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們幹的?」
寧小凡死死咬牙,神情激動地罵道「畜……牲!」
「謝謝誇獎,我們只不過是在清理垃圾而已。」
金斯笑着點了點頭,旋即道「現在,我誠摯地邀請您加入我們夜幕組織,只要你點頭,我可以賜予你至高無上的榮譽,和無盡的財富。」
「你做夢!」
寧小凡冷冷一笑,像看白痴一樣看着金斯。
「呵呵,寧先生,你不用這麼忙着拒絕我。」
金斯俊俏蒼白的臉龐上,始終保持着微笑。
「金錢、力量、地位、女人和榮譽,不就是我們男人畢生追求之物嗎?只要你同意加入夜幕,這些都不是我問題。」
「英國佬,你不用白費口舌了。」
寧小凡冷冷一笑,「什麼阿貓阿狗的辣雞組織,也想讓我加入,我告訴你們……你們還不夠資格!」
「你說什麼!」
金斯眼睛猛然一瞪,阿貓阿狗的垃圾組織?
他們夜幕,可是全球排名前五的恐怖組織,擁有近十名s級殺手,經營着全世界最大的暗殺、綁架、軍火和毒品生意,日收數百萬美金。
這毛還沒長齊的小崽子,居然敢侮辱他們夜幕!
「真是太可惜了。」
金斯深吸一口氣,滿臉嘆息道「一個天賦異稟的少年劍客,就這麼要死在荒山野嶺中了……」
「格羅佛,巴德,幹掉他。」
輕輕一聲落下,兩個靜候已久的壯漢猛然抬頭,眼中射出陰冷的寒光。
轟!
轟!
兩道恐怖的氣勢猛然炸起,宛如炙熱的岩漿,從寧靜的湖面下爆而起!
「兩個內勁大成?」
寧小凡眉頭一挑,心下感知道「不對,這種凌厲氣勢,遠遠出內勁大成武者的實力!」
一念及此,先前叫做格羅佛的黑人大漢,已然衝到他面前。
大手宛如蒲扇,狠狠朝他腦袋拍來!
勁風呼嘯,若是普通武者,這一下就得被拍爛天靈蓋!
「給我滾開!」
寧小凡躲也不躲,右手向上一甩,砸向格羅佛的手臂。
只聽「嘭!」的一聲悶響,一粗一細兩條手臂硬撼在一起,巨大的衝擊力瘋狂傳來!
寧小凡利用太極拳,瞬間卸掉大部分力道,僅僅後退兩步便止住。
而格羅佛身影倒飛出去,重重砸進一棟房間裏,頓時木屑橫飛。
幾乎一瞬間,巴德的拳頭就到了寧小凡眼前,拳風竟颳得臉龐生疼。
「該死的!」
寧小凡怒然咬牙,大手揮袖,一拳頭迎了上去。
又是一聲沉悶的響聲,巴德高大的身軀倒飛而出,甚至拳骨都折斷了,出恐怖的骨裂聲。
「噔噔噔……」
寧小凡又退了三步,臉色微微潮紅。
然而還沒來得及鬆口氣,格羅佛又怒吼着沖了過來,他雙目紅,宛如一頭失去理智的野獸。
寧小凡一拳頭把他揍飛,但巴德立馬又跟瘋了似的衝過來。
尼瑪!
寧小凡氣得半死,這兩個人不會累,不會痛嗎?!
他把心一橫,抱住巴德的一條手臂,猛然用力…
「咔嚓!!」
一道恐怖的骨裂聲後,巴德整條手臂被寧小凡掰斷,然而他只是怒吼一
聲,用左拳砸向寧小凡的面門。
「臥槽,這他媽是人是鬼?」
寧小凡呆愣了一秒鐘,被生生卸掉手臂,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然而就是這一秒,巴德一拳揍在他臉上。只聽「嘭」的一聲巨響,寧小凡被揍得倒退十幾步,捂着臉,齜牙咧嘴地都抽了口冷氣。
「滴答滴答……」
鼻血透過指縫,砸落在地板上。
寧小凡徹底火了。
「哈哈哈!寧小凡,我這兩個保鏢,是注射了極限尖兵血清的死士!他們痛感被降低了99,沒有恐懼、沒有悲傷、沒有疲憊,每時每刻都保持着巔峰戰力,恢復度又驚人無比。
你即便實力再強大,也會被生生累死!」
更何況,你身為一個劍客,今天還沒帶劍!
金斯在心裏補充一句,滿臉冷冽的笑容。
寧小凡這種少年天才,是福也是禍,若能為他們夜幕所用,那自然完美。
若不能為他們所用,必須剷除!
金斯眼中閃過一道凌厲的殺意。
但在這時,寧小凡鬆開右手,眼中殺意漸漸開始沸騰。
「極限尖兵是吧,沒有痛苦,沒有悲傷是吧?」
他右手一攤,只見大片濃郁的白光閃過,一柄鮮紅色的闊劍被他握在手中。
「什麼!??」
剎那間,金斯眼珠子差點瞪爆出眼眶。
憑空取物!
這……這怎麼可能??
「死!」
寧小凡沒有多餘的廢話,提劍一動,空氣里立馬出現一片模糊的血影。
「快退!!」金斯扯着嗓子大喊。
一劍揮出,格羅佛還沒來得及閃躲,便被大片血影划過脖頸。
血如泉涌。
飈噴到了七八米高的地方。
「撲通!」
一具無頭屍體,軟軟地滑到在地。
「死!」
身後傳來巴德的怒吼,寧小凡看也不看,轉身就是一劍。
嗤啦啦……
飄血劍節節送入血肉之軀,儘管極限尖兵肉身防禦強悍,但依舊瞬間刺穿!
由於沒觸及要害,巴德還猙獰滿目地舉拳過來打他。
寧小凡握緊飄血,用力向側上方一提!
金屬切割血肉的聲音,不絕於耳,巴德半邊身體都被分開,鮮血混雜着內臟,不斷向外噴濺。
一眼望去,整片露天平台,被鮮血染得猩紅刺目,宛如修羅屠宰場。
連金斯都看呆了。
寧小凡渾身浴血,狀若惡魔,旋即提劍一步步朝金斯走來。
後者稍稍一愣後,臉上噙滿了驚喜的笑容。
「沒想到,沒想到啊寧小凡,你的劍術居然這麼強大!」
「你不怕死?」
寧小凡抬手一劍,飄血劍鋒貼在了金斯脖子旁。
金斯眼睛斜了斜飄血劍,抿嘴笑道
「這柄艾德曼合金長劍,果然是被你拿走了……如何,寧先生用的還順手麼?」
寧小凡眉頭緊鎖,牢牢盯着他,他心想這傢伙真不怕死嗎。
劍都架在脖子上了,隨時可以要他小命,他還一臉坦然?
他冷冷一笑,「用來取你的狗命,倒是挺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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