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歷 第六章，第七章，第八章：奧術與回憶

    （ps：今天先5章，算小爆發吧，下午不小心把手指頭傷到了，打字好慢，明天繼續爆發。）

    「奧術！那絕對是奧術里的符文解析！！」一名精靈大聲的說着話，而旁邊的精靈們都是點頭附和。

    艾伊遲疑了一下，也是點頭道：「是，應該是奧術，不然不可能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但是這怎麼可能，他確實是普通的人類，體內毫無能量循環，精神力也並不出奇，只是比普通人類略強一些……他怎麼可能懂得奧術呢！？」

    奧術，或者說奧術師，或者說奧術職業道路，這是洪荒大陸傳說中的一個職業道路，也被稱為所有職業道路的終極，是公認的最強職業道路，這個職業道路到目前為止，基本上只有洪荒萬族中的邏輯族能夠學習，並且成為奧術師。

    當然了，也並非是說，除了邏輯族以外，就沒有別的種族奧術師，邏輯族神出鬼沒，偶爾會接觸一些他們認為天資絕頂的別族天才，這些天才都有一個共同特性，那就是他們的魔法天賦是解析，據說只有這種天賦才有資格成為奧術師學徒，進而成為奧術師。

    但是擁有這天賦的人太少太少了，整個洪荒萬族歷史中，也只有明確的三五個人確認了是非邏輯族奧術師，而他們都闖下了赫赫聲威，其中一人更是成為了聖位神靈，而且還是高階聖位，而其餘幾人都是各族的傳奇史詩級角色，在萬族大戰時大放光彩。

    奧術師職業道路，通常都是同階近乎無敵，甚至可以越階挑戰，在萬族的記錄中，萬族大戰時期，一名半神奧術師，在戰場上力壓五名半神強者，最終與一名靈位同歸於盡，戰後只有一名半神活了下來，這實力之強已經可謂是同階無敵了。

    正因為奧術師職業道路的強大，在萬族大戰時，各族都在覬覦着奧術師的傳承，為此不知道爆發過多少次大戰，也虧得邏輯族強大無匹，當初萬族大戰時甚至與泰坦一族對撼，別的種族，那怕是龍族，鳳凰族都不敢輕易招惹邏輯族，而非邏輯族奧術師則要麼數量太少，要麼就是實力強大，而且奧術體系適用性極強，逃脫力也是驚人，最關鍵的是，那怕是活捉了奧術師，將這傳承給壓榨了出來，沒有解析天賦的生物也沒法學習，也沒法成為奧術師，所以到最後，所有人，所有種族都只能夠流口水，卻也放棄了這奧術師職業道路的搶奪。

    而現在，昊居然表現出了奧術師的特徵，這些精靈們怎麼敢相信？

    這時，男護衛銀空忽然說道：「那位尊者……他似乎也是奧術師？」

    眾多精靈們都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其中那個微胖的官僚精靈就說道：「我在來邊境之前，因為職務需要，查詢過這個名為天的人類，他確實是當初伊露維塔殿下收養的人類孩子，來自於一個名為日的部落，是當初獸人，古獸人一脈發生了戰爭，這個部落逃跑出來的，他的來歷並沒有什麼疑慮，不過有一件事，這件事你們或許不知道，是屬於保密級挺高的一件事。」

    眾精靈都看向了這名微胖官僚精靈，這微胖官僚精靈就露出了一副我知道的表情，不過這時候大家都落難，而且精靈族內情況也是不明，保密什麼的也再無意義，這微胖官僚精靈就說道：「這事關那位尊者……當初那位尊者才來到我們精靈族，還沒有與伊露維塔殿下定親前，曾經拜訪過伊露維塔殿下的莊園，這事不算什麼保密事件，在那之後，我們的部門，約談過那莊園裏的僕從，然後得知，這位尊者，親自與這名為天的人類孩子接觸過，而且是摒棄外人的單獨接觸。」

    眾人都是露出哦的表情，這微胖官僚精靈就道：「我的部門本身就是幹這些的，這不算什麼秘密，想來各位的家族也都知道，許多時候，上下不知，上下不明，反倒容易出事，而對於那位尊者，我們部門一開始的監控探尋級別不過是外族靈位強者級別罷了，但是隨着那位尊者的崛起，級別一再提高，到得後面，我們部門甚至根本不敢動彈了，這太可怕了，那位尊者即便不在意，他的手下會不在意？或者說我們族的聖位神靈敢不在意？當時我都以為我死定了啊……」

    「然後呢？關於這名天的人類，你們的分析結果是什麼？」眾精靈沒耐煩聽這微胖官僚精靈的感嘆和回憶，其中一精靈就忍不住問道。

    這微胖官僚精靈就砸吧着嘴巴了一下，這才說道：「我們部門的智庫分析，這名為天的人類，或許與那位尊者有什麼交集，最普通的猜測是，那位尊者在詢問別的種族地盤上的人類生活情況，這個是最合理最可能的猜測，最狂想的猜測則是……那位尊者預見了自己的墜落，從那時候開始就在安排遺澤的問題，而這個名為天的人類，就是那位尊者的後手之一！」

    眾精靈們都是倒吸了口氣，個個都是眼裏冒出了綠光，但是他們再一想到自己簽訂下的契約協議，頓時個個都是嘆氣，但是很快他們就振奮了起來，因為這些事情至少代表他們跟隨的人不是一個如螻蟻樣的普通人類，從這來看，莫非他們真能夠再演當初那位尊者的往事？

    「那位尊者也是奧術師，但是天縱奇才，縱橫不敗，更如同神話一般崛起，現在回想那位尊者的往事，幾乎都是難以置信的經歷，從非傳奇戰傳奇開始，就一發不可收拾，而且那位尊者雖然是人類，但他可是超凡職業者啊，天與之相比……真是沒有任何可比性，要想崛起，難難難……」又一名精靈忽然道。

    這時，那微胖官僚精靈就道：「不難又何以稱為崛起？我們看那位尊者一路行來，戰無不勝，橫掃一切不服，但其中的籌謀，其中的艱辛，其中的生死，我們旁人怎麼可能看得出來？眾位也知道，你們的職業都是優厚，外人看來我們個個都是精英，個個都是享福到不行，但是我們的艱辛豈是外人可以知道？若是不難，那還需要我們幹什麼？我們又有何資格去享受那崛起後的福利？」

    眾精靈們都是點頭，這裏的精靈，除開艾伊和她的兩名護衛，其餘人都不是超凡職業者，都是類似文書，政府工作人員，或者貴族參謀之類，但這並不意味着他們無用，他們其實都是精靈族的非超凡人員精英了，從學識，到處事，到能力，都可以算是精英人員，所以他們聽了這話，才從心底里認可了。

    這時，艾伊就說道：「諸位，在這裏我也要給大家說一下，奧術師的知識，不管是解析，還是別的什麼，對於職業者來說都具備着無法想像的誘惑力，所以關於這事，諸位無論如何都要保密，切記不可將此事說出，我知道諸位許多時候愛在人前吹牛打屁，但是這事事關我們的生死存亡，甚至未來的榮華富貴，切記切記了。」

    眾精靈都是連連稱是，這時，那微胖官僚精靈就問道：「艾伊小姐，您有天的解析之助，對您升階為高級魔法師有幫助嗎？」

    艾伊就微笑了起來，她攤開手，那如同藝術品一樣的樹屋改進法式就浮現了出來，她帶着一些痴迷的看着這法式道：「自然是有，而且幫助極大，這些日子，我們流離失所，更是發生了數次驚變，對我的精神力提升反倒是有好處，比往日提升了一大截，我本身在二階魔法師位上也持續了許久，有這解析之助，我個人預計……若是每五日可以幫我解析一個魔法的法式，最多五十日內，我就可以升階為高級魔法師了！」

    眾多精靈都是大喜，雖然二階魔法師和三階魔法師只隔了一階，但是二階魔法師還被稱為二階，三階魔法師直接就被稱為高階，這差距是非常之大的，高階魔法師已經可以接觸，學習，與使用一些超魔技巧了，待到那時，眾人的安全性將會大幅度提升，一名三階魔法師，便是去到任何聯盟帝國中，基本都會被以禮相待，就地位方面，也是僅次於傳奇的戰系職業者的，這就是洪荒大陸稱法系職業者為法爺的緣故了。

    對於精靈們的討論，昊並不知道這些，但是他完全可以推測出這些精靈們可能的反應，對此他倒並不是很擔心。

    在回到族人們的紮營地點後，昊就找了一處直接躺下，看着天上的星辰，他腦海中開始不停回閃之前閃過的那些記憶片段。

    那個未知的人，教導他的知識，似乎還有給予他什麼東西……

    全是記憶的片段，不過仔細分析還是可以找到連貫性，只是缺失了許多，而從周圍的方便佈局，家具，位置等等分析，這裏很明顯是他居住了很長一段時間，幾乎可以說是童年都在哪裏度過的莊園。

    在這期間，隱隱有別的人物出現，他們都是昊認識的精靈，甚至他還看到了伊露維塔主人，而這些人都露出了小心翼翼，以及些微畏懼，或者是欣賞，或者是羨慕，乃至是崇拜的表情。

    這個教導他知識的生物，不知道是什麼種族的生物，他要麼地位極高，要麼實力極強，或者兼而有之，這樣的一位存在，為什麼會教導他知識呢……

    而且，這裏是伊露維塔主人的莊園，就昊所知道的伊露維塔，是一個潔身自好的精靈，她幾乎不會邀請異性去她的莊園，而且作為公國的直系繼承人，也是聖位神靈銀色月光殿下最欣賞，並且一直培養的傑出繼承人，她的行事一向都有着章法，也從沒舉辦過什麼私人宴會之類，能來到她私人莊園的外客實在是太少太少……

    再從昊所知道的伊露維塔主人的經歷來分析，伊露維塔主人過往的歷程，他從那些僕人們隻字片語中知曉的事情，以及分析得到的情報，公國報紙上的信息，政府方面發佈的信息……

    昊猛然間回過神來，他將這一系列的信息全部總結在了腦海中，然後逐條逐條的分析，在這時，自他來到莊園後的一切過往，都如同電影快進一般的向前推進，而每一處記憶都被昊以節點方式進行了分割，然後所有的信息逐條分析，到得最後，所有信息被昊歸納總結了起來，他得到了一個答案，在他的記憶中，有一個存在被剔除了，這個存在的一切記憶都模糊化了，他若不是這樣全面的將去到莊園後的所有記憶進行了分析，他甚至都無法發現這種記憶上的異常。

    這個存在，就是伊露維塔主人的夫君！

    而伊露維塔主人的夫君，就是那位尊者！！那名人類的絕世英豪！那名傳說中橫掃一切不服，威震洪荒，甚至於東皇宮中與東天二皇決戰，直到最後將兩名皇者拖入到了低緯度的絕世英豪！

    「……原來，我這麼早就與這位尊者有過交集？」

    昊睜開眼，他雙眼中充滿了激動，好半天后才勉強壓制了下去，同時，他腦海里開始死命回憶當初這位尊者所教導他的東西，但是很可惜，就只有之前那些記憶片段，別的東西卻是一點都記不起來了。

    昊並沒有就此放棄，而是開始想着為什麼會如此的原因。

    （是了，那位尊者是人類的絕世英豪，若他真是純粹的人類，那麼他就必有各種奇遇，這些且不說，一名人類的英豪，跌落入了低緯度，以這位尊者的強大，便是成為隱秘存在也不是不可能……不，是一定，甚至會成為隱秘存在中最為強大的那些，或者直接就是最強大的那一位，而隱秘存在啊……）

    昊回憶起當初他所看過的那些書籍，在這些書籍中，數量最少的是含有力量的書籍，也就是可以學習職業道路的那些，但其實還有一類書籍比含有力量的書籍更少，而這些書籍昊都還記得，這麼多年，他只看過三本，而每一本都被施加了大量的魔法封印，魔法驅逐，以及魔法偵測之類，這比那些含有力量的書籍還要誇張得多。

    這三本書籍，其中一本名為蛆蟲的秘密，一本名為螺旋之美，一本名為霧中的呼喚，這三本都是描述隱秘存在的書籍，其中有大量的文字被塗抹為xxxx，所以整本書看下來，只能夠知道一個大概，倒是對隱秘存在的狀態描述卻是非常詳細。

    在這三本書中，都對隱秘存在進行了概括，那是一種比概念上更加不可思議的存在，甚至超過了聖位神靈的凡有言，神必知的境界，在書中，最頂級的隱秘存在是那種只要知道了其存在，都不需要念誦真名，也不需要做出什麼儀式，這些隱秘存在就會開始侵蝕你，腐蝕你，將你和你所處的世界變成噩夢。

    這個噩夢並不是形容詞，而是一個真正的現實，真的會將噩夢拉到你的世界中，會通過各種匪夷所思的情形來扭曲你以及你所處的環境，在那三本書中都有各種被隱秘存在腐蝕侵蝕的案例，其中一個案例昊的印象非常深刻。

    那是一個傳奇魔法師，為了追求更強的力量，為了能夠點燃神火，在他即將衰老死亡前，開始向隱秘存在尋求幫助，而一個未知的隱秘存在回應了他的魔法儀式，在那之後，他的壽命確實恢復了，而且似乎觸及到了點燃神火的境界，一切都向着好的方向發展，但是他在一次施展某種增強記憶的魔法後，忽然間恍惚，為什麼他是一個人在魔法塔內呢？

    這個傳奇魔法師有數十個學生，數百個魔法學徒，更有十多名妻子與數百個孩子，他的魔法塔內也常年進駐至少十名魔法師，在他魔法塔所停駐的城市中，更是有數百萬的人口，他的妻子孩子也都在魔法塔周邊居住，為什麼……他周邊一個人都沒有呢？

    這名魔法師趁着魔法效果還沒有過去，開始尋找起周圍的人來，可是他一個人都沒找到，魔法塔內沒有，魔法塔周邊沒有，城市裏也沒有，所有人都仿佛消失了一樣，而他之前居然恍然不覺，這讓魔法師很是生氣，也有些恐慌，他使用了許多傳奇魔法來尋找這些人，可是他都沒有找到，整個世界仿佛只剩下了他一個人一樣……

    直到數百年之後，他的一名徒弟成為了傳奇魔法師，繼承下了他師父被魔法封印的這座傳奇魔法塔，然後整理他師父的各種遺物，找到了一本他從未見過的筆記本，這個筆記本里寫着潦草的字跡，看起來似乎是師父的字跡，就如同他師父變成了一個三流的家一般，寫着一些描述自己的話語，這名徒弟一開始也是漫不經心，然後他忽然發現，在這個筆記本的末尾，居然自動產生了字跡，然後繼續描述着他師父的悲慘下場。

    變成了一本書中的故事人物，在沒有任何一個人煙的虛幻世界中獲得了「永生」。

    這就是無數隱秘存在恐怖侵蝕中的一個，毫無邏輯性，毫無理性，不可思議，不知道如何達成與發生的，但是這些全都是真實案例，是真實發生在現實世界裏的過往。

    昊覺得，若是那位尊者真的跌落低緯度，成為了最強級別的隱秘存在，那還真可能影響到現實世界，特別是與他有血脈關係的同族人類，很有可能都會受到他的影響，由此失去了關於他的一切記憶也是有可能的，只是不知道，這影響持續多久，以及這影響會達到什麼程度了。

    昊心中有了一些陰霾，但還是儘可能的往好的方向去想，比如，現在族人們的智力就比他記憶中部落族人的智力要高得多，雖然依然還處於孩子狀態，但是至少不是懵懂的弱智，光這個就讓人類的價值大幅度提升了，這或許就是那位尊者的影響，至於別的……

    （且走一步看一步吧，希望這位尊者那怕成為隱秘存在，也依然記得自己是人類，是我們的英豪……）

    昊將心中的不安壓了下去，開始仔細思索起自己得自這位尊者處的知識，雖然今天只是使用了第一次，但也讓他知道那知識不得了到什麼程度，對於魔法師來說，簡直就如同開掛神器一般，他也是看過魔法書籍的，雖然沒法學習，但是對於其理論還是知道許多，他根本聞所未聞有這樣解析與改造魔法術式的，而且改造出來的魔法，耗魔差不多只有二階魔法程度，負荷比二階魔法還低，但是效果卻是近乎三階魔法，這是妥妥的跨越位階了啊！

    說得再認真些，若是艾伊的全部魔法都被這樣解析優化過，那麼她一個二階魔法師與三階魔法師有什麼區別！？甚至可能比三階魔法師還要略強一些吧？

    （從解析符文，從優化魔法術式，到效果來看……莫非那位尊者當初教我的知識是奧術師職業道路！？）

    想到這裏，昊的心跳都劇烈了起來，奧術師職業道路啊，號稱最強職業道路，最強超凡道路，沒有之一。

    （對那位尊者的記憶都消失了，我懷疑我知道那位尊者是誰，也知道，或者說看過他的一些經歷報道，這樣的存在，至少在被拉入低緯度前，精靈族社會不可能不討論，不可能不報道，但是連這些信息現在我都全部不記得了，所以我不敢肯定這位尊者是否是奧術師，但是有極大可能就是奧術師，若真是如此……）

    昊再一想到從奧蘭里那裏拿到的那位尊者的遺澤，這些加起來……

    （或許，我可以將那位尊者從低緯度拯救出來，這樣我們人類就再也不必擔心害怕，也可以坦然活在這世界的任何地方了，如果這做不到，我是否可以靠着這知識與這遺澤，來庇護人類呢！？）

    昊想到了曾經的部落，想到了族長，想到了部落族人們，想到了媽媽，也想到了來到精靈帝國邊境的難民營後，為了族人們，而不得不殺掉一些人的血腥，想到了他親手殺死的那些族人，也想到了姆……

    （無論以任何理由，我的雙手已經沾滿了族人的血腥，我想要帶着他們活下來，但是我沒可能帶領全部人活下來，殺掉一個人，拯救一千人，這是對還是錯？）

    （我要選擇，必須的選擇……可若是有足夠的力量，誰會希望選擇呢？）

    昊伸手，他看着自己的手掌，恍惚間，仿佛看到手掌上的鮮血……

    「承認吧，你這個虛偽的人……」

    昊喃喃自語道。

    （是你希望有足夠的族人相隨，所以才會殺掉其中幾個立威，是你希望能夠活下來，所以才會命令姆死在那裏，承認吧，承認你的虛偽與懦弱吧，昊，是你害死了他們！！！）

    昊用手掌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良久後才將手掌拿來。

    （但是還有機會改變，還有機會彌補，帶着剩下的族人去到人類城，我要尋找到人類城，而且我要幫助人類城庇護更多的人類，要將那位尊者教導我的知識全部回憶起來，要獲得奧術師職業道路的一切奧秘，要挖掘出那位尊者的遺澤，要獲得力量！！）

    （這樣……我就不用再選擇了，就不用再拋棄任何一個人了，大家，大家都能夠活下來！！！）

    第二日，在早飯後，昊催促族人們開始上路繼續前進後，他找到了艾伊，然後他發現艾伊也正在找他，兩個人對看了一眼，幾乎異口同聲的道：「我找你有事。」

    然後兩個人都閉上了嘴，昊就說道：「艾伊小姐先說吧。」

    艾伊則眼珠子轉動了一下，嘻嘻笑道：「不，天，你先說吧。」

    昊就點點頭，說道：「艾伊小姐，我懷疑我學習過奧術師職業道路，但是我還不敢確定，而且我是人類，沒有任何超凡之力在身，即便有這知識，也沒法應用，所以我想要幫助你儘快的變強，魔法是最奇妙的東西，可以創造出許多的奇蹟來，我會儘可能的幫助艾伊小姐解析魔法本源，優化魔法術式，艾伊小姐則可以變強，不停變強，學習更多的魔法，一方面可以提高我們所有人的生存力，另一方面我也有着私心，如果艾伊小姐足夠強大了，或許可以自己開發出新的魔法來，我可以為艾伊小姐解析與優化，我們共同開發出一種嶄新的魔法或者奧術來，讓我和我的族人也可以擁有超凡之力，讓我們人類也得到進化……」

    「這就是我的全部請求了。」

    艾伊心中頓時鬆了口氣，又是慶幸，還好她讓昊先說的，不然哪裏有這麼好的事，至於讓人類擁有超凡……這很難，非常難，但也不是不可能，至少目前為止，那位尊者的例子可還擺在哪裏的啊，全部人類都成超凡，這肯定做不到，但是同樣擁有奧術師知識的昊成為超凡，這個想來應該不難……

    「好，成交！」

    艾伊眼眸不停眨動，仿佛一隻偷到了雞的狐狸一般，巧笑倩兮的對着昊應承了下來，心中簡直像是路邊撿到了五百萬那樣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