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場戰騎士,排名東部第二的強隊,步行者失去了傑梅因·奧尼爾、安德烈·基里連科、羅恩·阿泰斯特、西奧·帕帕盧卡斯,四名主力。
速貸中心一戰,步行者的首發陣容叫人為謝候擔心不已。
首發:孫越、巴圖姆、謝候、約什·麥克羅伯茨、傑夫·福斯特。
央視的解說張合理指導直言:「這套陣容,把謝候拿掉,步行者就沖狀元去了!」
話雖然難聽,但這是事實。
把謝候拿掉,首發五個人加起來總薪資不超過700萬美元。即便算上謝候,也是全聯盟最便宜的首發陣容。
開場前,謝候鼓勵了同他一起上場的年輕隊友們。
「沒什麼好擔心的,騎士的實力在我們之上,我們只要打出自我,就夠了。」
打出自我,這便是謝候激勵新人們的辦法。
因此,福斯特全力跳球,爭下球權。謝候增加回合數,要與騎士打快。騎士陣容敦實,不怕步行者的極速。再加上艾弗森和韋德雙槍接連發力,首節沒結束,騎士便已經打出了11分的領先。
謝候打滿第一節,落後太多,錫伯杜不敢換人。
「錫伯杜教練還是沒經驗啊,不讓謝候休息足了,哪有力氣追分?」
「這個商場時間安排得太不合理了,就是耕地的牲口也得停下來喝口水啊!」
負責解說的中央台道出了步行者的隱患。
謝候的出場時間調配不當,是錫伯杜的失職。
比賽最後,謝候第一次被騎士的後衛與鋒線群的輪番衝擊,打得氣力不佳。
106比93
步行者客場落敗,謝候砍下33分13籃板8助攻,數據對他來說只是正常發揮,後面他實在沒勁了。
手感不佳只能衝擊禁區,體力不支的時候,禁區的命中率下降,比分自然追不回來。
輸掉與騎士的比賽,回主場,他們將迎來洪水猛獸般的凱爾特人。
兩天前,北岸花園發生的一攬子事,還沒過去。謝候身上的抓痕尚且清晰,他們卻又來了。
本賽季的第三次交手。這次的比賽地點,是步行者的主場。看起來更有利了,如果是在主場輸球,卻也更為難堪。
開打之前,對面就在放話造勢了,比聯盟還要起勁。
「我們都知道到時候會發生什麼,只希望他們做好準備,千萬別嚇尿褲子。」
沒有人知道是誰給率隊對步行者達成六連敗的里弗斯如此的自信。
謝候當時人還在克利夫蘭的酒店,刷到新聞,立刻一條謝特懟了過去:「6比0。」
用事實回應,最簡單,也最扎心。
凱爾特人沒法回應,要麼贏下後天晚上的比賽,要麼延續連敗,兩條任選一條。
謝候本來就對他們有意見,看了那些新聞,心中怒火更盛了。
再想想自己身上的抓痕撓痕,就算是跟忘了修剪指甲的雪薇大戰幾百回合都不至於此啊。
「兄弟,打他們一個7比0,我和我的小小鳥與你們同在!」羅恩·阿泰斯特發來了一段謝特。這傢伙看來心態不錯,原來還很討厭這梗,現在自己還玩上了。
謝候開着玩笑回他:「你的小小鳥留着自己用吧。」
「不行,我明天晚上要坐在前排,只要你們把波士頓人打爆,我非要抬出我的小小鳥扇飛他們的臭**臉!」
一時間,謝候分不出這廝說真話還是說假話。
這要是一時過過嘴癮,就罷了。
他要是當真,比賽贏了再脫一回褲子,聯盟能饒得了他?
而且,歷史上有人因為禁賽期間胡作非為導致罰上加罰嗎?
謝候立刻便給他打去了電話,「你可不要胡來,無論明天晚上誰輸誰贏,我要你向我保證不會掏出你那玩意兒示眾!」
「你當我傻?」
謝候反問:「你難道不傻?」
阿泰斯特鄭重地表示他不是傻子,但謝候自然是不相信的,要他證明。如何證明他不是傻子?這比讓精神病院裏的人自證精神正常要難。雖然他看起來挺正常,但老是干傻事,字面上完全符合「傻」的含義。
「那你要我怎麼說才肯相信?」
「我送給你一件東西,你要向我保證,明天晚上比賽結束之前一直穿着它。」
「什麼玩意兒?」
「你答應不答應?」
「行吧!」
於是謝候給阿泰斯特送去了貞操帶...
而且,那貞操帶的鑰匙在他這裏。阿泰斯特不帶還好,帶了,能解開那帶子的只有謝候自己。當然,他也可以暴力強拆,就是有自斷根基的風險。
自從步行者四位主力因各種緣故無法出賽,步行者的競爭力急劇下滑。雖然排名東部第四,真實戰力卻被espn排名為聯盟第15。
對衛冕冠軍來說,這是莫大的恥辱。
可是,現實情況便是如此。五名主力球員有兩個賽季報銷,還有兩個得等到月底才復出。
步行者的情況與2004-2005賽季類似。
奧本山宮殿發生後,他們一度只有七個人能比賽。
可是,從長遠計較,情況比當時要惡劣的多。
那年到最後,唯一一個無法復出的人是阿泰斯特,其他人或多或少都復出了,只是狀態不好,加上謝候技術改造的瓶頸期,這才止步於東部決賽。而這一季,無論如何,小奧尼爾和基里連科都無法復出。
內線成為步行者難以去除的死穴。
謝候能打四號位,他還需要進攻核心與組織的重任,加上防守端也得他出力——他幾乎兼擔了隊裏的所有任務。
雖說有能者擔負的任務更重,但謝候的感覺卻是,他的擔子有些太重了。
明天對凱爾特人的比賽,必然又是一場惡戰。
一不小心,怕是會被搞出主場大屠殺之類的禍事來。
謝候從機場回家,見到了妻女。
他當時身上被衣服包裹,雪薇看不出花樣,等到晚上,手臂上血色的抓撓痕跡便清晰了。
如果是尋常人家的男人帶着這樣的痕跡回去見妻子,必定會被懷疑在外面做了什麼下三濫的勾當。謝候還好,雪薇聽說了昨天的比賽,也知曉阿泰斯特震驚天下的開襠門。
「你當時怎麼不勸着羅恩?」
「有些人是定時炸彈,無論我如何防備,結果都沒用。」
謝候的解釋,雪薇聽懂了。阿泰斯特就是那個定時炸彈,這些年,關注步行者的人都有類似的感覺。
雪薇心疼地撫摸謝候身上的傷,「還疼嗎?」
「還好,沒那麼疼。」謝候轉過身來,看着雪薇的臉,「就是不知道明天晚上還會發生什麼。」
雪薇聞言,讓謝候安心,「這是我們的主場,他們誰敢為難你?聯盟第一人在主場拿到沒有球星哨嗎?」
謝候笑道:「你從哪聽來的這些?」
雪薇噘着嘴脾氣自有道理,「這你就別管了。」
「那我可以管點應該管的事情嗎?」說罷,謝候就像蛇一樣蠕動着靠近雪薇。
色眯眯的欲望就在謝候的臉上和眼中,她結結巴巴地說,「你你你不累嗎?」
「看見你,我就不累了。」謝候正想借着雪薇準備不及的樣子大發銀威。
哪裏知道,雪薇突然翻身馬奇到他的身上:「那可太好了!」
謝候感謝有些地方不對,但事情都已經發展到如此地步,他哪裏還能束手就擒,自當奮勇爭先,為天下男兒博個彩頭,攻克乃還,方不負這一身鋼筋鐵骨啊。
次日,謝候被女兒的哭聲吵醒。
他揉揉眼睛,方才清晨六點。
琪雅哭的原因簡單,她的尿布要換了。
雪薇睡得沉沉,全不為女兒的哭聲所動,他這個當父親的只好起床,誰叫他睡得淺,耳根子軟。
幫琪雅換完尿布,再想睡,也不太困了。
年輕的時候——現在也不老——他幻想着退役後要吃遍世界上所有的美食,每天熬到困頓到極點再睡,每天早上睡飽了覺再自然醒來。
他越來越發現這些想法只有年輕的時候方才能實現。
年紀越大,他的生活越是規律,早起之後,想睡回籠覺只是浪費時間,他睡不着了。
既然睡不着,他便做做早餐,再打開電視看看有沒有不開眼的人在媒體上叫囂。
結果還真有。
保羅·皮爾斯先生在昨日的採訪中口吐真理:「羅恩·阿泰斯特羞辱了我們每一個人,現在,我們要還回來,就在他們的主場上。一個亞瑟不可能擊敗我們全隊!」
聞言,謝候只是微笑,
太陽、馬刺、小牛、騎士、活塞、尼克斯...許多球隊都有話要說:一個亞瑟真的能擊敗你們全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