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河說完這些便走進了自己的房間,並未呆在客廳里,何歡看着陳大河走入自己的房間,心中也是五味雜陳。
或許她覺得是自己該走的時候了。或許在她心中想像的愛情,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
她沒有再去糾纏不清,也不想再去問些什麼。因為在她心裏他的大河哥再也不是那個大河哥了。
她也沒有去哭泣,正如陳小溪所說,韓江雪與柳青依她們是人才,那麼她和陳小溪就不是了唄。
她在心裏告訴自己,明天就離開西城,繼續回學校去讀研。至於她與陳大河之間的關係該如何了斷,她或許認為如果有緣,一切就不會如此經不起考驗,如果無緣,那麼同床異夢又有什麼意思?
陳小溪看着何歡,知道她應該心裏很傷心,因為她知道她傷心的樣子就是這樣,表面上看上去沒有什麼太大的起伏。
但她不知道該怎麼去安慰她。
一邊是自己的親哥哥,一邊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加閨蜜。
她知道哥哥做得不好。所以那些言辭犀利的話何嘗又不是說給何歡聽的。
她當然還是相信自己的哥哥的,她不覺得老陳家會出三心兩意的花花男人。因為祖祖輩輩老陳家都是本本分分的好男人。
陳大河到了自己的房間便開始躺在床上,准本好好休息一下。
他在想是不是再去與何歡解釋些什麼,但最後還是沒有。昨夜聊得不歡而散,就是今夜再去聊還是沒有結果。
他又想是不是應該搬去自己的別墅住,之前張志康出事時,他用了些手段低於市場價很多買了兩套過來。
現在這個樣子,三個人同住一個屋檐下,沒有半點溫馨,反而到最後會相互生厭。
所以他覺得很有必要自己單獨去自己那別墅住住,把這房子留給兩個女人。
再說了住在這裏,落了個同居的名頭,卻啥也幹不了?有什麼意思呢?
如果自己單獨住,或許生活會更美好呢。陳大河想到這裏,突然覺得自己有點無恥,就自己打了自己一個耳光。
陳大河突然很深層次的去思考何歡昨天丟給他的問題。
他在想?他真的就愛何歡嗎?他得不出結論,從始至終他似乎都是被動,雖然何歡也不算主動。
如果沒有何歡,他會傷心欲絕嗎?他想了想很久,應該不會。
他或許喜歡何歡,但應該談不上愛。他喜歡她時,只因為她安靜,只因為他身邊沒有比何歡更好的女子。
他喜歡她時,是在她的引導下開始表白的。何歡固然很美,也很好,但那種太過平淡的心境以及不太願意表露心跡的性格,讓他們相處起來有些不適應。
當然何歡所認為的那種無性的感情,陳大河並不這麼認為。
男女之間精神交流固然重要,但是沒有上的溝通,似乎總覺得少了些什麼。
記得曾經有位哲人說過,音道是通往女人心靈的必經通道。
這句話對不對先不說,反正從側面說明了男女之間想要心靈相通,感情更加穩固,性絕對少不了。
經過昨夜與今晚的事,陳大河知道短期之內,與何歡應該不會有進一步的關係深入。
不過對陳大河而言,這或許已經不重要了。昨夜和茉莉的體驗,其實也不差。
反正只是為了釋放一些東西,愛不愛她沒有什麼關係。
這種體驗用錢就可以買到,而且不用去費腦子為了討她歡心。
愛情或許用錢買不到,但需求和性卻可以用錢買到。
雖然看起來這事情並不道德,甚至有些下作。但難道每天守着愛情,肝火燒身卻不能釋放就很好了。
一想到這些,陳大河開始安然入睡,至於陳小溪與何歡那邊,他會再找一個合適的理由去跟她們解釋。
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陳大河起床的時候,陳小溪與何歡都已經不在。
陳大河對此並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對,雖然同住一個屋檐下,但上班從沒有一起過。
一來因為陳大河有時候下班比較晚,應酬多。二來陳大河早上到公司,並不會和普通員工一樣,準點上班。
老闆有老闆的特權,整個公司都是他的,還不是他說了算。
再說了,她們來的時候就準備給她們一人買一輛車的,最後何歡就是不要,說兩個人一輛車就夠了。
只好以陳小溪的名字買了一輛車。所以陳小溪與何歡上下班,都是一起開着陳小溪的車。
再說了這個房子離公司又不遠,為什麼不住別墅,還不是因為住別墅沒有這邊方便。
這裏畢竟是市區,除了上班近,平時買什麼吃什麼只要有錢都很方便。
而別墅那邊雖然環境不錯,房子也大,但還得請保姆,陳大河覺得暫時他還不想過那種生活。
陳大河剛到辦公室,人事總監就臉色不太好的來到陳大河面前。
「陳總,這裏有兩份辭職報告需要你這邊批示下。」人事總監戰戰兢兢的說道。
「哦,是哪兩位經理或者總監要離職?」
陳大河接過辭職報告說道。按照公司流程,只有經理級別的員工離職,才需要他來簽字。
普通員工直接按照流程來走,到總監那邊就可以了,根本不需要到他這邊。
關鍵是公司現在各項福利和薪資應該在西城服裝行業屬於最好得。
從來只有別人想擠破頭來他公司,他公司員工輕易離職的還真不多,至於經理級別的更是少之又少。
更何況還是兩位經理級員工同時離職。
人事總監聽着陳大河的問話,也不知該如何回答。
陳大河接過辭職報告一看,上面寫得是陳小溪與何歡的名字。
至於辭職理由很簡單,覺得自己才華不夠,想繼續回學校深造,等深造後再來為公司服務。
下面的直屬領導,部門經理,總監意見全部都是空白的。
怪不得人事總監過來的時候,一直臉色不好,原來是怕挨罵。
「你先去忙吧,順便去把她們兩叫來我辦公室,這件事我來處理就好了。」
陳大河並沒有發飆。
聽着年輕老闆正常的語調和話語,人事總監才鬆了口氣。看來這件事是他們之間的私事,並不是因為人事做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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