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嘯打圓場道「逍遙,這宗長老是蓬萊仙島除了島主之外地位最高的人,他能前來,也算是對我們有極高的誠意了。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話雖如此,但還是很不悅。
不過在座一眾前輩都沒說話,寧小凡自然更不好說些什麼了。
他一邊請眾人落座一邊笑道「龍家主,北嶽怎麼招惹你了?
你這齣去好幾天,一回來就喊打喊殺的,怪嚇人的。」
不提這事還好,一提,龍嘯的火又直竄三千丈「不要提這個逆子!他居然敢加入弒武殿那種組織,這個弒武殿也太狂妄了,居然還妄圖跟我聯手?
呸!一群地老鼠,邪門邪派,他是誰?
望族少爺,未來龍家繼承人,他居然也敢加入,真是丟盡了我的臉!」
寧小凡聽得一頭霧水「您先等等,這龍北嶽的確加入了弒武殿不假,但我對這弒武殿也算是有幾分了解,他們以反對秦踏天為己任,秦踏天是什麼人我們不必多說,他們既然反對武神,那就該是朋友,如何這麼暴躁呢?」
蜀山掌門玉心柳眉一挑,道「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逍遙兄弟,我看未必吧!他們就沒有想過漁翁得利?
挑起我們世俗與隱界的大戰,藉機壯大自己?」
寧小凡哭笑不得「玉掌門,即便如此,他們也沒必要挑選龍北嶽吧?
他除了一個望族身份,剩下無論天賦還是資質恐怕都遠不能跟隱界一眾妖孽相比,他們在隱界挑選人才豈不更好?
就算放眼華夏,他也不是獨一份啊!」
他還有一句話堵在喉嚨里沒說出來,那就是——就算秦不三和自己都比龍北嶽的天賦強得多吧?
找他還不如找我和秦不三呢。
蓬萊仙島的宗泰清道「逍遙小友,你不必為他說話,將他請出來,我們自然會讓他迷途知返。」
「宗長老,我先請問您一下,都說蓬萊仙島從沒有人知道在什麼地方,也根本不與內陸交集,現在是什麼情況?
您,是怎麼出現的?」
寧小凡故意用了個您。
宗泰清活了快一百歲,怎能聽不出奚落之意,但他還不至於因為這個就暴跳如雷,依舊是和顏悅色地道「逍遙小友,想必你也聽過蓬萊仙島的傳說,從燕京坐飛機直抵杭浙省翁洲市,有一座瀛洲島,瀛洲島如今是華夏最美的海島小鎮之一,可誰又能想到,它就是華夏進入蓬萊仙島的入口?」
「瀛洲島上有古傳送法陣?」
寧小凡有些愕然。
「不錯。
就在瀛洲島北部的小衢山下,有一座衢山莊,傳送法陣就在這衢山莊內。
可惜莊內也有連環陣,必須由我蓬萊仙島之人帶路,並且用特殊之法才能開啟傳送法陣,傳送過去。」
宗泰清雖然陳說的是事實,但誰都聽得出得意之色來,這段話分明就是在說你們就算找得到入口又能怎麼樣?
我都明擺着告訴你了,蓬萊仙島的法陣在哪,你們都走不過來!不過在座都還算是有涵養的,除了蜀山掌門玉心有些面露不悅之外,白馬寺明淨大師、龍虎山張景恩天師都不動聲色,露出微笑,龍嘯則在一邊又是想說話又是不知道說什麼,看來這一路,他也協調諸人關係協調的蠻辛苦的。
「蓬萊仙島,果然是名不虛傳啊。」
寧小凡冷哼一聲,揶揄道。
「當然。
我們知道許多你們不知道的事情,包括這個弒武殿,它的確是為了反抗秦踏天而存在,但也並不代表他就能與我們站在一起。
它蟄伏人間至少也有四五年時間了,現在才露面,只是到了生死關頭罷了。」
宗泰清一副指點江山的模樣,看得寧小凡這個不爽,但他也不敢太不敬,這老東西身上的氣息濃郁的很,絕不是等閒之輩。
「我沒說龍北嶽如何,但他很有可能是被那些所謂的『神』當槍使。
例如,這些神在密謀着如何擴張勢力,甚至在燕京的禮王府設法搭建傳送法陣直通蟲星……這些事情你都知道麼?」
宗泰清話音剛落,正走進門來的龍北嶽愕然大驚「什麼?
!」
……弒武大殿。
門外的幾名修士在看守着。
自從弒武殿露面以後,九位神便開始招收華夏各地的散修,挑選出實力強勁者,作為弒武殿的守衛者。
這幾名守護者的修為,都是半步神境的強者。
半步神境在強者輩出的華夏雖然不算什麼絕頂高手,但是畢竟也是無數修士夢寐以求的境界。
就在這時,一道金色的颶風猛然刮來,四名守門的修士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已經被颶風猛然擊中,口噴鮮血倒了下去。
整個弒武殿的大門被這金色颶風所轟開,九神驚叫一聲「有人來了!」
首神看了九神一眼,九神心領神會,整個人化作一道暗紫色的颶風,雙掌之間大片靈力凝聚,猛然轟擊在了那金色颶風之上!「噗!」
饒是築基中期修為的龍北嶽,也是被九神的強大一擊給打的口吐鮮血,直接倒飛了出去。
「十神!你這是幹什麼!」
九神大喝道,「難不成,你想背叛我弒武殿?」
龍北嶽看着面前的九位神,眼神中燃燒着仇恨的怒火「你們不讓我說出弒武殿和我修為的來歷也就罷了,為什麼要招收邪道入我弒武殿,而且你們秘密搭建傳送法陣直通天荒大陸,是要做什麼?
是去殺敵,還是去投降!」
「放肆!」
九神怒目圓睜,雙掌之間一片雷光閃爍「我們大哥的決定,還輪不到你來摻和!給我退下!」
龍北嶽咧開嘴角,露出還沾着鮮血的牙齒可怖地笑道「退下?
你們害得我和我父親臉面盡失,差點沒反目成仇,如今還讓我退下?
真是可笑!今日,我就要打碎這烙印,讓你再也無法控制我的身體!」
此言一出,就連二神都是面露緊張之色,但是唯獨首神依舊是一臉淡定之態,仿佛根本未曾聽過龍北嶽剛才的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