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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城忽然笑了笑,掀起眼帘慵懶的看着龍燁天,笑得隨意地說:「龍燁,你知道本君想要什麼?本君一直想要的,不過就是夕夕而已!
只要把我的夕夕還給我,我就不會塗炭這天下。」
塗炭天下這話,讓林雲夕心微微一顫。
「你做夢!」龍燁天冷怒地道。連城不以為意的笑了笑,伸了個懶腰,半眯着狹長的眼眸,慵懶的回視着龍燁天憤怒的俊顏,眼裏卻有一抹掩不去的怒意,彎唇一笑,一臉的無賴,還帶着淡淡的酒氣,「
這夢,很快就會成真的!龍燁,你一定會後悔回來的。」
說完,連城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林雲夕,飛身回到酒樓的房間裏。
一臉笑意的臉上,在只有他一個人的時候,陡然變得一臉傷情。
他嘴角勾起一抹邪肆而淺淡的笑意,夕夕,怎麼辦?我真的無法放棄你!
你一向聰明,目光深遠,眼界開闊,卻為何眼裏之容得下龍燁那個惡魔?
不知何時,房間裏的一切已經被人打掃得乾乾淨淨的了,換上了嶄新的家具。
連城一個人斜靠在軟榻上,靠烈酒來麻痹自己的心。
那虛眯着的眼底,有着無盡的回憶及痛苦,也有着那傾盡一生,也磨滅不掉的痛苦及後悔。
他夜夜惡夢糾纏,特別是最近,那雪地里發生的一切,都那樣真實的呈現在他的夢境裏。
她花一樣的年紀,他也風華正茂,意氣風發,清河城那一問,成了他一生的執着。
他本以為他們可以魅影成雙,能為荒古神域的一段天地合一的佳話。
可惜,忽然出現了龍燁,打斷了他一生的夢想。
大街上,林雲夕和龍燁天肩並肩的走着,兩人臉上都帶着淺淺的微笑。
有些事情,想通了,一切皆是過眼雲煙。
林雲夕看到賣冰糖葫蘆的,忽然拉起龍燁天的手跑過去。
她回頭粲然的笑道:「燁,給我買糖葫蘆吧?」
龍燁天對着她寵溺一笑,「好!」他親自選了一串糖葫蘆遞給她,付了錢之後,又牽着她離開。
林雲夕咬了一口糖葫蘆,酸酸甜甜的,可是可口。
這糖葫蘆是用紅色的酸果做的,沒有核,一口一個,吃得林雲夕食慾大增。
「夕兒,好吃嗎?」龍燁天看着她,這小孩子吃得,她也喜歡。
「好吃!」林雲夕忙不迭的點了點頭。
她淡然隨意,不見一絲平日裏的冷清。
遇到連城的事情,似乎也沒有影響到兩人的心情。
「那再來一串?」龍燁天看着賣冰糖葫蘆的人還是沒有走遠。
「好!」林雲夕感覺還想再吃!
「夕兒,在這裏等我,我很快就回來!」龍燁天轉身往賣冰糖葫蘆的人走去。
她感覺自己很久沒有吃酸酸甜甜的東西了,今日忽然有些想吃。
忽然,她快速低着頭看着自己的肚子,她這兩天有些感覺懶洋洋的,今天又忽然想吃酸的,難道是……
林雲夕快速地將手中的竹籤一丟,給自己把脈。
龍燁天拿着冰糖葫蘆回來的時候,疑惑的看着她的動作。
他忽然心思一動,驚喜的站在原地看着她。
林雲夕忽然抬眸,一臉失望。
「白高興一場!我還以為這裏會有一個小生命呢?」算一算世間,她這個月月事剛過去沒多久。
龍燁天看着她一臉失望,輕輕的揉了揉她的頭,笑道:「夕兒,不急,會有的!」他的聲音透着一股纏綿的低啞。
「嗯!」林雲夕失落的嘆了一口氣。
接過他手上的冰糖葫蘆,咬了一個放到口中,漫不經心的吃着。
龍燁天牽着她往桃源居的方向走。
他看着幾乎望不到盡頭的大街上,眼底竟然出現了一抹瀰漫。
他感覺自己就像一個缺少了靈魂的軀殼,瞬間不知道以後的路上回出現些什麼?
街道兩邊,花紅柳綠的樹木,奪人眼目。
兩人手牽手的進入桃源居里。
葉晉桓早上遞了消息,他也沒想到林雲夕和龍燁天會突然過來。
他和雲深在院子裏下棋,慕婉愉在一旁看着,時不時的說一些自己的意見。
她抬眸,忽然看到林雲夕和龍燁天,笑道:「君上,冥月君和天海大陸君上來了。」
葉晉桓迅速回頭望去,看到真是他們。
他將棋子一丟,衝着林雲夕就喊:「月兒,快過來。」
雲深拿着棋子的手緊了緊,目光陡然憤怒的盯着葉晉桓,這一顆子落下,他就贏了晉桓了。
他好不容易有機會贏他一次,卻在關鍵時刻出了問題。
葉晉桓收回目光,驀地看到他冰冷的眼神,他快速低頭看了一眼棋局,忽然腹黑的笑了笑,他那棋子扔得多好啊?
雲深還不曾贏過他,這唯一的機會,也錯過了。
他笑道:「雲深,我們晚上接着下。」
雲深生氣的丟下棋子,見到蕭冥月,他魂都沒有了。
「師兄!雲丞相,婉愉。」林雲夕的開心的笑看着和他們打招呼。
龍燁天也衝着幾人淡淡的打招呼。
「冥月君!君上!」雲深和慕婉愉也笑着恭敬的打招呼。
「月兒,來,快坐!」葉晉桓看到林雲夕,特別的開心。
兩人坐下,葉晉桓親自為他們倒了茶水。
放下茶壺,葉晉桓目光輕柔的看着林雲夕笑了笑,月兒的眼睛看得見了,真好!
龍燁天一看,忽然瞪了一眼葉晉桓,這混蛋將他當空氣了嗎?
竟然在他的眼前明目張胆的勾引他的妻子。
葉晉桓自動忽略龍燁天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氣,反正有月兒在,龍燁天能拿他怎麼樣?
葉晉桓挑釁的看了一眼龍燁天。
龍燁天氣得太陽穴都隱隱跳動着。
雲深和慕婉愉在一旁看着,氣氛詭異到讓他們有些想逃走。
林雲夕端起茶杯來喝了一口,笑道:「師兄,你泡的茶水越來越好喝了。」
「那當然,師兄可是月兒你親自調教出來的,師兄自然不能給你丟臉。」葉晉桓笑得一臉粲然,他將他對她的那份深愛,深深的掩藏在心底,讓人看不到一絲氣息。只是,看着眼前的絕世容顏,她的一顰一動,早已經烙印在心,或純真,或調皮,或浪漫,或清冷,或幽吟,她風情萬種,皆是他所鍾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