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熄了火氣,乖乖的任由帶着頂級茶香和她身上馨香味道的帕子觸碰到他的臉。
在他的臉上這麼輕輕的擦拭着。
那白色的帕子上逐漸染上了點點的紅,是硃砂鮮艷的色彩。
刺激的蕭莫狂眼底也是不由得帶上些許的紅光。
他直接抱着楚瓷起身,大踏步的向着離這裏近的自己的宮殿而去。
一路上也不知道是不是還在生氣,一句話都不說,一直到進了宮殿門,才是揮手讓所有人都下去。
就這麼抱着楚瓷來到了書房。
他的住所說實話楚瓷倒是真沒來過幾次。
一般來說她都是會先扔下太傅,讓他將剩下的奏摺處理完,然後蕭莫狂一般都是直接往她宮殿裏面跑,連晚上都是死皮賴臉的留下過幾次。
所以楚瓷對於這裏的擺設倒是都有些陌生,就這麼被他抱着坐到了椅子上。
看着蕭莫狂垂着的,明顯還是有些不滿的那張臉,楚瓷抬手在他的臉頰上輕輕拍了拍,「太傅這是怎麼了?還在生朕的氣?這硃砂又不是什麼難擦的顏料,如果太傅是在生長公主的氣,那跟朕也沒什麼關係啊,又不是朕傳喚她來的。」
「陛下之前在書房戲弄臣,臣自然是想要向陛下討回來的。」蕭莫狂錮住楚瓷的腰,一本正經的開口,卻是絕口不提楚婉婉的事情。
「討回來?」
眼看着小姑娘遲疑的重複了一遍這三個字,挑着眉頭,「太傅總不至於這么小心眼吧?不過是一筆硃砂罷了,大不了讓你畫回來。」
說着那張白嫩嫩的小臉就湊了上來。
「不至於這么小心眼?」蕭莫狂眼皮抬了抬,薄唇含笑,斬釘截鐵,「不好意思陛下,臣覺得,很至於。」
楚瓷:……
這人緊接着將楚瓷按住,另一隻手去解楚瓷的衣帶,一邊毫不客氣的點頭開口,「既然陛下說讓臣畫回來,那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楚瓷抬手按着自己的衣服,「哎哎哎,太傅你畫歸畫,脫朕的衣服做什麼?」
「臣又沒有說過要畫到陛下的臉上,畢竟臣膽子小,還是不敢冒犯龍顏的。」蕭莫狂厚顏無恥的開口,已經將楚瓷的衣服扒拉下來不少,露出胸口上方到肩膀那塊的肌膚,他書桌旁邊就有調好了的顏料,還有各式各樣的筆,他說着已經是拿起了一隻。
然後又是說道,「不過像是臣這種奸臣佞賊,吃了什麼虧,自然是要百倍的討回去的,受不得委屈,陛下向來體恤臣,且忍忍,臣很快就好。」
這幾句話說的簡直就可以說是不要臉到了巔峰造極的狀態。
而且楚瓷清楚的明白:體恤了你,就是殘忍了自己。
楚瓷忍不住蹬了蹬腿,這人的臉已經是湊過來,在楚瓷的唇角親了一下,然後含住了楚瓷的唇,另外一隻手拿着小號的毛筆,已經是沾了金紅色的顏料,在楚瓷白皙的肩膀處落了筆。
在楚瓷因為這癢意唇角溢出一聲低呼的時候,他張口將楚瓷的唇封上,含糊的親着,眸子卻是落在楚瓷白皙的肩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