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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斐然卻因為阿瑞的話,頓時陷入了沉思之中,而且腦子裏,不受控制地冒出一個可怕的念頭。
應該……不會是這樣的吧!?
嚴斐然眉頭越皺越緊,最後,他走到門外找到阿瑞,問他:「有柳雅的消息了嗎?」
「還沒,我們想再等等,實在不行,就給警局打電話。」
「與其讓執法人員來管這件事,倒不如直接去找薇薇安!」
阿瑞不明所以,嚴斐然也沒有跟他詳細解釋的意思,拿起自己的手機和外套,便離開了公司。
他開車去了薇薇安的家,並在門口,碰到焦急不已的曲優優。
「還沒回來,是嗎?」
「對,真是急死人了!」想到剛剛這傢伙還囂張不已,曲優優立刻換了態度,諷刺道,「你來幹嘛,是想蹭熱度嗎?」
嚴斐然瞪了曲優優一眼,說:「什麼時候了,還計較這些有的沒的。」
「那剛剛在電話里,你為什麼和我計較啊?」
「現在究竟是要吵架,還是找薇薇安的下落?」
「你要幫忙找薇薇安?」
嚴斐然點點頭,說:「而且要儘快找到她。」
曲優優覺得奇怪,側頭問他:「你幹嘛那麼着急,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柳雅不見了。」
「柳雅不見了,這和薇薇安不見了有什麼關係……」曲優優的話突然停頓了下,而後不敢置信地看着嚴斐然,說,「你懷疑是薇薇安對柳雅動了手?不可能,薇薇安雖然衝動,但不會做糊塗事。」
「薇薇安衝動易怒,做事不考慮後果,那麼處理掉一個看不順眼的人,也很正常。」
不是的,這一定不是事情的真相!
曲優優相信薇薇安,她決定要找到薇薇安,給她一個公道。
與此同時……
一間陰暗潮濕的房間內,柳雅被捆住手腳,神色驚恐地躲在角落裏。
突然,有人推開房門,柳雅逆着光看過去,看到兩個年輕男人晃晃悠悠地走進來。
看到他們,柳雅瞬間想起早上恐怖的經歷。
她今天一如往常那般去公司,可是在穿過一條巷子的時候,被兩個男人捂住口鼻,拖到角落裏,然後又被塞上一輛車子裏,顛顛簸簸地來到這片拆遷小區。
小區里已經沒有人居住,破破爛爛又陰暗潮濕,柳雅被孤身縮在房間裏,害怕極了。
然而現在,當她看到兩個男人越靠越近的時候,心裏更害怕了。
「你們、你們究竟是誰,為什麼要將我綁到這裏來!?」
「別那麼多廢話,老老實實地呆着。」對方的聲音很年輕,也很清澈,不像是罪大惡極的混賬。
柳雅不想坐在這裏等死,便恐嚇對方:「你們知不知道綁架是犯罪啊,這可不是小事,被抓到就會坐牢的。你們還年輕,真想因為這件事而讓人生蒙上污點嗎?」
「我們不會被抓住的。」
「就算沒被抓住,你們的心也不會安穩。像老鼠一樣擔驚受怕的生活,那滋味並不好受。這樣吧,你們放了我,我不會告別人的。你們也也離開a市,換個地方重新開始生活,好好生活。」
柳雅語氣溫柔且堅定,兩個年輕人被她說愣了,因為他們還從沒碰到被綁者,會替他們求情。
就在年輕人一臉懵的時候,薇薇安冷笑着走到房間裏:「真不愧是柳雅,都這種時候了,嘴巴還這麼厲害。」
薇薇安輕輕摸着自己的貓,臉上的表情很陰森。
對上薇薇安的眸子,柳雅反而沒那麼害怕了,挺直了脊背,哼道:「原來是你。」
「我說過,敢算計我薇薇安,就不會讓你有好果子吃。」
「但我現在可是嚴斐然的人,你動我,斐然是不會放過你的。」
薇薇安白了她一眼,滿不在乎地說:「斐然就算生氣,但你已經被賣到東南亞的紅燈區,他又能改變什麼呢?這麼喜歡勾引男人,那我給你機會,日後你每天都能展現你的媚、態,給不同的男人看。」
薇薇安實在太討厭柳雅了,更不想看她糾纏嚴斐然。那麼最簡單、直接的辦法,就是讓柳雅消失。
當然,送到紅燈區,不過是嚇唬柳雅的,薇薇安要將柳雅送回她父母身邊,並將她的護照泄露給一個歐洲蛇頭,讓對方盜用柳雅的護照信息,這樣一來,柳雅護照凍結,短時間就沒辦法再來a市。
只要她不在,薇薇安有信心能修復她和嚴斐然的關係,等兩個人重歸於好,柳雅就沒戲了。
兩個年輕人不知道薇薇安什麼打算,一聽她要將柳雅賣掉,立刻起了別的心思,笑眯眯地說:「既然要賣掉,那能不能先給我們兩個嘗嘗鮮?我們可以只要一半的佣金。」
「滾一邊去,記住自己的本分!」薇薇安語氣煩躁地踹了男人一腳,然後看了下時間,命令道,「準備好車,現在就把這女人送走。」
年輕人怏怏地說:「知道了。」
「記住,別為了女色而壞我的事,不然我就扒了你們的皮!」
「您放心,我們肯定不會和錢過不去。」
雖然他們口上這樣答應,但是在看柳雅的時候,眼睛裏還閃着狼一樣的光。
柳雅以為薇薇安真的要賣掉自己,嚇得臉都白了,不斷出聲恐嚇着:「嚴先生一定會來救我的,到時候你就完蛋了,你肯定會被……嗚嗚!」
她的話還沒說完,便被膠帶封住口,然後被兩個年輕人抗出了房間。
看着柳雅慢慢從視線中消失,薇薇安勾起嘴角,並對懷裏的貓咪輕聲細語地說:「以後終於不用再見到那個討厭的女人了,真開心。咱們也回家吧,一會兒回去給你吃小魚乾。」
飯糰眯着眼,「喵嗚」叫了一聲。
被塞到車子裏,柳雅眼神驚恐地着車窗外,想撞破車玻璃,引起別人的主意。
可是想撞破玻璃,談何容易,手上若是有尖銳的東西,就好辦了。
柳雅正拼命想着辦法,前排的小年輕突然有了想法。
他仗着身體靈巧,從座位中間擠過來,並重重坐在柳雅的身邊。
他的同夥回頭看了一眼,問:「你想幹嘛?」
「還能幹嘛,這麼漂亮的女人,賣了也是賣了,不如讓咱們想享受享受。」
「沒聽到僱主是怎麼命令的嗎?你不想要錢了?」
「都開出這麼遠了,她不會知道的,等我享受完,就換你來。」說着,男人就動手扯拽柳雅的衣服。
柳雅害怕的嗚嗚亂喊,並死命團緊身體,感覺心臟都要停止跳動了。
可是車子突然停下來,將意圖不軌的男人甩到前排座位去,身子被卡得無法動彈。
男人一臉不滿,正要開口質問,車門便被人打開。接着,他就像個沙袋一樣,被人狠狠拽了出來,一頓暴打。
兩個男人都被打得奄奄一息,無力地癱在地上。
而施暴者,也就是嚴斐然,還覺得這點懲罰遠遠不夠。
此時,曲優優已經將柳雅的繩子解開,柳雅迫不及待地撕掉嘴上的膠帶,便推開曲優優,一頭扎入嚴斐然的懷裏,哭得梨花帶雨。
被她那麼一推,曲優優差點沒摔倒,勉強站穩身子,然後開始「欣賞」柳雅膩人的表演。
「斐然,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我真的以為我會死掉!剛剛的經歷真是太可怕了,我想我需要心理師的干預治療!」
「沒事了,已經過去了,」嚴斐然拍了拍柳雅的肩膀,然後對着地上的兩個男人訓斥道,「你們為什麼要抓柳雅?」
兩個男人被揍得沒辦法說話,半天也說不出一個字來。
他們不說,柳雅便替他們開口,憤恨道:「還用問嗎?是薇薇安指使他們的!我剛剛見到薇薇安了,她說要把我賣到東南亞的紅燈區!之前還以為這女人只是隨便說說,沒想到她真的要對我下手!」
柳雅的話,讓嚴斐然面色很臭。
可曲優優卻覺得事情有蹊蹺,說:「薇薇安是任性不假,但是她在這裏也沒有門路,要怎麼把你弄到紅燈街去?我看,她這就是嚇唬你呢。」
柳雅不滿地瞪着曲優優,斥道:「現在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想替她開脫嗎?」
「我只是覺得事情很奇怪,怎麼着,也要找到薇薇安當面問清楚。」
「所以你是懷疑我在故意陷害薇薇安?哼,還以為尹夫人是多么正直的人,但是為了維護你公司藝人的名聲,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見柳雅在往自己頭上潑髒水,曲優優立刻皺起眉,開口就要說什麼。
嚴斐然卻沒給她這個機會,道:「好了,這件事我會調查清楚,既然你身份敏感,就不要再插手了。」
見嚴斐然有意包庇柳雅,曲優優氣哼哼地說:「不管就不管,你自己查去吧!」
在離開之前,曲優優冷冷看了眼柳雅,發現這女人縮在嚴斐然的懷裏,當真是楚楚可憐。
哎,看人家的表現,該堅強的時候堅強,該柔弱的時候柔弱,男人吃哪一套她就玩哪一套,不被寵着就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