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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挺像的,林雲夕嗤之以鼻。
鬼才和他像。林雲夕眯眼瞟了他一眼,只見那面具下的黑眸,如黑暗中優雅的獵豹,倏忽掃視而過,令人心中一顫,仿佛被他那洞悉一切的目光直戳心底,任何秘密都難以掩飾地被他
捕捉殆盡,簡直無處逃遁。
林雲夕微微挑眉,冷聲道:「既然是同類人,那就沒有必要言明了。」
言下之意,今晚的事情不要多嘴!
「那就要看我的心情了,不如這樣,你陪我一夜如何?」
龍燁天一臉邪魅,他們同住一家酒樓,看着她穿着夜行衣出來,他也不由自主的跟着出來。
他雙眸打量着林雲夕玲瓏有致的身姿,緊緻的簡裝下,雙峰傲人!
本是那麼無禮的話,從他性感的薄唇里說出來,到是讓人生不起氣來。
林雲夕猛的眯眼看着他,她的目光,像水一樣變幻不定。
每一次轉眸,眼底都仿佛有蝶舞扇翅般夢幻的色彩掠過。
「想讓我為你暖床,你也得有命享受才是。」說完,林雲夕轉身,嘴角勾起一抹邪惡又詭異的笑容,一踏厚厚的紙被她灑得到處都是,從此這破敗的院中就開始鬧鬼了。
丞相府以後就別想在過安寧日子。
她那便宜老爹,從此以後,勞心勞力了。
「看來女人的確是喜歡壞的男人。」那聲音里痞性十足,帶着一絲低沉醇厚的邪魅,眸底更是興味十足。
林雲夕前後想想,今晚真的不適合出門。
男子用靈力吸了一張紙起來。
看了看上邊的內容,面具下的眉頭不由自主的緊蹙。
「陳氏,還我命來,看來你和這丞相府有很大的淵源,都來找她索命來了。」
「看來我們非同類中人也!」
說完,林雲夕的身影消失在院中,帶着一絲幸災樂禍。
男子目光閃了閃,靈力五階,可是那幸災樂禍的聲音……
該死的女人!
他大手裏的紙瞬間被他化為灰燼,手掌中央,一股淡淡的紅線讓他終於明白了那幸災樂禍的聲音為何了。
在她的手上連栽了兩次,她可真是好本事。
女人,你給本君等着。
快速的拿出一顆丹藥服下。
龍燁天其實更驚訝他剛才提出的條件。
他自嘲一笑,他這是因為很久沒有碰女人了嗎?
一直潔身自愛的他,在和那個女人瘋狂了一夜以後,他就再也沒有了碰其她女人的欲望!
可這個女人,分明是兩個孩子的娘親,他居然會有那方面的想法,連他自己都覺得驚訝!
他起身,四處看了看,墨黑的眼底散發出危險的氣息,女人,你給本君等着。
兩次的賬,本君會和你好好算一算的。
林雲夕並沒有出丞相府,而是在丞相府中轉悠。
不知不覺,她來到蘇氏住的梨院裏。
她停下腳步,蘇氏始終是原主的娘親。
林雲夕匍匐在房頂上,輕輕揭開一片瓦往裏邊看去。
只見蘇氏坐在軟榻上,一臉陰沉,手中緊緊的攥着手中的帕子。
時不時的恨恨的瞪着窗外發呆。
蘇氏快四十的年紀了,保養的極好!從林雲夕這個角度看去,還是有幾分姿色的。
不過林雲夕很奇怪,原主和她並不像。
「姨娘,早些歇着吧!」她身邊的一個王嬤嬤過來提醒她。
蘇氏微微眯着眼眸,似乎在沉思着什麼?
「王嬤嬤,你不覺得今夜這火燒的有些奇怪嗎?」王嬤嬤微微蹙眉,斟酌着回答道:「姨娘,今夜着火是有些奇怪,可那二小姐平時在府中耀武揚威的,得罪得人多得去了,被有心人盯上也是該她倒霉,這府中的姨娘們,
誰不想收拾她呀!她要是陰溝裏翻船了,底下那幾位庶女不都起來了嗎?」
王嬤嬤分析得頭頭是道!
「那小蹄子平日裏囂張的很,現在成了這樣樣子,倒也好!以後咱們見到她,也能拿捏她幾句,她對姨娘你,從來都是冷言冷語的,可沒一句好話過。」
可蘇氏聽了以後,心裏還是覺得奇怪。
「姨娘,不好了,出事了。」一個小丫鬟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蘇氏一聽,心裏咯噔一下,臉色也瞬間難看起來。
「怎麼了?」
蘇氏讓自己鎮定下來。
「姨娘,在三小姐住的院子裏和外邊,出現了很多這樣的紙,上邊寫着陳氏,還我命來,現在大家都在傳,說是三小姐的鬼魂回來報仇了。」
「什麼?」蘇氏大驚失色,跌坐回軟榻上,臉上蒼白無力。
「環兒,你先出去吧。」
「是,姨娘。」環兒福了福身,轉身快速的離去。
王嬤嬤快速的把門關好。
林雲夕一看,覺得蘇氏很奇怪。
聽到自己的女兒,不是激動或是痛苦,而是害怕。
「王嬤嬤,她為什麼死了都不肯放過我?」
王嬤嬤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她為什麼死了都不放過我?
這是什麼意思?
林雲夕秀眉緊蹙,似乎覺得哪裏不對勁。
在她的記憶里,原主對自己的娘親非常的尊重。
反而是她這個做娘親的,對自己的女兒不聞不問。「姨娘,你別多想,相爺位高權重,得罪了很多人,今夜這事情,只怕是有人借死去的三姐找茬呢?姨娘你放寬心,這事掀不起什麼大風大浪,那三小姐越長越不像姨娘,
留着終究是一個禍害,現在你肚子裏的這個才是正經的主子,姨娘要注意身子才是。」
嗯?
這王嬤嬤的話怎麼越說越奇怪了。
林雲夕疑惑而審視的目光里從容的閃爍着。
蘇氏有身孕了?
林雲夕閉上眼眸,神識往蘇氏的手腕上探去。
不一會,她睜開眼眸,果然,快有三個月的身孕了。
「可這事怎麼在這節骨眼上發生了呢,眼看孩子快有三個月了,本接着今晚宴會的事情暈倒,好讓相爺知道這件事情,沒想到出了那樣的事情。」
蘇氏滿是懊惱!
雙手絞得死緊。
「那臭丫頭活着的時候,若是她能修煉,我也不會一直只是一個姨娘,憑着相爺對我的寵愛,我現在早就是丞相夫人了,哪能讓陳氏這樣母憑子貴的壓着我的頭過日子。」蘇氏聲音里滿是惡毒,她連做鬼了都不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