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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知道自己與秦琳之間有話要談,這兩人還一個比一個來的勤快,已經對師門中人有所了解地週遊,下意識覺得——有麻煩上門了!
「怎麼了?」
週遊打發了楚晴帶着秦琳離開之後,目光看向非但沒走,還坐了下來的薛九州身上。
薛九州也沒有再管秦琳的事情,對於蓬萊九使來說,兒女情長什麼,是永遠都看不上眼的,不過倒是對於秦琳這一出,他臉上難得閃過一抹異常地情緒來。
他臉上地情緒,那不是好奇,也並非是在意,週遊說不清那一刻薛九州是想到了什麼,所以只能開口喚了一聲:「薛九爺?」
「啊?」薛九州被週遊一喊,像是這才想起自己急匆匆趕來的原因,他連忙從衣袖裏拿出一個小巧精緻地竹筒,對週遊說道:「周神醫,你看看這個。」
薛九州不提秦琳的事情,週遊也不會再把自己拿明顯藏着秘密地未婚妻事情拿出來宣揚。
乾脆默契地當秦琳地事情沒有發生,週遊地目光落在薛九州的手上,問了一句:「那是什麼?」
「一些情報。」薛九州目光微黯,低聲解釋道:「或許對周神醫你有所幫助。」
說着薛九州就把小竹筒遞給了週遊。
情報?幫助?
週遊看了眼薛九州,目光從他身上移到了那小竹筒上面。
打量了兩眼後,週遊發現那是最古老的那種飛鴿傳信時,綁在飛鴿腳上地小竹筒,在二十一世紀地現在,可以算是只在影視里才見得到的「古董」了!
「現在居然還有人玩這個嗎?」不說信息滿天飛地現代都市化快節奏那些手機、電腦之類的,週遊覺得,單單是修真者也不會用這樣古老的傳信方式。
想雖然這麼想着,可週遊接過之後,也只問了一句:「哪裏來的?」
薛九州對此也沒有再隱瞞,甚至想都沒有想地,就把趙建成給賣了出來,他不知道與楚晴交流過什麼,一改之前對週遊的憤怒,變成最初那笑嘻嘻地模樣道:
「嘿嘿,周神醫,趙建成父女兩跟來別墅,我提出的要求就是情報交換。」
對於趙建成父女兩來這兒的事情,之前趙梓安的代替週遊進入魔鬼森林,可以算是在周神醫這邊過了明路,薛九州自然不會再隱瞞什麼。
而聽到「情報交換」四個字,週遊像是來了點興致般,他沒有立刻打開信筒裏面的情報,反而還用食指輕輕敲擊着,問了一句:
「你似乎不待見他們父女兩?」
按照薛九州的性格,即便雙方不和,也不會這麼痛快地賣隊友地。
週遊甚至覺得薛九州就在等着自己提問,然後好痛快的賣一賣趙建成地消息的。
薛九州也沒有隱瞞,點頭道:「是的呀,其實之前進入魔鬼森林時,如果只有周神醫你一個人的話,我們還不會怎麼樣,畢竟你有乾坤扇,便是宗主欽定地掌門。」
「哦?」週遊愣了一下,沒想到薛九州會這麼說。
見他感興趣,薛九州便詳細解釋道:「如果不是趙建成那心眼多的成篩子地女兒也在的話,去魔鬼森林試煉一下,對周神醫你也是有利無害的!」
聽得出來薛九州就待見趙建成父女兩,週遊唯一能夠想到地就是後者似乎曾經背叛過師門。
想到這兒,週遊笑了笑,乾脆轉移話題道:「這信筒到是奇怪啊!」
雖然只是剛拿到手,可週遊已經感覺到了信筒的異常。
「嗯,這信筒裏面加了陣法和結界,只有師門中人能夠打開,而且因為當初我交代時,要求收信人設為周神醫你,所以你可以輕易打開。」
薛九州說到這兒,還有點邀功地笑着,被週遊看了兩眼,到是自己先覺得太嘚瑟了。
週遊倒是沒有介意,笑着打趣了一句:
「看來我這師門門主的身份,還得到了很多便利啊!」
他自然明白,薛九州這話不管真假,至少他說出來了,便意味着師門的消息今後任由自己取閱。
而這件事由薛九州來說,何嘗不是代表他無聲地認錯呢!
原本週遊就是故意嫉妒薛九州來得到更多消息的,現在自然不會跟他計較,打趣了一句後,便言歸正傳道:「這信筒裏面居然還是儲物的?」
「哦,這不算什麼。」
薛九州說着說着,也像是打開了話匣子般,主動解釋道:「其實不止是這信筒,傳信地每一隻信鴿,都是趙家專門培養出來傳遞情報地。
只是傳來地消息卻是我在從觀海船回來之後,就讓去查的,可惜今天才有了回復。」
「是嗎?看着那只有小母手指頭一節大小的竹筒,週遊打開一看,裏面果然也是很傳統的一小捲紙,展開後,不足食指大小的紙條上,只寫了一句話:
——打了小的,來了老的。
這與其說是調查出來地消息,不如說是有心人地提醒。週遊摸了摸下巴,而後才問薛九州道:
「那個出竅期的傢伙,你認識嗎?」
其實週遊主要想問地是,來找茬地出竅期大能,是屬於九冥外那個家族或者勢力的。畢竟信筒提醒裏面那個「小的」說的是誰,在今兒上門找茬地車隊裏面,週遊能想到的,也只有最強地出竅期大能罷了。
沒有把問題詢問地太過直接,倒不是週遊還信不信薛九州,而是怕自己萬一到時候理解錯誤,那麼這個新手上任地「門主」,就有點丟面子了。
尤其是滅珠似乎是之前力量完全用空,現在還處於一種嗑獸丹休眠狀態下,週遊沒辦法從他那裏得到準確地信息。
「算不上認識,不過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那傢伙應該是九尾一族的外戚,他們沒什麼厲害的。」 薛九州很顯然也看到了週遊打開的那一句「打了小的,來了老的」,因此神色間難得帶上了幾分鄭重道:「周神醫,九尾一族雖然不算什麼,可如果那傢伙的師兄,毒醫來了的話,對上那樣的老毒物,恐怕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