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齊鴻彬瞬間就覺得渾身一麻。
「那人揪着我的時候,我就使勁的戳了他的昏穴。」顧安然瞪大了眼睛忽悠,「還是用這個戳的。」說着還舉起了一枚繡花針。
她的那個隨身商場裏可是什麼都有,這幾天也摸到規律了,基本上她都可以用意念取用裏面的東西,很方便。
齊鴻彬的嘴角抽了一下,怪不得在那倆人的身上沒找到傷口,原來是用針給扎暈的啊,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看來這丫頭對自己還留情了,剛才她要是也用這扎自己,恐怕還真就被她跑了。
「我能走了嗎?」顧安然看對方半天不說話,只能提醒一句,她時間寶貴啊。
「那要答應我,以後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許自己涉險。」
顧安然瞬間瞪大了眼睛,這人什麼意思?
「不許讓顧叔秀姨擔心上火難過,否則我不介意替他們教育你。」齊鴻彬直視着顧安然,那樣子就像是要將她看透似的。
「知道了!」顧安然不雅的翻了個白眼。
「走吧。」齊鴻彬擺擺手,
顧安然忽然咧嘴一笑:「鴻彬哥哥,你那手錶真不錯。」說完一溜煙的跑遠了。
齊鴻彬的眉頭擰了一下,低頭看看手腕上的手錶,忽然撲哧笑了,那小丫頭還是個識貨的啊,難道她不知道,這樣更加暴露她自己的秘密了嗎?
要知道,這可是上海牌的全鋼手錶,用票都要一百二十塊錢呢,還需要托關係才買到的,別說村里和鎮子上了,就算整個縣城裏,買得起還能買的到的也沒幾個啊。
這個丫頭難道是要說自己投機倒把?還想用這個威脅自己?
呵呵,難道不知道現在已經實行改革開放了?現在倒騰東西可不犯法呢,要不然他怎麼養活自己?指着家裏?那些人不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就不錯了。
而顧安然不知道自己的馬甲又掉了一個,一口氣跑出老遠,回頭看看沒人跟上來,這才鬆了一口氣,然後一路打聽着到了冷飲廠。
別說,這裏的生意還很不錯,不斷的有人過來批發了帶走。
顧安然現在的手裏有十幾塊錢,當本錢還行,但是賣冰糕是需要工具的,比如說箱子,她沒有。
而冷飲廠里有那種簡易的冰糕箱出租,但是要二十塊的押金,一天一毛的租金。
沒有二十塊,她不可能用手拎着冰糕去賣,當然,她的商場裏有保溫桶還有冰箱冰櫃的,但是不能拿出來用啊,所以,今天是無法賺第一筆錢了,只能明天再說,但是好不容易來了一趟縣城,不能浪費了,得再轉轉,縣城總比鎮上機會多。
只是剛一轉身,就看見了齊鴻彬邁着大長腿走了過來。
顧安然尷尬的笑笑,這人跟蹤起來還不算完了啊:「那個……」忽然眼睛一亮,一下子就竄到了對方的跟前,露出了一個諂媚的笑容,「鴻彬哥哥,你長得真好看,如果笑一下的話,肯定會迷死一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