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兩人的談話,蘇若溪小臉頓時慘白無色。
他們……他們難道要把自己輪了?!
她徹底害怕了,杏眸里噙起大片濃濃的水霧。
呂戒煙上前一步,一把將蘇若溪攬入懷中,剛要親吻,後者卻瘋狂掙紮起來,說什麼也不讓他得手。
正在此時,阿傑眼珠子一轉,上前嬉笑道「戒煙哥,我看這小婊子還挺辣,待會兒你嘿咻的時候,要不要加點料?」
「加料,加什麼料?」呂戒煙詫異道。
「嘿嘿……」
阿傑陰鬱一笑,目光瞥向旁邊的一個高瘦陰翳青年。
「戒煙哥,我聽說加薪哥最近手裏來了一批新藥,叫烈欲,這可是國外最新研製的猛性春藥,能將女人骨子裏最原始的挑撥起來,只需要小小一粒,就算再清純貞烈的女人,都會淪為蕩婦母狗!」
話音剛落,蘇若溪眼眸瞪大,一種無邊的恐懼感在他心中漫延開來。
「不……要!我不要!你們不能這樣!」
「唔唔唔……」
呂戒煙給她封上膠布,隨即興奮的目光掃向一旁的高瘦青年周加薪。
周加薪長得文質彬彬,戴着副金絲邊眼鏡,乍眼一看還以為是大學生,但暗地裏,卻是個藥品販子,各類藥品毒品都能從他這兒買到。
周加薪笑了笑,就從兜里摸出一個小藥盒。
藥盒封面還挺講究,畫着一個放縱浪蕩的裸t女郎他從裏面倒出來一粒粉紅色的膠囊,遞給了呂戒煙。
「戒煙哥,這藥副作用很大,你就別吃了,給這女的餵一粒就行。」
「我才不吃呢!」
呂戒煙笑罵一聲,旋即接過來,掐着蘇若溪的脖子,強制逼着她吞了下去,又給她猛灌了一瓶啤酒。
由於蘇若溪的瘋狂掙扎,啤酒只倒進去半瓶,其餘的全部順着她那雪白的脖子,流到身上,將她的衣服全部浸濕,簡直濕身誘惑啊。
「得勁兒!得勁兒!」
「哈哈哈哈……」
包廂里頓時響起一片淫笑聲,幾個紈絝,靜靜地看着蘇若溪流出絕望的淚水,然後躺在沙上,身體逐漸燥熱起來…
……
「在哪裏?究竟在哪裏!!」
「若溪,你在哪兒?」
寧小凡在走廊上瘋狂奔跑,每經過一個房間,都用火眼金睛掃視一番。
但都沒找到蘇若溪的身影,他急得都快瘋了。
忽然,前面一個包廂內走出一個高瘦陰翳的青年,戴着副金絲邊眼鏡。
他嘴裏叼着根香煙,看見寧小凡後朝他勾了勾手。
「喂,借個火。」
寧小凡沒打算搭理他,直到他聽見包廂里傳出一個女孩掙扎哭泣的聲音,還有兩個男人淫蕩的笑聲。
「若溪!」
寧小凡心中狂喜,就要闖進去。
周加薪攔在他面前,面容囂張地掃視着他,「小子,你想幹嘛?找死啊?」
說完,他還伸手在寧小凡戴的鴨舌帽上狠狠拍了一下,就跟一個大哥教訓小弟似的。
嘭!!
盛怒之下的寧小凡,一拳頭轟在周加薪的胸口。
只聽「咔嚓」一聲恐怖的裂響,周加薪胸骨斷了好幾根,身體猶如斷了線的風箏飛出去,凌空噴出幾口鮮血,落地上
就沒命了。
一聲轟然巨響,包間的大門被寧小凡一腳踹開,沉重的隔音門,裹挾着捲風之聲,狠狠砸在了一個保鏢的身上,他眼珠子被砸得突出眼眶,橫死當場。
「臥槽!」
呂戒煙回頭一望,嚇得魂飛魄散。
尼瑪!一腳踹飛包間的隔音門,還把他一個手下砸成肉醬,這是人是仙啊?
「飛鷹,快……快幹掉他!」
呂戒煙以為是仇家上門來了,嚇得慌忙躲到角落,招呼保鏢。
名為『飛鷹』的保鏢,是個國際刑警通緝多年的殺手,掏槍,瞄準,扣動扳機,只用了一秒鐘。
「小凡哥……小……小心……」
蘇若溪此時目光迷離,拼死抵抗着體內噴薄的,白皙的額頭上,佈滿一層細密的汗珠。
「砰!」
硝煙飛起,一枚子彈從黑洞的槍口出,帶着死亡的氣息射向寧小凡。
「嘁。」
呂戒煙嘴角哼出一絲不屑的語調,在他看來,寧小凡已經是個死人了。
就算是那些練了金鐘罩、鐵布衫的少林武僧,一記重狙過去,照樣叫他腦袋開花!還真當你能修煉成刀槍不入,水火不侵啊?
但接下來生的一幕,卻讓他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夢遊!
只見那個青年雙眼精光大盛,渾身如同炸了毛的貓,腦袋一斜,竟神乎其技地躲過了這一槍。
旋即,兩道毒蛇般的目光,盯緊了飛鷹…
「什麼??!!」
呂戒煙差點把眼珠子瞪爆出來,腦門中了一槍,竟然什麼事兒都沒有!
他一輩子都沒見過這麼恐怖的事情!
「閃避子彈,內勁巔峰……」
飛鷹臉色徹底白了,慘白一片,沒有絲毫血色。
他槍里還有九子彈,但無論呂戒煙怎麼催促,他都絕不敢再次扣動扳機。
在華夏武道界的傳說中,修成內勁巔峰的高手,神經反應度越子彈。以前他不信,現在他信了。
「高人在上,請受弟子一拜!」
飛鷹惶恐萬分地跪下來,豆大的汗珠嘩啦啦直流。
這可是內勁巔峰啊!
整個清江市,2oooo平方公里,都絕對不過十個!
「飛鷹?」
呂戒煙徹底傻了。
「死!」
寧小凡沒有絲毫留情,身體化作一道幻影,重重轟擊在飛鷹身上。
後者只感覺自己被一輛全行駛的巨型卡車撞上,全身骨頭盡皆斷裂,五臟六腑全部炸裂,死得不能再死。
「我……我的媽呀!」
阿傑嚇得哇哇亂叫,他活了半輩子,還從沒見過能把人生生撞死的。
「好熱……好熱……啊……」
此時,蘇若溪體內的藥物起了作用,讓她渾身燥熱難耐,想脫掉衣服,卻被繩子綁着,只能在沙上痛苦地扭動着。
「若溪!」
寧小凡一個箭步上前,雙手稍微用力,便將捆綁她的繩子扯斷。
「好熱,我好難受……幫幫我……啊……」
蘇若溪小臉滿布紅暈,雙目迷離,就像八爪章魚般抱着寧小凡,不斷撕扯着自己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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