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散去,有人歡喜,有人憂愁。
「林飛,困難會很多的。」
任菲菲與林飛走在一起,輕聲說道。
「任老師,在這個學校,所有人的話我都可以不聽,但您的話我必須要聽。」
林飛微笑說道。
任菲菲臉上閃過一抹紅暈,但很快鎮定下來。
「林飛,我當年在國留學的時候,就深深感受過他們的高傲,感受過他們對於華夏人的看不起,所以我就發誓一定要證明華夏人更優秀。」
「這些年,在我們管理領域,我不敢說自己多麼優秀,但至少我成為我們那批同學中最好的。」
「你是我的學生,我希望你會比我更強,走的更遠,讓『華夏不可辱『五個字,真正銘刻在那些人的心中。」
任菲菲說完,目光堅定的看向林飛。
林飛心頭被觸動,目光迎上任菲菲。
「任老師,您放心,我絕對不會讓您失望,更是絕對不會讓江海大學受辱,讓華夏受辱。」
這一刻,林飛的眼神中透着濃濃的戰意,透着強大的氣勢,更是透着一種捨我其誰的霸氣。
一個女人尚且如此,何況自己堂堂華夏男兒?
任菲菲重重點點頭,眼神充滿期待。
「林飛,加油!」
「謝謝任老師。」
兩個人,四目相對,眼中都是戰意,都是豪情。
任菲菲轉身離去。
望着任菲菲的背影,妖嬈美麗中透着那種家國情懷,這樣的老師,才是自己最好的榜樣。
而另一邊。
「林飛,你是好樣的,將來到慕家求婚,我一定會竭盡全力幫你!」
任菲菲的內心在不停的吶喊着,在不停的用這句話安慰着自己。
研二班教室內。
氛圍有些壓抑,沒有人說話,一個個都低頭做着自己的事情。
井竹和駱紫幻之間的空位是唯一空着的空位,兩個女人此刻也都是神情低落。
井竹是聽說了這次d國提出的鋼琴比賽,自知不如,心中慚愧。
駱紫幻則是因為林飛的無情拒絕。
吱呀!就在這時,教室門被推開,林飛面帶笑容走了進來。
唰!所有人都看向林飛,接着眼神中放射出興奮光芒。
「老大!您可來了!」
早已經壓抑的快要爆炸的申翔,看到林飛,肥胖的身體就像是安裝了彈簧,直接從座位上彈起來,看向林飛大聲說道。
其他人沒有說話,但表情無不透着相同的意思。
「怎麼?
又想要吃九品齋的美味了?」
林飛笑呵呵的問道。
噗嗤!哈哈……原本壓抑的教室內,瞬間響起一片笑聲,都被林飛給逗笑了。
申翔直接在半路停一下,接着張開雙臂。
「老大!還是你最了解我啊!」
說完,朝着林飛抱過去。
看到這一幕,林飛感覺申翔簡直與馬小天兩個人就是絕配——真特麼的像啊!吃的面前,沒有煩惱!他可不想被擁抱,直接跳到一邊,申翔撲個空。
哈哈……教室內的笑聲更大了。
申翔對着林飛眨眨眼,詢問他演的好不好?
林飛:「……」無語!不過,對於申翔調節氛圍的能力還是很喜歡的。
「國、d國和大利提出來的三個比賽條件都知道了吧?」
林飛看向在座學生,開口問道。
眾人點點頭。
「這件事由我總體負責了。」
林飛目光環視一圈後,突然宣佈道。
額……現場學生一片驚訝,這種事竟然讓一個班級的班長來負責?
匪夷所思。
「我想要告訴大家的是,這次比賽是比賽,演出是演出。
井竹的鋼琴演出以及駱紫幻的國畫現場表演,還是要正常準備,至於其他比賽的事情,你們不用操心。」
這……井竹和駱紫幻看向對方,都有些難以相信。
「我們慶祝的是校慶,不是為了他們的到來,那些人,就當成是一坨屎好了,他們來或者不來,都不能打亂我們的計劃。」
「記住!我們現在不是大一的學生,而是研究生了,我們要有遇事不驚的能力。」
「我希望,我林飛的同學今天也好,未來也罷,面對任何問題和困難,都能夠勇敢面對,而不是消極等待,自我墮落。」
林飛剛剛在學校會議室感受到那些老師的失落時,內心就感慨,人生最重要的是自信,他們為何就缺少自信呢?
當進到教室,感受到這些同學的氣氛時,他內心再次被觸動。
因此,有感而發。
「林飛,我相信你!」
「林飛,你說的對!」
「林飛,你告訴我們該做什麼就行,我們一定要像男人一樣挺起脊樑。」
……在經過短暫沉默後,現場沸騰起來。
林飛望着這些充滿鬥志的同學,眼中充滿欣賞,心底充滿豪情——眾人划槳開大船。
他林飛一個人畢竟能力有限,不可能搞定一切,他最堅實的後盾就是這些同學。
接下來,林飛開始根據各自特點對這些同學進行分工,申翔成了籃球比賽現場的組織者,駱紫幻主動擔任了籃球比賽現場的啦啦隊隊長,井竹則在林飛的安排下,開始專心練琴,其他人也都根據各自特點,有了自己的工作。
安排完一切後,林飛帶着申翔、吳偉平和房成亮三個同寢跟班去了研二班——找吳峰!鋼琴和繪畫是一個人的事情,林飛不着急,但籃球是團體,他當然着急。
此刻,研二班的門口,聚集了十幾個人。
有坐在地上的,有站着的,還有直接坐在籃球上的,每個人臉色各異,但多數人的身高都在一米九十多以上,更有兩米多的。
「這次國交流大學提出來的要求,你們都聽說了嗎?」
吳峰臉色凝重的看向眾人問道。
「聽說了!想想真特麼的刺激。」
一個身高兩米一左右,長得膀大腰圓,就像是一堵牆的男同學瓮聲瓮氣的說道。
「切!雷河,你是不是頭腦簡單啊?
還刺激呢?
我看是我們再找刺激才對。」
一個身材一米九左右,整個人群中最瘦小的男人撇撇嘴,不屑的說道。
「曹謙,你是不是男人,說的怎麼那麼喪氣?」
雷河有些發怒,看向曹謙大聲呵斥道。
「雷河,說你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你還不信是嗎?」
「你再說一遍?」
雷河已經操起籃球,走了過去。
「夠了!窩裏鬥!」
突然一聲怒喝在人群外面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