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夜舟收了手機,然後跟其餘幾人說了情況,紛紛以為出了什麼大事情,沒想到就是喬遷舊居一事。看書否 www.kanshufou.com
冷燃皺着眉頭:「真的是他?」
唐夜舟不理會他,牽着項易薇就走,漢娜大長腿給了冷燃屁股一腳,「主子都說了,今日休息,吃飯你不去?」
冷燃看着自己的媳婦兒,不高興:「我質疑一下盛南凌就不行了?」
「不行。」
「靠,漢娜你把話說清楚,你喜歡盛南凌還是喜歡老子?」
漢娜一聽,翻了一個白眼。
冷燃其實就是一個孩子。
不理會他,跟上唐夜舟,冷燃自然當個跟屁蟲跟着漢娜,「你不回答我的問題?」
「漢娜,你幾個意思?」
「你都是我未婚妻了!你現在打算出軌?」
「快回答,不把話說清楚了,今日這事兒我冷三爺沒完。」
走在前面的唐夜舟忍無可忍。
「漢娜。」
漢娜反手一把捂住冷燃喋喋不休的嘴巴,紅唇湊在他的耳邊說:「老娘我喜歡死你了,愛死你了,所以冷三,能不能閉嘴?」
「唔唔……」漢娜鬆開手。
冷燃立馬反客為主,將漢娜攔腰抱在懷裏,立馬堵上她的嘴巴有分開,「在給爺我說一遍?」
漢娜笑了。
一巴掌呼過去,「別耽擱!」
冷燃:「……」反正兩對人成了兩個極端。
唐夜舟和項易薇,雲淡風輕,清冷高貴,話不多,但是人家氣場足,安安靜靜給人極大的距離感,不敢輕易的觸碰。
而冷燃和漢娜兩人,雙雙暴脾氣,安安靜靜的走路那是不可能的,人家能來一套降龍十八掌,你來我往就是華山論劍的大場面!反差十足!抵達御華殿十八幢。
時間來得非常的巧合,蘇若汐指揮着一眾小弟,把吃的全部準備好了。
直接吃現成的四位,接收到來自好幾位的不滿。
不用想,這幾位就是忙前忙後,充當工具人的白西沉,蘇嘉文喬梅森等人。
冷燃不屑道:「老子惹你們了?」
白西沉一聽,炸了:「你等會你一口飯都別吃。」
「切,冷三爺我什麼山珍海味沒有吃過?
稀罕你做的?」
蘇若汐從蘇嘉文背後冒出來,皮笑肉不笑的說:「是本小姐我做的。」
冷燃:「……」那日南山居野炊,冷燃吃起來就跟風暴一樣,因此,他特好蘇若汐的廚藝。
蘇若汐有笑眯眯的找招呼:「漢娜,項姐姐,唐前輩,你們快來吃飯了。」
還真就把冷燃給拉下了。
頓時,冷燃一張臉可不好看了。
但是冷燃就是個沒臉的,一點沒有心理負擔,跟着漢娜一起就入席了。
別墅桌子足夠大,即便是很多人都可以坐下。
陳向文到了,還帶來禮物。
二少和顧昔往也來了,當然盛二少臉色非常的臭,而顧昔往這個冷艷美人,臉上倒是比平時多了幾分笑。
蘇嘉文一看,更加覺得婚姻可怕。
無人敢惹的二舅都被欺負成什麼樣子了?
真行!不過一來我往,大家吵吵鬧鬧,當真是熱鬧非凡。
一輛車停在了別墅對面的轉角成,駕駛座上的陸忘顏點了一根煙,目光落在前方的燈光闌珊處。
他吐了煙圈,煙霧籠罩着他深邃的輪廓,看起來更加的迷人性感。
他躺在椅背上,修長的手指鬆了松衣領,很慵懶。
目光移到後視鏡上,看着鏡子反射的人。
尖下巴,遠山黛眉,山峰鼻,桃花粉唇!和一個女人一樣漂亮。
可以說長得就跟一朵花兒一樣,美得到極致。
不同於盛霧尋帶着冷冽的美,不同於盛南凌尊然無比的成熟男人美,泣尋風就是極美。
左眼瞼下的一顆淚痣,生出幾分悽美。
他皮膚極其白,華人的長相,睨在深處的眼眸閃過一抹綠色。
是跟陸忘顏如出一轍的深邃且深情的眸。
不同的是,陸忘顏的瞳孔是墨色,他是顏色淺淡的綠色。
但是那眼底,寂滅無光。
冷清絕情。
不食人間煙火一般,溫和且清冷,有幾分公子無雙的氣質。
陸忘顏看着這位美人哥哥,他笑了:「你所有的對手都在那間房子裏,如果讓人把它炸了,一切都結束了。」
溫和的聲音響起:「一切都結束了,還有意義嗎?」
陸忘顏倒是有點意外:「那些人里,多多少少有幾位我在意的,你呢?
盛南凌嗎?」
泣尋風道:「是。」
陸忘顏真的笑了,邪氣戲虐,又帶着幾分嘲諷:「你跟盛南凌相愛相殺,我都以為你愛上他了。」
冷冷的視線襲來,泣尋風冷淡的說:「他是我的對手,我自然在意他,但是僅次於以前。」
陸忘顏挑眉,意外的笑了:「所以現在呢?」
「多了一個人。」
泣尋風的聲音溫和且平淡。
「讓我猜猜。」
陸忘顏又吸了一口,將煙頭放在窗外,用手彈了彈,「蘇若汐,對嗎?」
泣尋風沒有否認:「是。」
「哈哈哈……哈哈哈……」陸忘顏忽然就笑了,笑得很誇張,「你就偷偷觀察她一段時間,就會喜歡她?
諾曼家族的男人,會喜歡人?」
泣尋風同後視鏡與陸忘顏對視,「你是我的弟弟,流淌着和我一樣的血,那你會喜歡一個人嗎?」
陸忘顏臉上的笑戛然而止。
窗外抖動煙灰的手,還沒有收回來,陸忘顏不動聲色的湮滅它,揉得粉碎。
「我不肯定我愛不愛項易薇,但是我知道,她對我來說是特別的,除了她之外,沒有任何女人入得了我的心,這就足夠了!」
「足夠你想要娶她?」
「對,就是如此,又有什麼不可以的嗎?」
陸忘顏冷冰冰的開口,「你呢?
你想要做什麼!」
泣尋風道:「確實沒什麼不可以,項易薇對你是特別的,很難得了。」
「我問你,你呢?」
「我?」
泣尋風瞳孔的顏色似乎更淺了一點,他說:「我想體會一下,我從來沒有擁有過的感覺。」
「是不是愛人的心跳?」
「盛南凌有,所以,我也要。」
陸忘顏聽了之後,沒說什麼了,他覺得泣尋風在自己找罪受。
就像是項易薇,陸忘顏覺得犯賤,她都不看他一眼,心跟針扎一樣。
他問道:「妍洛音呢,她喜歡你,我看得出來。」
「我很清楚的拒絕了。」
「呵呵。」
陸忘顏嘲諷一笑,「女人不會那麼輕易放棄。」
可是為什麼項易薇走得那麼的決絕?
「那是她的事情了。」
一句話,清冷絕情得狠。
陸忘顏沒話說,他把禁藥給泣尋風:「當初蘇若汐喬裝成溫妮吃的藥,我給你一顆,不過藥效不是三天,而是一個月。」
一顆藥很貴,但是陸忘顏有這個錢,對他來說,或許就只有錢不會離開他了。
「一個月就夠了。」
他只是想要試一試,人的心跳真的會不同嗎?
盛南凌改變了,是不是因為心變了?
泣尋風也想嘗試。
飯後,白西沉去了盛南凌的書房,盛南凌坐在椅子上,「什麼發現?」
「香味有些異常。」
白西沉掏出拔出的花枝,「我不確定是否有害。」
「異常就有問題。」
盛南凌眼底湧起一抹殺意。
李如雲,是她嗎?
可是太拙略的手段不是嗎?
誰會抱着花一直聞,更何況花會枯萎,花籃隨意丟棄,最重要的是,如果一旦發現,指向性太明顯了,完全可以立馬鎖定李如雲。
盛霧尋被餵下的控制精神的藥物,如果不是一場意外,沒人發現得了,那個人隱藏如此之深,如果就是李如雲的手段,早就被他發現了!白西沉說:「明天我去實驗室,這花有什麼異常,我再告訴你,不過莊園的事情,我恐怕幫不了什麼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