錘,勢必真的要練一下才甘心。
「有身份的人當眾掄大錘,有傷風雅,咱們換一種這競技方式,你看如何?」
李德擰不過裴元慶,真要是掄大錘,力氣越大越傷。
裴元慶放下手上的錘子,什麼方式對他來說都無所謂,換個方式讓他更敢興趣。
「好,什麼方式?」
「扳手腕。」李德道。
裴元慶有些莫名其妙,沒說過這種角力的方式。
「詳細說說。」裴元慶道。
「好,比賽之前需要準備一個結實的桌子。」李德道。
「來人,去搬石桌過來。」裴元通吩咐道。
「現在說一下規則,為了能夠更直觀的進行說明,現在找個人過來體驗。」李德繼續道。
「也好。」裴元慶贊同道。
李德環視一周找了個最壯碩漢字。
「我來說明方法與規則,雙方採用單手,三局兩勝制,……規則是手肘不能離開石桌,身體不能離開地面,比賽期間必須聽從裁判者口令,雙方以扳向己方者勝……」
李德儘量將規則說的慢一些,好半天沒見裴青璇等人過來,裴元通太不給力。
「來先來一局,體驗一下比賽。」
砰!
話音剛落,裴元慶的手已經將對方的將對手壓制。
「……」眾人無聲。
「裴元慶犯規一次,警告兩次取消比賽資格。」李德大聲宣佈道。
「……」裴元慶陷入迷茫。
「明明是我贏,怎麼犯規了?」裴元慶不服氣道。
「剛才不是說了麼,誰來說說你們的三寨主哪裏犯規?」李德大聲問向周圍的人。
「裁判者沒說口令。」突然有個人大聲說道。
「剛才不是說了,比賽開始要聽口令,所以剛剛一局不算,裴元慶犯規一次。」李德大聲道。
裴元慶沒有遵循規則犯規,無聲的默默承認。
「第二場,請雙方預備……好……」
砰!
「……」眾人無聲再次無聲。
「裴元慶第二次犯規,取消比賽資格,獲勝者為這位大兄弟,來讓我們為勝利者歡呼,吶喊,參賽者表現出了頑強的意志和拼搏精神,賽出水平,賽出風格,讓我們再次祝賀『這位大兄弟』贏得比賽,戰勝了三寨主,榮獲獅陀寨扳手腕大力王稱號。」
「此處應該有掌聲!」李德帶頭開始拍手,結果吃瓜群眾開始跟着拍手。
「我贏了,真的贏了三寨主,我是獅陀寨扳手腕大力王?」
李德剛剛挑選出來的這位大兄弟,此時看起來情緒有些激動,所以他趕緊讓他離開了賽場。
不為別的,單單從裴元慶要殺人的眼神兒中能夠猜測到幾分,可還是沒能阻止。
「怎麼可能,明明我贏了,李德你不公正。」裴元慶先是抓住激動要離開的剛剛獲勝的『大兄弟』理直氣壯的道。
「好我現在讓你知道什麼是公平,剛剛說過要停裁判者口令才能開始,我剛才說開始了麼,給你時間回憶回憶。」
李德一副嚴肅認真的表情,讓人不容置疑。
裴元慶剛剛想起,似乎沒有發現什麼,腦中一片漿糊。
「三寨主,剛剛李公子說,預備……好……沒說開始。」旁邊跟裴元慶關係不錯的兄弟開口提醒。
裴元慶恍然大悟,可感覺很生氣。
拉着剛才的大兄弟。
「剛才不算,咱們重新比過。」裴元慶霸氣道。
「李德,你說話啊。」裴元慶突然道。
「啊,好,獅陀寨扳手腕大力王挑戰賽,進入下一輪復仇賽,由三寨主裴元慶挑戰大兄弟,來雙方準備……」
砰!
……
李德看到以裴元慶的力氣毫無壓力,怎麼可以,馬上開動腦筋,道:「復仇賽第一局,裴元慶勝,第二局……預備……」
「三局三勝,復仇成功,獅陀寨三寨主奪得扳手腕大力王稱號,現在有沒有要挑戰的,比個力氣有沒有膽氣的,在三寨主面前表現,升官加俸的機會,要不要來爭取一下。」
李德沒有給裴元慶說話的機會,馬上繼續道。
難道要冷場!
「我來試試。」突然一邊看熱鬧的身披鎧甲的強壯之人走了過來,此人過來的時候,圍觀的人紛紛側目注視。
很快周圍的人中有人嘀咕起來,李德正好聽得到,來人是原裴家兵馬副將寧宣。
「三寨主,比武藝我不入,力氣上倒是這可以一試。」
「哈哈,好,比一比,來!」裴元慶爽快答應。
李德心才放下,有人出來湊熱鬧,不用他親自上陣自然是好的,這次比剛才熱鬧多了,周圍的人靠近了一些。
「開始!」
寧宣的胳膊真的能跑馬,近距離看比羅士信都不遑多讓,兩人角力一開始進入到了相持階段。
身邊的人各自叫好,喊叫的不亦樂乎,像是比賽的是他們一樣。
一炷香燃了三分之一,兩人不分勝負。
李德在旁邊看着熱鬧,寧宣,沒聽說有這麼一號人,能與裴元慶力氣差不多,怎麼沒有名氣。
其實李德是誤會了,古代的人有一把子力氣的人大有人在,但是耕地的力氣用來戰鬥,根本不是一個概念。
所以,除非有逆天之力,不然力氣大之人很多。
「香燃盡,第一局,平手。」李德宣佈道。
「寧大哥,沒看出來,你力氣真的不小,下一局我要用力了。」裴元慶風輕雲淡道。
「好,比拼力氣,我搏一搏。」寧宣道。
「第二局……」
第二柱香,開局裴元慶真的用了力氣,眼看着寧宣的手要被扳下,快要靠近石桌子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寧宣開始發力。
驚險的剎那,圍觀人的心,都懸了起來,缺乏娛樂的他們,剛剛一局比賽便將他們吸引,基本上轉移了他們的注意力。
裴元慶發現他除了力氣,武藝什麼的全都用不上,心中着急,又對寧宣刮目相看,怎麼都沒有行到,武藝上從來沒有贏過自己的副將,力氣如此大。
怎麼沒有將如此力氣用在武藝上,讓他十分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