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元宇宙,多元宇宙是一個理論上的無限個或有限個可能的宇宙的集合,包括了一切存在和可能存在的事物所有的空間、時間、物質、能量以及描述它們的物理法則和物理常數。多元宇宙所包含的各個宇宙被稱為平行宇宙。
而漫威多元宇宙之中,平行世界數不勝數,由於一個世界在相同的時間段所收到的不同影響,這樣,就產生了平行世界,威利所在的世界,原本與其他漫威電影世界一般,都按照正常的詭計運行,但是自從威利的誕生開始,這個宇宙便產生了分支,從而誕生一個完全不同的宇宙世界線,然而,此刻的威利,在與維山帝的對戰之中,產生的時空風暴,將這個世界的時空紊亂了,從而產生一個時空蟲洞,打開了與其他世界的大門,威利與海拉被這時空蟲洞所吞噬而去,從而使得這個世界的世界線又回到了原來一樣,但是,誰知道當威利回來之時,會對這個世界造成什麼影響,威利的到來,會對另一個世界造成什麼影響呢?
……
平靜的海濱,有這不少的建築,深紅色的磚頭所造成的建築房子帶着濃濃的北歐風格,不少高大的身影在不停的走來走去,手上拿着魚叉漁網等等東西,還有一個滿臉絡腮鬍的大漢肩上扛着一大箱啤酒,一隻手扶着,他的另一隻手拎着一個巨大的像是發電機一般的箱子,然而如此重量在他手上他卻像是一個沒事人一般,腳步輕盈的邊哼着歌邊走。
「德林,你回來了,收穫如何?」
他朝着一個在海邊大漁的一聲漁夫裝備的人問道。
「哦,是瓦力啊!」
漁夫德林看着他肩上扛着的那些閉嘴,眼睛暗淡了一下,淡淡的說道:「還好,米德加爾德上的魚還是不錯的,今天收穫還不錯,你呢,又去買酒了?」
瓦力點了點頭,道:「恩,畢竟是殿下要求的,他的酒量越來越大了!」
漁夫搖了搖頭,道:「哎,這是你這周第幾次去買酒了?」
瓦力苦笑,道:「唉,這是我這周第四十三次去買酒了,現在哪個小鎮上的人看到我就知道玩要來買酒了,紛紛上前,熱情的不得了啊!」
「唉,陛下還是太消沉了,因為那次的失敗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如今他就只能以酒度日了!」
漁夫說着便閉上了嘴,這件事在這個新阿斯加德是個禁忌,不准任何人說的,此時他已經說了一點了,便趕緊閉上了嘴巴,埋頭去收漁網了,瓦力看到這,也嘆了一口氣,向着前方走去。
前方的建築中,最裏面的一個建築,這棟建築十分奇特,房子前面擺着如小山一般的酒瓶,老遠便透露出濃烈的酒味,房子的頂上還擺着一根十分長的天線,據說是用來接受信號的。
「砰!」
瓦力走到房前,將酒箱和發電器放在地上,上前敲了敲門。
突然門被打開了,一個高大的全身是石頭所組成的克魯南戰士走了出來。
「謝謝你了,瓦力!」
「不用謝,科格,這是我的職責!」
石頭人科格抱起酒箱走了進去,然而關上了門,然而此時的瓦力卻並沒有走,反而就站在原地,像是在等待什麼一般。
……
不久,五六分鐘之後,砰的一聲們打開了,科格抱着全是空酒瓶的酒箱子出來了。
「不好意思,又麻煩你了,瓦力!」
科格有些不好意思。
瓦力笑了笑,道:「沒事,我習慣了……」
瓦力拿起了酒箱子,便往來的路上走了過去。
「唉……」
科格嘆了一口氣,從地上拿起發電機,向着裏面走去。
……
「所以,他今天的記錄是多少?」
路上,一個黑人女子高坐在屋頂之上,手上也拿着一瓶酒,看着瓦力說道。
瓦力看着屋頂上的女武神,仿佛就是知道她在這一般,說道:「稟告女武神大人,今天的記錄是五分鐘!」
「切,那個死胖子,不僅失敗,酒量還這麼差,不行啊,咕咕。」
說着,女武神便拿起手中的那酒杯直接灌入嘴裏,瓦力無奈的繼續往前走。
「瓦力,殿下今天喝的挺快的嘛!」
海邊港口,那個漁夫此時又對着瓦力多到。
「恩,我又得去買酒了!」
瓦力無奈的說道。
「哎……」
兩個人都不由的嘆了嘆氣。
「砰!」
突然,天空傳來一聲巨響,晴朗湛藍的天空此時烏雲密佈,出現了一個巨大的蟲洞,此時風起雲湧,四周的建築都發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音,平靜的海面此時波濤洶湧,浪花翻滾。
「恩?」
此時正在屋頂上喝酒的女武神突然清醒,一雙不知道有多麼清明的眼睛看着天上的那個巨口,眼神凝重。
「殺啊,乾死那個菜鳥殺手,科格,米可,快快快,啊,又死了,可惡,繼續,恩?」
在房間醉生夢死玩遊戲的托爾此時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力量波動,原本玩遊戲的手漸漸的放下,從柔軟的沙發上緩緩站了起來。
「托爾,怎麼了?」
「科格,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托爾走到門口邊,準備向外面走出去。
……
此時,天上那個巨大的時空蟲洞之中,一個火焰蓮花牢牢地將蓮葉閉合,變成了一個火焰球形狀的東西突然沖了下來。
「砰!」
火焰球衝撞到了海邊的港口之上。
「啊,快跑……」
不少正在打漁的人此時看到這巨大的火球朝着他們衝撞過來,紛紛嚇得直接跳進海里,一個個的進水裏躲避。
「砰!」
火球終於落地,撞在了港口之上,然而卻沒有將港口撞毀,只是在上方停下,然後那炙熱的火焰隨之消失了。
「這到底是什麼?」
眾人在海里看着火焰消失,紛紛好奇的說道。
「走,去看看!」
一個人大聲說道。
「好,走,一起去看看。」
「走走走……」
眾人紛紛游上岸,走到港口上,然而在他們的面前,只是兩個人,一個昏迷了,另一個半跪在地上,不停的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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