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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天樓外,所有人暢通無阻,偏偏護衛攔下了公子和五人。
陳安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溫妙彤從未受過這種委屈,眼眶紅紅,雙拳捏的顫抖。
「憑什麼不能進!」陳安咆哮。
守衛一臉冷漠,「別看我,這是上面的命令,我只負責執行。」
「誰的命令!」陳安再次咆哮。
「我的命令。」
一個油膩的胖子手裏攥着一把手珠走了過來,一臉譏笑。
「陳安,我說他們不能進。」胖子顫顫巍巍走過來,臉上的肉隨着行動顫抖,手裏把玩着手珠。
陳安咬緊牙關,沒有繼續說話,冷冷的看着胖子。
「他是誰?」公子和問。
「通天樓一樓的副樓長,陳一鶴的堂哥。」這幾個字是從陳安的牙縫裏擠出來的。
通天樓共有十層,每一層都有樓長和副樓長,眼前這個胖子就是通天樓一樓的副樓長,也是陳一鶴的堂哥,白如塵。
油膩的胖子像極了得利的小人,陰笑着看着他們。
陳安無可奈何,皓月商會雖然與陳家關係不錯,但陳家不可能為了他陳安輕易得罪皓月商會。
對於在陳家無權無勢的陳安來說,皓月商會一個小小的副樓長就能壓死他。
「兄弟,我們不參加了,走!」陳安說着就要往外走,對他來說公子和三人進不去,陳安也沒臉進去。
但公子和卻攔下了陳安,「別着急,我可能有辦法。」
「我等見識淺薄,真的很想見識見識鑒寶會,還請兄弟行個方便。」說着,公子和掏出十兩金子遞給白如塵。
白如塵鄙夷地看了金子一眼,一身肥碩的手掌排掉了他手裏的金子。
「打發乞丐呢?老子隨便揮揮刀就是幾百兩金子,別在這丟人現眼,我站在這,你們死也進不去。」
金子砸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白如塵譏笑着,臉上的肥肉一顫一顫,陳安氣的話都說不出來,溫妙彤的眼眶濕紅,眼看着淚水就要跌下來。
公子和的笑臉消失了,聲音,也逐漸冰冷下來,「最後一遍,我們能不能進去?」
「你還敢威脅我?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白如塵冷笑。
此時,附近已經沒有多少陳家弟子,只有寥寥數人行色匆匆的進會場,公子和幾人顯得異常寂寥。
「算了,要不我們不去了……」溫妙彤撅着嘴帶着些許的哭腔,拉着他的胳膊無助可憐。
「沒事,我們今天能進去。」
事到如今,只能用譚諾給的邀請函了。
「鑒寶會要開始了,白如塵你幹什麼呢!」
忽然,通天樓中傳來了一道清脆的聲音。
緊接着一個身穿素服的青年小跑出來,青年約莫二十七八歲的模樣,穿的實在太素,很像是小二。
可白如塵見到此人卻是立馬換了一副嘴臉,一副阿諛奉承的模樣,兩隻肥手相互搓揉着。
「樓長,這有幾個人鬧事,我處理完了馬上過去。」
那小二瞥了公子和幾人一眼,對白如塵說:「趕緊的!」
正要轉身的時候,公子和說話了。
「你,過來。」
只見公子和伸手指了指樓長,說。
「把你手給我放下去!」白如塵暴怒,一拳對着公子和砸了過去。
這可是個巴結的好機會,白如塵怎麼會放棄,本來得罪陳家弟子還有些忐忑,但誰想到這幾個人中還有公子和這種豬隊友。
啪!
可是,白如塵的手還沒碰到公子和,一隻手瞬間卡主了他的脖頸。
緊接着白如塵近乎三百斤的身體被那隻手舉了起來。
「我忍你很久了。」一道殺意祭出,白如塵硬生生打了個寒顫,定睛一看,說話的是一個青衣劍客。
樓長見此,立馬走上前來,「幾位兄弟,可能有些誤會……」
幾個護衛也立馬抽出武器將樓長護住,嚴陣以待。
「這樣的人也能成為通天樓的副樓長嗎?」公子和厲聲喝道。
「小兄弟,這是我通天樓內部的事情,況且我也沒權利制定誰來當副樓長。」樓長一臉無奈攤開雙手,他也不樂意,誰讓人家有個堂弟是陳家嫡系弟子呢。
「那譚諾能驅逐他嗎?」
樓長心裏一驚,譚諾可是三樓的高級執事,三代弟子中估計只有陳藝靈和陳彥霄知道譚諾的名字,少年一口叫出譚諾的名字,他拿不準了。
樓長撥開身邊的護衛,走到公子和身邊。
「您是?」
「閻羅是我師父。」
嘶!
樓長倒吸了一口涼氣,快速大量了公子和一眼,猛地響起這少年的身形與三日前那個來通天樓賣三品先天寶丹的少年一模一樣。
「樓,樓長,你要替我做主,快把這幾個人趕出去。」
樓長一腳揣在白如塵的腰上,白如塵那一身肥肉顫抖,被生生踹出幾米遠。
突如其來的一幕讓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陳安護衛、溫妙彤等人,全都一臉詫異。
「畜生!」樓長大罵着走到白如塵跟前,一把將白如塵胸前的一枚金色徽章扯了下來,隨後他伸出一指直接將金色徽章貫穿。
「從今天起你給我滾!若讓我在通天樓十里之內看見你,絕不輕饒你!」
隨即樓長快步走到公子和面前,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隨後小心翼翼道:「大師,您看,這麼處理您還滿意嗎?」
樓長的話讓白如塵和護衛都傻了,護衛手裏的劍差點掉到地上。
「樓長,樓長我錯了,你不要驅逐我……」白如塵涕泗橫流,幾步爬了過來抱住樓長的大腿懇求。
樓長冷冷地瞥了白如塵一眼,「在我通知執事前,你最好消失。」
聽到執事二字,白如塵身上的肥肉顫了幾下,唯唯諾諾的從地上爬起來,一步三晃地離開了通天樓。
護衛們嚇的武器都拿不住。
陳安和溫妙彤兩人直接傻了,一臉的懵逼。
「這,這是怎麼回事?」
「沒啥,我師父練了幾個破丹藥給通天樓,之前那三張邀請函也是他們給的。」
幾個,破丹藥……樓長的嘴角在顫抖,頭更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