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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2章小子找死
鋼爪男們下意識的亮出了自己的武器:「你對雷少做了什麼?」
「沒眼睛看嗎?」週遊淡淡的說着:「眼神不好是病,得治,可惜我的診費抵得上一輛勞斯萊斯了,估計你們看不起。」
「小子你找死!」
聽到週遊戲弄的話,為首的鋼爪男臉上怒色再也壓制不住,對着自己的同伴們看了一眼,而後當先亮出了鋼爪。
可惜不等這個帶頭的鋼爪男有所動作,週遊甩手而出的銀針已經擊開他的鋼爪,直直的扎在了對方的脖子上。
「嗯,這回的銀針不錯,」週遊檢驗了銀針的質量後,很滿意的點點頭:「至少沒斷。」
「兄弟們上,幹掉他!」
為首的鋼爪男和雷鳴這兩個最高指揮都一動不動,連話也說不出來,剩下的鋼爪男們受不了週遊的奚落,不知道是誰吼了句,其他人全都亮出鋼爪,朝着週遊包圍了起來。
「不知死活!」週遊冷笑。
對於直接沖了過來的鋼爪男們,週遊的評價很客觀。
即便這群鋼爪男的實力達到後天境界,通俗來說也有練氣四五階的水平了。這樣的實力對付中年女人這樣的,也許是老鷹抓小雞般輕鬆。可對於週遊這個築基後期,尤其是融合了《神農醫經》的修真者來說,實在是有點不夠瞧了。
「又是鋼爪啊,咱玩過,也不過如此而已!」週遊嘴角勾出抹笑。
當先踏腳而出,對付這些鋼爪男,週遊並沒有再動用上銀針。甚至絲毫不懼那些光是看着就挺恐怖鋒利的鋼爪,一記掃堂腿踢出去,速度之快甚至帶出路人腿影,直接將最前面的鋼爪男踹飛。
週遊踢的很巧妙,那鋼爪男飛出去的同時,雙手下意識揮舞,手上的鋼爪劃傷旁邊幾個同伴時,他自己也壓倒了後面的兩三個人。
一招,帶倒的就是一片。週遊不由的點頭,果然《醫字訣》的攻擊,比普通的修真手段要強上不少。
「小子,你……」不過是剎那的功夫,原本還想一擁而上打群架的鋼爪男們,看看地上痛苦哀嚎不斷的同伴,再看看動不了的首領和……咦?雷少呢?
唰!
就在鋼爪男們的震驚里,週遊感到身後傳來的破空聲,微微側開了腦袋,避過匕首。
「週遊,你該死!」雷鳴的嘴角帶着血跡,明顯是強行運功逼出了週遊扎在他脖子上的銀針。
「我是不是忘了提醒你,這麼逼出銀針一次,得少活十年吶!」週遊漫不經心的說着,還有閒情的瞄了眼雷鳴手上,點頭給了肯定:「嗯武器不錯,童心啊,你的零件有着落了。」
「找死!」雷鳴的攻擊更加凌厲了三分。
其實說是攻擊凌厲,不如說是武器厲害,週遊仔細觀察那武器,說是匕首吧,老實說,不太準確。那武器揮動間夾裹着凌厲的殺氣,只有手掌長,有點像是軍刺,卻是三棱的,而且比之軍刺要顯得更加輕便,倏忽晃過,週遊甚至能夠感覺到上面襲來的血腥氣。
週遊身子一閃,雷鳴手裏揮舞的匕首幾乎是擦着週遊的肩膀落下。
「咦?你這武器上還淬毒了?」週遊因為近距離,這才看清楚,那武器居然發出藍盈盈的光,絲毫沒有鋼爪那樣低調的黑。
週遊下意識的看着肩頭被鋒芒破開的衣服,幸運的是,沒有傷到皮肉。
「你的死期到了。」雷鳴嘴角泛起冷笑,即便看到週遊避開,可手上鋒芒一轉,就再次對着週遊疾攻而出。
雷鳴的攻擊凌厲而又刁鑽,帶着狠辣,招招都是奔着週遊的要害而去,可惜致命的攻擊卻總是能夠被週遊輕巧的躲過。
「嘭!」
在看清楚雷鳴的攻擊手段後,週遊虛扣雷鳴手腕,在他以匕首攻擊時,反手一拳砸在他的下巴上。
「神醫都是活閻王,評斷我的死期,你還不夠格。」
週遊拽着雷鳴,拉近身後,又是一拳狠狠的砸在了雷鳴胸口:「武器再好,你也配不上!」
隨着「上」字的話音落下,被週遊打飛出去的雷鳴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那把特殊武器也被週遊凌空在把手上踢了一腳,踹射在了樹杆上。
「你是血狼傭兵的人?」
解決了雷鳴,週遊好整以暇的對着樹上的童心招招手後,還有心情檢查一下地上那個中年女人的傷勢。
可惜,這女人沒救了,週遊也就只能先把那群手下敗將都放下,畢竟架什麼時候都能打,人死了再要問些什麼,就得追去地獄了。
「你是……週遊!」中年女人看着週遊,猛地眼裏閃過欣喜。
「我是。話說你認識我,我可不認識你啊!」看着女人吐出的血沫裏帶着的碎塊,週遊垂下了眼眸,縱然現在已經修習到了《醫字訣》,可是依舊救不了必死之人。
女人想要說些什麼,卻痛苦的咳嗽起來,週遊手上銀針閃過,行雲流水般留在女人頸間側穴、鎖穴等十幾處,救不了人,卻也勉強能夠藉由銀針內夾裹的真氣,讓女人可以不用那麼痛楚。
「多謝,」施針後,女人終於停止了咳嗽,從死死護着的大衣里拉出個瘦的跟猴子有的一拼的孩子:「請你救救這個孩子。」
「你是誰?」週遊雖然這麼問,卻是看着那個孩子的。說實話,週遊看不太出來這個孩子的年齡,唯有那雙眼睛,閃亮亮的看着自己,他不說話也害怕,甚至連孩子最基本的好奇也沒有。
女人笑了下,回答的很古怪:「我是血狼的女人。」
「血狼又是誰?」週遊一臉莫名其妙。
聽到週遊的問題,女人的臉上忽然露出個幸福的笑來,如瀕死前的人看到人生最美好的東西般,她開口的聲音很輕,似乎是在回答週遊的問題,又似乎是在告訴自己:「血狼啊,是個彆扭的男人,可惜,我現在才明白。」
「……」週遊抹了把臉,好吧,咱不跟快死的人計較了。
「你不說血狼是誰,那總該告訴我,這個孩子是誰吧?還有你怎麼會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