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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0章英雄救美
「阿九!」原本靜靜的注視着這邊的花解語,終於抬起腳步,走了過來。
「你是什麼人!」胡麻子忽然轉頭,看着走過來的週遊,不知道是警惕還是什麼,到是收斂了怒氣的問了句。
「他是我的助理,這位先生,」剛才被譏諷的花解語,誤會了胡麻子的詢問對象,強壓下怒氣,揮手讓被槍聲驚嚇的舞台上伴舞的舞女們都離開,同時不着痕跡的看了眼那個叫阿九的助理,讓他去叫這裏的保安過來。
「花解語,什麼時候輪到你個戲子說話了。」胡麻子深深的看了眼花解語,眼神就像是在注視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般放肆,語氣輕佻道:「你也就在床上能耐……」
然而幾乎是「耐」字剛落,胡麻子就瞪大了眼,極難相信的表情僵硬在臉上。
「我也不想這樣啊,可是,老兄,你的話實在是太多了!」週遊笑着從胡麻子的身後走了出來:「問了我問題,還不讓我回答。這沒有開口的機會,我就只能自己創造機會了。」
胡麻子只有眼睛能夠瞪着週遊,用銀針挑了挑那濃密的鬍子,週遊提醒道:「還有,這可不是九十年代了,現在得要做個文明人。」
「先生……」
匆忙跟着阿九過來的四五個保安,看到眼前的情況有些摸不着頭腦,面面相覷,不是說有人挑事?挑事的人呢?
拔了胡麻子脖子上的銀針,週遊嘆了口氣:「果然不管什麼地方,維持秩序的,來得總是最晚的。」
這話不輕不重,正好讓保安們聽見,頓時臉色有些訕訕的。
「具體的事情,問帶你來的人吧。」週遊將銀針收好了。
「多謝……」花解語對着週遊,一時不知道應該怎麼稱呼而頓住了。
「週遊,是個中醫。」自我介紹了下,週遊像是閒庭信步的走上前,像是個從油畫上走出來的中世紀紳士,背着只手,對着下了舞台的花解語伸手道:「美麗的小姐,如果你真的想要謝謝我的話,那麼我就冒昧的請你跳支舞呢。」
「叫我花解語吧,」露出個笑容,花解語點頭的伸出了手:「我的榮幸。」
其實週遊之所以多管閒事,實在是眼前這天后太過吸引眼球了,真正的給週遊詮釋了把什麼叫膚如凝脂,面若桃花。
「也是我的榮幸。」花解語雖然經常被恭維,但對於幫了自己的週遊,是有着好感的。
「我看誰能走!」
冷喝聲後,是槍聲響的「嘭。」
「這不夜城的安保力量可真的是夠垃圾的!」週遊吐槽了句,就跟背後長了眼睛,更像是早有準備,握住花解語的手,將人拽入懷中,腳尖點地,借力人已經飄離了舞台。
因胡麻子手裏有槍又先出手,就算週遊身為修真者,沒有合適的法器在手,也保護不了舞台這麼多人。
「不是拿槍的就是大爺!」週遊將花解語推給了旁邊槍聲響起就白了臉色的助理阿九,擒賊先擒王。
銀針飛射進胡麻子持槍的手腕,同時朝着胡麻子的方向飛踢過去,正中胡麻子開槍的手。
骨頭折斷髮出清脆的聲響,正好迎着週遊最後的那個「爺」字,幾乎是說話間,戰鬥就結束了。
「就憑這技術肯定是個沒有持槍證的!」週遊伸手,正巧接住了空中落下來的手槍,掂量了下,單手下了彈夾,果不其然道:「彈夾都空了也沒打中個人,簡直侮辱了這把槍。」
週遊欣賞的看了看手上這把沙漠之鷹,跟之前地下車庫那刀疤臉的槍,簡直不能同日而語。
「沒有持槍證,就別玩這傢伙什,沒有金剛鑽就別攬瓷器活啊!」把玩着沙漠之鷹的週遊,到是沒有見獵心喜,只是對着動彈不了的胡麻子吐槽了句。
雖然和小說電影裏東方不敗那種繡花針在手,天下我有的氣勢不同,可說到底,自從修真後,週遊還真是習慣了用銀針當武器。
「你!」胡麻子恨得簡直要吐血了,哪裏殺出來的程咬金。
「你什麼你,還敢橫還是咋地。」週遊蹲在胡麻子面前,順手給了他一槍托。
胡麻子手上有槍的,最後反而被沒武器的週遊,按在了地上揍,就算是被揍的胡麻子也不能說什麼了。
「幾位,麻煩帶走吧。」週遊起身對着保安挑了挑下巴,「人給你們抓了,總不至於還要我來打110吧。」
看呆了的保安們,再也不敢有什麼不滿了,一擁而上的將胡麻子和他身後的保鏢一起壓住了。
「我可以打啊,老大,放着我來!」
突然響起的聲音嚇了的舞台旁的人哆嗦了下,保安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面面相覷,這啥情況?哪裏來的人?
「我的人。」週遊把玩着沙漠之鷹,抬頭看着天花板上面忽然冒出的腦袋,語氣卻不太好:「怎麼哪哪都有你啊!」
「這地方進來可真不容易!」童心露出八顆牙齒,笑的人畜無害,手上還拿着通風口的排氣窗,對着週遊搖了搖。
週遊知道童心來了,事情一時半會有的說,乾脆在原先胡麻子坐着的沙發上坐下。
這是舞台後的休息沙發,出現在舞台前,估計是胡麻子的保鏢搬出來的,現在倒是便宜了週遊。
「老大,別這麼說嘛!」童心抓着排氣窗,想出來,結果被卡住了,帶着孩子氣的撇撇嘴,試着拔了拔身體,朝着週遊委屈喊:「老大,我卡住了。」
「你怎麼進去的,就怎麼出來!」交疊着兩條大長腿,週遊拆着沙漠之鷹,面無表情道:「還有,不要隨便撒嬌,你是男孩紙。」不是惹人憐惜的軟妹紙。
童心深吸了口氣,終於把自己從通風口拔了出來,結果用力過度,直接栽了下來。
「啊,那小孩……」花解語被嚇得驚呼了聲。
「摔不死!」週遊在剛才說話的功夫,就將手裏的沙漠之鷹拆成了堆鐵塊,心裏想着,要是能摔死這小子,自己早動手了。
畢竟如果跟童心正兒八經的搏命,週遊想着,那鹿死誰手還真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