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白芷芊十分的高興,臉上眼中都是興奮之色,還有一絲絲慶幸,好像真的是尚弈答應下來就是救了她一命。墨子閣 m.mozige.com
「謝謝你,尚弈,你救了我,不過還是麻煩你在和阿年說的時候,能幫幫我,務必要讓他見我。」
「我說過了,我只負責幫你轉達,其他的要看他自己的選擇。」
尚弈說。
「嗯,我知道了,謝謝你。」
白芷芊真誠的看着尚弈。
「你還有別的事情嗎,沒有的話,我就走了。」
「沒有了,不過你幫了我的忙,我想請你吃頓飯,你有時間嗎?」
白芷芊期待的看着尚弈。
「不必了,我不習慣和人一起吃飯。」
尚弈說完之後沒有絲毫留戀的離開了咖啡店。
在尚弈走後,白芷芊的臉瞬間沉了下來,眼中都是陰狠,蘇念和厲薇真是好手段了,把慕斯年和尚弈都調教的不肯再理她了,真是好手段!不過慢慢的白芷芊又勾起了一抹笑,笑意不達眼底,看起來有幾分恐怖,也像是達到了某種目的的笑。
她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喂,我要的東西準備好了嗎?」
「那就好,我這邊已經搞定了。」
掛了電話之後白芷芊一個人坐在位置上慢慢的品着咖啡,嘴角始終帶着幾分笑意。
尚弈離開咖啡店之後直奔了慕氏。
慕斯年和霍聿剛一起看完了蘇念拍的那些宣傳片還有照片,都覺得還不錯,霍聿甚至還開玩笑問慕斯年有沒有打算讓蘇念進娛樂圈,他可以好好的包裝蘇念。
慕斯年自然是拒絕了,霍聿也不在意。
尚弈到的時候碰到了霍聿從慕氏出來,兩人沒有打招呼只是不經意的對視了一眼,然後就收回了目光。
尚弈走的快,霍聿卻在出門後停了下來,回頭看了一眼尚弈,才對身邊的人說,「走吧。」
尚弈上樓後,直接到了慕斯年的辦公室。
「有事?」
慕斯年問。
尚弈從不輕易到慕氏來找他,今天連個招呼都沒有打直接就過來了,肯定是有事了。
「我去見白芷芊了。」
尚弈毫不客氣的直接坐在了慕斯年的對面。
慕斯年不說話等着尚弈的下文。
「她說病了,想見你,找你幫忙。」
「你答應了?」
「我答應什麼,她找的是你又不是我,不過我覺得事情不是那麼簡單的,今天就算我不答應幫她來找你,她還會用別的辦法的,倒不如我幫她這個忙,我們還能掌握主動權。」
這也是尚弈答應下來的原因。
慕斯年放下手裏的筆,「有趣。」
「怎麼,你知道她會找你。」
「不知道。」
「那你打算怎麼做,見還是不見?」
「讓她等着。」
慕斯年淡淡的說。
讓白芷芊等着,消耗她的耐性,等的時間越長,她的耐性越低,然後狐狸尾巴就露的越快,再出手的時候就會更加的漏洞百出。
尚弈想了想,點點頭,「好,我知道了。」
成辛給尚弈端了咖啡過來,尚弈端起來喝了一口,「成辛煮咖啡的手藝是越來越好了。」
「多謝尚少爺誇獎。」
尚弈和成辛說着話,蘇念打來了電話,說自己晚上和厲薇還有錢多多一起在外面吃,讓慕斯年回家就不要等她了。
掛了電話,慕斯年看着笑眯眯的尚弈,忽然問,「打算單身一輩子?」
「什麼?」
尚弈一驚,隨即苦笑,「單身不好嗎,若是沒有蘇念,你不也是這麼打算的。」
「不一樣,厲薇。」
慕斯年看着尚弈和厲薇這樣也是彆扭,他倒不是勸尚弈和厲薇在一起,或者其他什麼,只是單純的想弄清楚尚弈真實的想法。
「是不一樣。」
尚弈的臉色越發的苦澀了。
「怎麼想的?」
慕斯年又問。
「我不能耽誤厲薇,她不該和我在一起,就這樣。」
尚弈淡淡的說。
慕斯年皺了皺眉,「在害怕什麼?」
「我不是怕,就是不能耽誤厲薇,我不想害了她。」
尚弈反駁道。
慕斯年盯着尚弈看了好一會,他現在算是明白了,尚弈對厲薇的確有情,但是因為某些原因,他在壓抑自己。
「人生只有這麼長,不要給自己留遺憾。」
慕斯年在經歷了和蘇念的生死分離之後悟出來的,「時間不等人,厲薇也不等人。」
慕斯年只說了這麼多,就沒有再和尚弈說感情的事情,尚弈卻是陷入了沉思,不要給自己留遺憾嗎?
他在想若是不能和厲薇在一起,他的遺憾會有多大。
晚上回到了家,蘇念在床頭的抽屜里拿書的時候又看到了那枚耳環,她不禁拿起來仔細的看了看,那天早上的時候看的不清楚,這會在燈光下仔細的看了看,這隻耳環根本不是新的。
蘇念不由得又想到了那條短訊。
拿出手機想給那人發條短訊問一問,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麼說,蘇念一手拿着手機,一手拿着那隻耳環,看來看去嘆口氣。
慕斯年從外面進來的時候看看到蘇念坐在床邊嘆氣,「怎麼了?」
「手裏的耳環?」
「你認識嗎?」
蘇念小心翼翼的問。
「不認識,你剛買的?」
慕斯年問蘇念。
「你再仔細看看,你真的不認識嗎?」
蘇念盯着慕斯年的臉,生怕錯過了慕斯年臉上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
慕斯年有些奇怪,「我應該認識嗎?」
「你就說認不認識。」
慕斯年搖了搖頭,蘇念鬆了一口氣,心裏有塊石頭落了地,「這是我在家裏的床上發現的,而且只有這一隻。」
「所以……」慕斯年微微蹙眉,蘇念是在懷疑他嗎?
「其實我已經發現了好幾天了,我以為是你給我準備的驚喜,然後就一直沒有說,但是我現在發現不是,而且我今天受到了奇怪的短訊。」
「什麼短訊?」
慕斯年問。
蘇念把手機拿給了慕斯年看,慕斯年看到之後眉頭皺的更深了。
「是不是很奇怪,我現在就是很想知道這個人是誰,而這隻耳環是怎麼到了我們房間的床上的,我問過文叔我們家最近也沒有來過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